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发家,还能让老爷子看重,左小四儿眼睛都绿了,手里攥着的可是真金白银,他也对云豆深信不疑。
“大外甥女,你说吧,怎么才能让我发家,把这个败家子的名声给换换,我啥都听你的,事成之后,分你一半儿。”
云豆又往前凑了凑,“你们那个族长不是个啥好东西哟。”
“对,他可贪财了,年轻的时候,没少干缺德事儿。”坐小四儿赶紧跟定云豆骂人的步伐锦上添花,“可缺德了,要不然左家跟陈家关系也不会这么糟糕,左大郎都是他带坏的,我。”挠挠头,“我也差不多是他带坏的。”
“这就是了,表舅,我估计,左大郎,守不住这些家业,早晚都得落到你们族长手里。”
“对啊,那些左大郎名下家业,早就到了族长的手里,他给左大郎钱,还让他赌,可左大郎从来就没赢过。连现在的房子,都抵给族长了,因为怕族里面子不好看,才没把左大郎给撵出去。毕竟左大郎的爹,爷爷,爷爷的爷爷就是左家的当家来着。左氏家族是人家家里带领下一步一步才发家的。”
呼呼,豆豆觉得自己赌对了。“这也就是了,你们族长一定不敢光明正大的抢东西,也不敢一下子都给吃了。你的机会就来了,他随便漏给你点儿东西,就够你过舒服日子了,明白不?”
“可是我没钱那?”左小四儿摊摊手。
这时候。看门的吴老爹来了,“孙小姐,有人送来了一个食盒。说是您订的雪花银鱼,让您亲自查验。”
“谢谢老爹。”云豆把食盒打开一个缝隙,里面果然有一盘菜,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菜的下面,是一沓厚厚的银票。只看了一眼,赶紧将食盒盖上。天呐,还真是雪花银。赶紧挥挥手,“老爹你去吧,跟他回,就说菜不错。我喜欢,下次还从他家订。”
“是是是。”吴老爹躬身称是退走了,规矩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曾经是个打渔的了。
“小表舅,钱不是问题,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你也不要有什么顾虑,家业落到你这样重情重义的人手里,左大郎饿不死,还能有了个落脚的地方,要是让你们族长把他划拉光了。那么左大郎就只有一个字了,那就是,死。您这是在积德行善呢。”
明明同是谋算别人的家业,还能用这么高尚正义的理由,云豆自己都觉得自己浑身圣光乱冒了。自己真是太善良了,有木有。
左小四儿撇撇嘴,“这些我也想不懂,那死老头子。连个儿女都没有,要那么多家业干啥?张口闭口的说什么为了族里。我怎么看都怎么不像,别人家钱倒是没见涨,他倒是腰包溜圆儿。但他就是迷惑了不少的族人。”
豆豆小眼睛叽里咕噜的贼光四射了一番,“小表舅你傻呀,算了,不跟你说了。”她说不出口,但是不代表心里没数儿,“我跟你说,你口风可要紧些,不能出卖我,万一露馅儿了,我还能救你,你要是嘴不牢靠,咱俩都玩儿完,可没人救咱俩了。”
一听豆豆不太放心自己,左小四儿赶紧胸脯一拍,“明白,明白,你小舅我明白着呢,我这就回家张罗这事儿,你就等好消息吧。”
“好,钱不是个事儿,但也不能乱花,分寸你自己把握好,切记不能出卖我。”
太白楼的一个雅间儿里,“叔儿,咱们就这么把银子给送出去啦?”
“只能赌了。”
云豆将银票交给了刘絮儿,吩咐要是左小四儿来拿就给他。
“豆豆,那臭小子靠谱儿么?这么多钱给他?”
刘絮儿吓得,小脸儿惨白惨白,眼睛都是担忧。她这表弟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成的,这豆豆也真是太胆大了,这要是赔了,她心里跳的扑通扑通的。
“放心好了舅母。”拍了拍刘絮儿的手,“我这是在一步一步引导他学好呢,你想想,要是他学好了,你姨你姨夫得省多少心。也不枉人家信任的托付费给咱们一回。”
“哎。”刘絮儿只是叹了口气,她还是不相信左小四儿能学好,但是看豆豆胸有成竹的样子,又不好说太多,在她心里,豆豆你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云豆和云礼是跟老胡一块儿去的龙城。马树名不在家,亲自上海边贩鱼去了。这次走的是陆路,就是远点儿,但是河面现在虽然没结冰,也冷的冻骨头,云豆选择了坐马车。
“胡爷爷。”云豆趴在自己云礼的怀里,“我姥爷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你知道咋回事儿不?”
老胡不屑的哼了一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那老不死的,就是找抽型的,一阵儿一阵儿的,谁说的好呢。”
“咳咳,这样说不好吧。”云豆吐吐舌头,两个老小孩见面就掐,掐完就好,还不记仇。“我可都听见了。”
“想去告状啊,去呀,当他面我也能这么说,怎么滴?”
爱怎么怎么。这不是本豆豆的目的。
“胡爷爷,你在龙城人面广,能帮我打听个人吗?这人叫曹福顺。”
“曹小子啊?认识。”还没等云豆说完,人家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