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洪武心里也清楚,他跟张顺的区别就在于,自己出生在官员家庭,从小就被家人教导,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对待长辈要恭敬有礼貌,等等。{d}{u}{0}{0}.{c}{c}哪会像张顺一样,从小就是光棍一条,一个人在外边打拼了十多年。
张顺的心理洪武也能理解:管你什么市长省长,先喝了再说。得罪不了,老子赚了;得罪了,大不了把老子整死,反正老子光棍一条,还怕你们啊!
想到此,洪武不禁一阵苦笑,这点上,自己恐怕一辈子也没法张顺比。
当天晚上,张顺陪着一群老家伙们喝了个昏天黑地,十来个人都是不醒人事。好在那些省市级大员都有专用司机,硬是把几个老家伙抗上车,送回了家里。
但是,张顺就不一样了,不但没有专用司机,在这西良市,就连家也没有。最后,还是沈如水做决定,让张顺和洪武在自己家里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起床,张顺又是头痛欲裂。自从两年前回来村里,他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除了上一次跟陶谦较劲,喝的有点多了。
但那次和这次还不一样,那次是因为跟陶谦斗气,虽然喝的有点多,但还没到他的极限。虽然后来酒劲儿上来了,最后也是脑袋昏昏沉沉的,但至少在岳志安等人面前,还没有露出什么丑相。
可是这次就不一样,昨天晚上他不但在数尊大佛面前露出了丑相,而且还丑得一塌糊涂,只记得当时自己跟袁立仁拼酒,最后一杯喝下去后,就直接没意识了,后边有没有再喝,有没有吐,有没有闹,完全都不记得了。至于再后来自己怎么进的屋,谁给他脱的衣服,一点印象都有。
一句话,他昨天晚上喝断篇了!
虽然昨天闹了这么一出,但张顺倒并不是很在意。一来昨天高兴,多喝点就多喝点,自己把这些老家伙们陪高兴了,估计他们总不会找自己麻烦吧?
二来,自己的酒量张顺清楚,他都喝成那样了,估计那些老家伙们,也好不到哪去,肯定也都喝断篇了,也都不记得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这么一想,张顺也不再担心,呵呵一笑,起身出了屋,一出屋,正好碰见早起的沈如水。
“沈姐。”张顺赶紧呵呵笑着打招呼。
沈如水看了张顺一眼,略有些惊讶地道:“你小子还真行,昨天喝成那样,这么早就起来了!”
“几点了?”张顺不禁问道。
“才五点半!”
“这么早啊!”虽然有点惊讶,但张顺也不怎么在意。他平时有早起的习惯,没有特殊情况,基本上每天都是五点起床。不过昨天喝成那样,今天才比平时晚起了半个小时,也确实让他感到有点惊讶。
“沈姐,我昨天是不是出什么丑了?”虽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在这些大员面前出了丑,但知道一点,总是好的。
“还好,”沈如水淡淡地道。“你小子也真行,那么大省市级大员都让你灌趴下了!”
“我,我没吐吧?”
“没有,不仅没吐,最后那些大员们被扛走的时候,你还出去送他们了呢!”
“我还出去送他们了?”张顺忍不住嘿嘿一笑。
“笑?什么好笑的!”沈如水突然变脸,不禁让张顺一愣。
“怎么了,沈姐?”
“我告诉你,以后不准灌我爸,不然我饶不了你!”
“呃,知道了!”张顺赶紧答应了一声。这种事,一辈子有这么一回就够,下次再让他这样,恐怕打死他也不敢了!
“哎,对了,沈姐,金玲她们?”
“哦,放心吧,没事。昨天我邀请她来这们家,她不肯,说在学校宿舍跟她拉挤一晚就行,顺便帮那个叫李莹的小丫头收拾一下东西。”说到这里,沈如水忍不住暧昧地一笑,“你这个小色狼,一个金玲还不够,还要再拐人家一个小姑娘!”
“呃,沈姐,天地良心啊!我张顺可是正人君子,那种事我可是不干的!”
“就你,还正人君子?你要是正人君子了,全天下的男人就都成太监了!”
“呃,”张撇了撇嘴,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果然,跟女人吵架,是男人犯得最大的错误!
没过多久,沈扬也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生龙活虎的张顺,不禁感叹,自己果然老了,看来以后这天下,是年轻人的了!
简单地吃了点早饭洪武就开着车带着张顺和沈如水去了中山师范大学。这次进了学校,到是再没遇到常云兴的阻拦,甚至连他的人都没见到。而常云兴手下的几个人,见到了张顺就像见到鬼一样,吓得一溜烟般地逃了。
接上金玲和李莹,张顺他们也没再作停留,直接驱车赶回了宁远县。
把金玲和李莹放到小河村,张顺就又跟着洪武回了宁远县,跟屈才和谢长天打了招呼,说明了一下李莹的事后,就直接去了华腾新厂。
现在老师的已经解决了,小河村那边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要他担心的事了。虽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