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呆在黑屋中一连几日不见有人提审,饮食也比一开始喝的清粥好许多,猜想冀王爷肯定暗中关照,要不了多长时间将会释放自己,重返冀王府做贴身保镖也未可知。
心存冀盼也不在阴风伤人,反剪背后的双手被铐到了身前,抬掌抹下黑白阴阳脸庞暗自神伤,感到这种形象返回冀王府即使冀王爷和男丁们见怪不怪,但彩媚一帮女眷恐怕要吓得不轻,晚上做上恶梦冀王爷肯定拿他是问。
这日摸着脸庞郁闷发呆,铁门哐啷一声打开,白无常提着午饭走进室内,放下饭碗刚要转身离开,常志腾突然抓着他衣摆央求:
“麻烦你,搞盆黄泥给俺脸上糊糊!”
白无常转过身子愣愣打量着他一张黑白阴阳脸,射进的阳光照到上面显得阴森恐怖,蓦然明白什么噗哧一笑:
“就是嘛,上次用童子尿拌和黄泥,糊在脸上效果挺好嘛!”
“尿,尿就免了!用清水糊,糊..”
常志腾抽下鼻翼强忍住胸中泛起的一股恶心,低声下气冲白无常陪着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