就读过黄埔军校,所以以校长相称。委员长也十分喜欢他的学生们这样称呼他。
“济南的事情都搞清楚了?”
“是,校长。”戴笠打开手中的文件,向委员长报告说:“潜伏在济南的情报员发来最新情况报告:中华抗日先遣军的确只有一营兵力。一营营长张强原为****孙桐萱部上尉连长,济南本地人氏,现年三十二岁。副营长张海波,济阳人,现年三十。同样出自十二军孙桐萱部。
先遣军武器装备来源不详,重武器虽然不多却级为精良。”戴笠抬头看了一眼委员长,见其没有其他表示,遂继续报告说:“杜文成其人年不过三十,独身。喜烟酒,不近女色。其人来历不详,出身不详。另外,济南及周边地区并没有新建机场,但混进第一营的情报人员却在第一时间目睹了那种可以空中悬停的飞机战斗。此事疑点颇多,究竟如何,尚待调查。”
委员长听罢,对这份各种不详的情况报告并没有出言责备,而是接过报告皱着眉头仔细在看。良久之后才用他那标志性的宁波口音慢慢地说:“这个杜文成,诡异莫名。你要下面多用些心,至于那个张强还有张海波,倒是可以接触接触。都是党**人,都是为了抗战。”
他站起身再度走到窗前,沉吟了一会儿问戴笠道:“延安那里对此有什么反应?”
戴笠回答说:“学生还没有收到延安方面的任何消息。”
“唔。延安那里你要多多注意,切记不要授人以柄。还有,国事艰难,精诚亲爱还是要讲地。二陈那里我会去说。”
委员长摆摆手让他下去,戴笠不敢抬头,低声说“是”。
军统和中统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二陈又自恃有委员长撑腰,做起事来专横跋扈。时间久了戴笠自然会有怨气,只是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压制二陈,没想到校长早已知道此事并承诺为他出头。戴笠心中感激,暗下决心甘愿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