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呵呵,你小子!”孟永昌呵呵一笑,跟张顺碰了一下杯子。“小张,我走以后,你可要继续发挥你的本事,继续为咱们宁远县做贡献啊!”
“孟县长放心吧!”张顺呵呵一笑,“我一定好好干,争取早日也调到新一区去,继续当您的马前卒!”
“哈哈,你这小子!”
“哈哈……”
张顺一句话,一桌子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这顿饭,既算是孟永昌的答谢宴,同时也是下边干部们给孟永昌送行的一场宴会,期间,各个乡镇及部门的领导们都过来给孟永昌敬酒,孟永昌也是来者不拒。虽然一杯接着一杯,但其实孟永昌也并没喝多少。
这种宴会,大家心里都有数,讨领导开心,是敬领导酒,而不是灌领导酒。因此,孟永昌的酒杯是小号的,大概三钱一杯的那种;而下边那些人的杯子,刚大号的,至少一两一杯。整个宴会上,除了屈才等少数几个处级干部的杯子跟孟永昌的是一样的,别人的,都大号的。
因为之前各乡镇干部到上寨乡参观的事,张顺与那十几个乡镇的领导们也算熟识了起来,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两眼一抹黑,只知道有这个人,却是没见过。因此,各个屋串过来敬酒的人们,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这些人可不是傻子,在官场上都混了这么多年,有些事还是能看明白的。
孟永昌这一桌十来个人,基本上都是处级,而且都是实权人物,有好几位副县长,都没资格到这一桌来,可是却把张顺叫到了这一桌!这说明什么?这不就是孟永昌向别人表的态吗?这说明孟永昌对张顺的重视,已经超过了那几位挂职的副县长!
虽然这一桌上还有洪武和赵丰年这两个科级的,但洪武是因为有着洪涛的背景,这点宁远县官场上没有人不知道。而赵丰年刚是因为担任着公安局长这种特殊职位,大家也都能理解。
但张顺却不一样,他既没有什么家庭背景,又没有担任特殊职务,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副乡长而已。
这样的一个人,被放到孟永昌一桌,他是怎么过来的,想也不用想。而时间,一桌子的大人物,对于这样一个小人物坐在这里,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那么这一桌子人的态度,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当然,除了这种隐性的表态之外,这两年来张顺的宁远县的所作所为,这些人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张顺这几年做的事,值得这些领导们正视他、认可他。所以这些乡镇的头头儿们,也都没说什么,只是在这些处级领导们敬酒的时候,顺便也敬了张顺一杯。
以张顺再起所表现出来的能力,与他们平起平坐甚至爬到他们头上去,也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甚至,在他们看来,这个时候都不会太长,可是也就是几年的时间。所以,他们现在跟张顺打好关系,也是为自己的将来铺上一条路。
这一顿宴会,全县有头有脸的干部们几乎都出动,喝得是昏天黑地,一直从上午十一点喝到下午三点半,几乎所有人都是被人抬出去的。
宴会之后,张顺没有立刻赶回河源市,去看王自强给盛玉刚治病的进度。毕竟治病这种事是大夫的事,他又不懂医术,就算赶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这种事,还是直接交给王自强的好。
反倒是县里的情况,对张顺来说更为重要。
毕竟庞春光新官上任,不可能无动于衷,肯定要有些动作。而张顺,虽然现在还在休假期间,但不管怎么说,也担着副乡长的职务,说不准哪一会儿出点什么事,他的休假就得提前结束了。
宴会的第二天,孟永昌就离开了宁远县,却河源市新一区报道了。临行前,孟永昌还特意把张顺叫过去,谆谆告诫了一番,然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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