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二段感情要从我和扳子从北京回来转去河北的时候开始。在我们分别在惜别中一一告别了黑子,小白和禽兽以后,我和扳子决定去一个房价和物价都不要太高,而离北京又不要太远的城市。这其中有三座城市出现在了我们的考量之中,但最终我们选择了河北的唐山。我们总觉得廊坊这座城市什么都好,但总是害怕有很多的走廊,甚至是更多的狼。但我们对唐山又没有什么能说的出来的确切的情感。这就像你要去一个姑娘家里一样,你不爱她,但她已经成了你的未婚妻,作为礼貌你一定要去她家里一样。虽然这样的比喻在一定程度上几乎说明不了我们为什么要选择唐山这座城市的问题。其实我们另一个比较龌蹉却又很真实的想法是,我们想在唐山这座城市里创作一片属于自己的山,最好我们还能在山的里面吃很多糖。
那晚我们从北京坐上了去唐山的k7727的列车,扳子坐在火车里看着外面一栋接着一栋的高楼大厦从自己的眼前消失,然后再被列车抛在后面。接着不停地说出,哇,这楼真高。然后沉默。
在预定的计划里我们并没有把离开北京考虑进去。但后来又因为中途发生了很多没有计划里的事情我们又不得不在中途改变计划。期间最大的变故便是黑子即将去非洲,小白和自己的媳妇离婚,禽兽被大学辞退。
生活里有一些事很难预料,发生时令人措手不及,然后让人耿耿于怀,最终不能释怀。
我们到达唐山的时候天正好蒙蒙亮,在人群稀疏中我们走出月台走到了唐山这座城市。然后扳子看着火车站对面的一栋大厦说道,哇,好高的楼。然后捡起放下的包,一起走向前方。
在这里我们即将去找一个叫做赵佳佳的人,他是一个警察,当警察前是一个小偷,后来因为偷了当地警察局的车被捕,被关了几年。出来后受到教化,在村委会的推荐下参了军,在军队里由于表现突出,被提拔为了班长。后来退伍,拿着军队的推荐信来到了唐山这座城市,在这座城市里当起了警察。
我们沿着人行道一路向前,穿过几条街道,找到了我们预定好的旅馆,扳子走到柜台交了钱,老板娘勾着脸看着我和扳子说,要不要服务啊?我们这里的都很正的。
扳子说,什么价格啊?
老板娘说,价格是可以谈的,关键是要看你要什么货色。
我说,这里最高的多少啊?
老板娘伸出一个手指头,张起她那微薄的嘴唇说,全套,不讲价。
扳子说,能两个人不?
老板娘说,不就是两个人么?
扳子说,不是,说着指着我,我说的意思是这个。
老板娘说,那不好说,那得看人家姑娘。一般情况下是要加价的,不过不是全价。
我说,那还有其他姑娘不?
老板娘说,当然有啊,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很多照片放在桌子上,指着照片说,这些都是,你自己选。
扳子和我分别从中挑选了两个姑娘,然后走到房间里,纷纷躺下。
我们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有了两个姑娘,一个坐在扳子的旁边,一个坐在板凳上看着电视。我看了扳子一眼,发现扳子也正在看着我。我说,你们都谁啊?
这时坐在扳子旁边的姑娘把扳子推到,说,你们终于醒了,什么谁不谁的,赶快办事,办完了老娘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扳子说,要办什么事啊?
姑娘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答道,你们男人叫小姐还能办什么事啊?难道还会找个小姐来聊天啊?!
扳子说,不急,不急,现在气氛不好,要酝酿一下。
我顺着扳子的话音说,就是,你太急了。你看我们都不急,你也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
姑娘说,你们这些男人就是麻烦。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姑娘答道,什么名不名的,名字只是代号。
扳子说,那你的代号是什么啊?
姑娘答道,什么代号不代号的,代号只是一个称呼,干我们这行称呼都不重要。
我说,那什么是重要的啊?
姑娘指着自己的脸回答,就这。
她说完,我对扳子说,好像不怎么对啊。
扳子说,哪里不对?
我说,好像我们选的不是这个姑娘。
姑娘听我说完,又把扳子推到,说,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姑娘的使命都是一样的。赶快,老娘说了还有事情要办,你快点弄。
扳子把姑娘推开说,不行,我受不了你这么快的节奏。你给我介绍一下自己,这样我才能投入进去,我不能随便上一个我不认识的姑娘,尤其还是一个长得很一般的姑娘。
姑娘听扳子说完,又坐在了床上,说,你们这些男人就是麻烦,怪不得现在的女人都没有安全感。
我指着还坐在板凳上看着电视的姑娘说,她叫什么名字?
姑娘对着她喊道,小舸,别看了,每次就知道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