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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你看真没了,昨天斗地主都输了,你看。”
见真的没了,云豆才点点头。很开心的将五个铜板放进了自己的小包包里,“好了,先帮你保密十天,我这人就是厚道,你赶紧去筹钱吧。”
“云豆,你诓骗我。”青雀气得直蹦跶,云豆已经各种高贵冷艳的朝后院儿走了。
张宝红着脸赶紧跑了,小姐心眼儿真多呀,就少爷这水平,恐怕十个绑到一块儿都不是个儿。作为一个合格的奴才,还是先帮少爷换点铜板才是正理。
云福果然来了,站到云豆家前院儿就跳着脚大吼起来,什么什么珍珠,什么什么还有免费的膀大腰圆的长工,什么什么清一色的黑马,什么什么还有十车的东西。这些东西要是到手了,老二想谋个什么位子还谋不到呀,这个死妮子,要是敢不把人和东西给追回来,我就一巴掌拍死她。
“云豆,小兔崽子,你给老子出来。”
云豆溜溜达达的跑了过来,“呀,爷爷来啦,李二给你送信儿去啦,这人真好,省了我去请你了。”
“云豆,你个小王八蛋,少跟我打哈哈”,一伸手,用食指指着云豆的鼻子尖儿,“云豆,你特么的赶紧去把人和东西给老子追回来,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老不死的,你啥时候要过脸呢,有过情呢,该死的。
“爷爷,你这样不行啊?想赚大钱不啦?”
茉莉和青雀同时缩了缩脖子,退回了屋子里,这豆豆又要开始忽悠了。
“我不管。我要的是现钱,你二叔在京城花销挺大的,你个小兔崽子,你怎么可以把这送上门来的钱往外推?”
你祖宗的,你儿子花销大,你教子无方呗,关老纸什么事儿吗。
“爷爷。你没听说过欲擒故纵吗?”
“我不管什么纵不纵的”。张牙舞爪的状似癫狂了,“老子要的是钱,钱。钱,你赶紧把钱给我追回来,不然一巴掌拍死你你没商量。”
青雀躲在门口,“茉莉。你说豆豆这次能招架的住么,这个眼皮子浅的老不死的。就他这样的,他儿子要是当了官儿,还不得刮地三尺呀。”
“少爷放心,我对我家小姐有信心。”
云豆不卑不亢的背着手。仰头望着云福,“爷爷你要就是这般见识的话,往后就不要再说是我爷爷了。跟着你丢不起这个人,跌不起这个分。
区区一百颗珠子十辆车的东西。二十个侍卫,算个什么呀?你知道我帮他们多大的忙吗,这么点儿东西对他们来说算个什么,你听风就是雨的跑这里来瞎嚷嚷。”
云福转悠了一下斗鸡眼,“你少拿大话忽悠我,李二说那些人给了你一颗珠子,你把那颗珠子拿出来,我就相信。
“既然你不听劝,我也没办法,珠子送给老祖了,你要去吧。呵呵,祝你好运啊。”
“哼,小王八蛋,你以为你把老祖给搬出来,老子就不敢把你给怎么样了吗?你给老子的等着,老子这就找老祖理论去,哼。”
结果在云福和李二不遗余力的在村里鼓捣,云豆在村民们心里的好感度大大的下降。
就连兰子都亲自找到了云豆打听,“听人说你拒绝的那些东西,够全村老百姓吃喝花销十年的,真的假的呀?
村里人现在对你一见可大了,都说你挡了他们的财路了呢。”
豆豆不得不感叹,人言可畏。帮助村里改善民生的决心,这一刻,彻底的动摇了。
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声音传进了耳朵里,“豆豆,兰子,你们在这里干啥呢?”
云豆何兰子回头一看,说的不是旁人,正是胖墩儿,胖墩儿身后还跟着胖婶儿。
“胖墩儿哥回来了,吃饭没。”云豆心里狐疑起来,胖墩儿这个时候,究竟为了什么呢?
“我不饿。”胖墩儿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小小少年经过这许多的磨砺,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云豆屁股后面瞎蹦跶的小毛孩子了,而是略有点儿沧桑感的小大人。
云豆不清楚胖墩儿的脸上,眼神里,骨子里,什么时候突然爬上的沧桑感,她有时候甚至很后悔,自己是不是把这个快乐的乐天派傻哥哥给毁了。
“别难过。”胖墩儿怜惜的揉了揉云豆的小脑袋,“你不跟我说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那些财物本来就是给你的,你高兴怎么处置就是怎么处置,你做的没错儿,不必理会那些乌鸡眼的,胖墩儿哥信你。”
“对,婶子也信你。”
“还有我,还有我。”云兰拉住了豆豆的小手,暖洋洋的,还很温暖,“兰子也信你,我家人都信你。”
云豆温温暖暖的笑着,信我者可以得永生,不信的,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什么老祖不老祖的,自己受过相府村什么恩惠?自己的骨子里的灵魂早就不是那个被人呢欺负死了的云豆,自己没必要再去承担那些责任。从现在起,她云豆只为信她的,爱他的人活着。
“谢谢,谢谢你们的信任,我很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