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d}{u}{0}{0}.{c}{c}”王自强谦虚道。“中医博大精深,我才学了两年,不过是略懂点皮毛而已,与师父比起来可是差远了,更谈不上什么神医!”
“自强,你就别谦虚了。”韩素云嘻嘻一笑,朝着张顺挤了挤眼,“他之前的毛病,在医院检查了好几次,都检查不出来,结果被你一号脉,就看出怎么回事了,这还不是神医啊?”
“这个,其实无关神医不神医的,而是中医与西医的区别所致。”王自强笑了笑道。“西医的习惯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且过分地依赖于器械和检查的结果,但人的身体里,有很多东西是器械检查不出来的,所以他们也就没办法了。例如血液流动变慢,或者心跳加快或变慢,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他们都认为是正常的。”
“但中医就不一样了。中医讲究整体调节,某个地方有一点小问题,都会影响整个身体的机能。比如,心脏不好的人,可能会手脚冰凉;肝出了问题,可能会导致眼疾;肾出了问题,可能会影响耳朵。这些时候,如果你去医院检查手脚、眼睛和耳朵,自然是检查不出什么问题的。”
“哦!”听着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对中医与西医侃侃而谈,张顺心里不由地升起一丝敬佩之意。同时,从王自强的话里,张顺隐隐约约的,似乎是感悟到了一点什么。可是,那道灵光一闪,就划了过去。
虽然那道灵光划了过去,可是,在灵光划过脑中的那一瞬间,心中的那一丝明悟,却是让张顺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但是最终得到了什么,张顺又有点说不清,只能把心中的那一丝明悟暂时地压下去。
“那,自强兄弟,不知道我之前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心中的那种感觉,张顺只能将其放弃,又把头转向了王自强,问起了自己之前的病。
王自强一笑,“张大哥不用担心,也没什么大碍,不过就是最近两年来操劳过度,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怎么样?我说他是小神医吧?”韩素云笑着开口道。“只是号了一下脉,就能号出你最近两年操劳过度。”
张顺听了,也是一脸惊讶的样子。如果王自强是住在上寨乡的,知道他这两年来所做的事,再说出他是最近两年来操劳过度,那张顺还不会觉得怎么样。
可是,据王自强自己说,他是一直住在这深山里的,跟外界的人都没有一点接触,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这两年来干了什么。既然他不知道自己是两年前才来上寨乡的,那么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最近两年来操劳过度呢?那就只能说明,他是靠着号脉号出来的!
满脸惊讶与崇拜地朝着王自强点了点头,张顺开口道:“其实,我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进山之前,我已经感觉都好了。”
“不不不,”王自强一听,却是有些焦急地摆了摆了手。“张大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之前的事,我都听韩大姐说了。你进山的时候,之所以感觉没事,是因为担心着振国的安危,所以才把病压下去。这是急火攻心之像,只能让你一时压制住以前的病,如果你因此就认为自己的病好了,不继续治疗,将来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有这么严重?”张顺有点不可思议。
之前听史大明一说史振国失踪的事,他确实是心里一急,出了一身汗,就感觉自己的病好了大半。后来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山,走了半天山路,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他还以为,自己的病已经全好了呢。
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了王自强,经他这么一解释,也许他一回到上寨乡就又要投入到工作中去。到时候身体出什么问题,还真是不好说啊!
王自强点了点头,“除此之外,你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全力保护韩大姐,也是受了不轻的伤。所以,你现在内患外伤一起发作,不好好休息治疗,恐怕会落下病根儿啊!”
“呃,”张顺愣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韩素云,正见她红脸低下了头。“哎,对了,我昏迷多长时间了?”
“两天两夜。”
“什么?两天两夜!”张顺一听,心里就是一惊。“有没有跟乡里联系?”
韩素云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你啊!”张顺一听,心里又是一阵着急,喊了一句,就开始摸索着找自己的手机。
“不用找了,我已经试过了,”看着张顺找手机,韩素云开口道。“山里根本没有信号!要不然,我早就给乡里打电话了。”
“那,那怎么不回去通知一声?”听了韩素云之前的解释,张顺的气也小了一些。
“张大哥,你就别怪韩大姐了。”王自强解释道。“你们那个什么叫‘手机’的,在这电里根本不能用,而韩大姐自己也受了伤,对山里的路又不熟,她自己根本回不去。之前你一直昏迷着,我也不敢离开,怕一旦我离开了,你会出什么意外。所以,大家只能做在这里等你醒来。”
“哦!”听了王自强的解释,张顺才点了点头,然后又把头转向了韩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