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胡感激的直冒鼻涕泡儿,你看看人家这姑爷,你看看自己家的一群小兔崽子们。
马树名当然知道不是云礼同意的,就云礼那连鸡都不敢杀的胆子,哪能同意这样的事儿。
“云礼你让开,我不给这个老不死的一点儿教训,他不知道平辽王几只眼。娘的,舒坦日子过到头儿了,敢算计老子家的人,有年头儿没收拾你了,你当老子是病猫是咋滴?”
老胡见马树名真的生气了,暗暗叫苦,混蛋豆豆,自己装晕,让老子顶雷。这老不死的发起威来,还不得要老命啊?
“老马,你不能不讲理呀,不是你让我豆豆来找我的吗?这将令我不能不听啊?我还以为是豆豆给你商量好的呢。”
“还敢狡辩,真是惯的你。”
挣脱了云礼的,还想上前,傻大个安置好了云豆。赶紧跑了回来。“好了,好了。老叔爷,这事儿我知道。豆豆跟我商量的,你别怪老胡了。这事儿不能怪豆豆,我爹让我将清河的几股暗流给揪出来。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找豆豆帮忙。
豆豆好像是欠了什么人不少的钱。就答应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傻大个好歹是皇太子,就算知道他说瞎话儿,但是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另外发泄了一下,气儿也消了不少。这次要是真能把左光祖给废了。倒是一桩美事。豆豆注定不是平常的孩子,本来就是希望左光祖给豆豆练手儿的。
青雀小童鞋很乖巧的将马树名甩出去的那只鞋子给捡了回来,然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老爷爷。我给你穿上吧,地上凉。”
“好。”人家孩子都这么说了。马树名的火气彻底的消了。
傻大个赞许的揉了揉青雀的小脑袋,这个傻兮兮的弟弟,终于知道审时度势了,豆豆教的不错呢。
见马树名穿上了鞋,老胡一颗悬着的心才放回了肚子,多少年没见这个老家伙这么发脾气了,真心怕怕。赶紧爬了起来,擦了擦头上的汗,脑袋还是有点儿晕乎呢。
“属下错了。”规规矩矩的往马树名的面前一站,“甘愿受罚。”
“罚个屁呀。”抬脚将老胡踹飞。“还不赶紧召集人手,既然要干,就得往死里干,务必刮地三尺,一个铜板草籽都不能落下,要不然就太对不起我们家豆豆受的委屈了。明白?”
“明白,明白。”老胡赶紧点头,“一定办的让您老人家满意。”
“我满意顶个屁用啊,我家豆豆满意才行。明白?”
“明白,明白。”
“明白了还不快滚,要是延误了战机,你想怎么死?”
娘的,老胡心里暗骂?这老头儿这是喝高了吧,今天怎么这么的火气,一溜儿小跑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云衡命差人押着云福和李二走了过去,“老恩公,这两个人如何处置,陷害小恩公他们也有份儿。这个云福还踹了豆豆一脚。”
“亲家饶命啊。”云福可不糊涂,好吗县太爷,一个县太爷居然向一个鱼贩子问计,平常马树名对自己挺客气的,应该不会责难自己吧。“亲家,都是李二挑唆的,你想啊,豆豆是我大孙女儿,我心疼还心疼不过来呢。”
“住口。”受够了这个老匹夫了,马树名虎目一瞪,“谁是你亲家,你也配。从今往后,云豆一家跟你毫无关系,你要是再不知道好歹,孙儿。”
傻大个伸着大手就去拍云福的胳膊,云福噗通就趴地上了,“饶命,我保证不再动豆豆一根手指头了,拿她当祖宗供着。豆豆的药费我出了,我出三十两,不不不,我出五十两。云礼呀,你倒是替说说话呀,老子真是白养你了。”
“一百两,少一个字儿也不行。”
云豆在黑暗里行走,突然一道白光闪现,一个谪仙一般的人物从天而降。然而那个人看了看,摇了摇头,念叨了一句,“不是她,不是她”,然后就那么向远处走去。
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滴到了脸上,云豆忽闪了两下毛刷,睁开了眼睛。
“娘。”
马秀秀赶紧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珠儿,“豆豆你醒啦?真好,真好,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娘给你请你师傅去?”
“我没事儿啊。”呼的一声,云豆坐了起来就要下地。
“你要干什么去?”马秀秀赶紧按住了云豆的肩膀,“黑灯瞎火的,你想干什么去?”
云豆知道自己亲亲老娘一定是吓到了,“娘,我得去看着点儿,老胡爷爷去接收左光祖的财产,我怕吃亏,那老头儿太鬼头了。”
“哎呦,我的傻孩子,钱够花就行呢。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好不好?”
咔吧咔吧水汪汪的大眼睛,决定还是不惹亲娘伤心了。她倒不是怕老胡云衡陈启章之类贪她的钱,他主要是怕左光祖有什么后手儿,会伤害家人。可是看着娘亲那一副担心的样子,她又不忍心说破了,不然娘亲岂不是更害怕。
“好吧,好吧。娘。我哪儿也不去了,我乖,哪儿也不去了。不过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