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最恨别人叫他“野种”,因为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是村里的张老汉二十年从路边的草丛里捡回来的。{d}{u}{0}{0}.{c}{c}
从记事起,他就被村里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是个没人要的野种。后来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他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也不去上学了,天天在村里晃,晃了几年,就成了村里出名的二流子,整天偷瓜摘枣,不干个正事。为这事,张老汉没少打他骂他。
十六岁那外,老头子终于被他气死了,张顺才猛然醒悟,决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之后就一个人进城打工了。这一去就是四年。
本来想,自己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村里人应该看得起自己了吧?可没想到,翠花还是一口一个“野种”的叫,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看着两眼冒火,像是要吃人一样的张顺,翠花心里还真打了个哆嗦。可她也是个泼辣人,从小到大没被人欺负过,虽然看着张顺的样子有点发悚,可也没有真认为他能把自己怎么样,还是挑衅地看着张顺大骂道:“老娘说了又怎么样?你就是个野种!”
“你敢再说一遍!”张顺几乎是嘶声大吼。
“野种!”
翠花也急了,她不相信张顺真敢动手打她。如果张顺真动了手,凭着自己那份泼辣,她一定让张顺在小河村再也呆不下去了!
“你这个小野种,在村里干缺德事不说,还把你爹给气死了!”
听着翠花那一声声“野种”,张顺气得肺都要炸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就把翠花推进了屋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不要紧,翠花整个人平躺在了地上,被身上的水沾湿的裙子本来就没拽平,下边还叠着一截,真空的里面直接暴露在了张顺的眼前。
顺着那两条光滑圆润的大腿看上去,张顺一眼就看到了那泛着幽幽水光的茂密丛林,再想到刚刚翠花洗澡时的样子,本来已经平静下去的小兄弟又躁动了起来,顶得那大花裤衩像个帐篷一样支愣着。
“你敢打我!”翠花两手一撑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抬头却看到了张顺那支愣着的大帐篷。“这是什么?”
“没,没什么!”张顺脸一红,赶紧把手伸进口袋里,把躁动的小兄弟拔到了一边。
“好啊,你还敢带家伙!”罗翠花顾不上爬起来,扑上去一把抓住了张顺的“家伙”。
“哦——”
被翠花这么一抓,张顺浑身打了哆嗦,不由得低呼了一声。
“你这个小野种,带着家伙来我们家,想干什么?你还想杀人啊!你把家伙拿出来!”翠花不依不饶地抓着张顺的“家伙”。
“你这个疯女人,想干什么!快放开!”
翠花抓着那圆圆的大家伙,手上一滑差点脱手,立马抓得更死了。
“哦——哦——”张顺又是两声低呼。
两人这一拉扯,张顺更受不了了,感觉自己就像要爆炸了一样,浑身一颤,手上也使不上力气了,结果那大花裤衩哧溜一下子被翠花拽到了脚根上。
大晌午的天热,张顺刚在家里冲了两盆凉水,连内裤都没穿就来找卢大庆谈事。结果被翠花这么一拉,那支愣着的大家伙嘭的一声弹到了翠花脸上,吓得翠花一个哆嗦。
看着张顺的大家伙,翠花的心脏突突直跳,真想不到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居然有这么大个家伙!比起已经渐渐萎缩,像根蔫了的黄瓜一样的卢大庆,张顺这根可是又粗又大又饱满,头上泛着红光,那小嘴里还流出了一滴亮晶晶的口水。
看着张顺的大黄瓜,翠花突然感觉自己像着了魔一样,心脏狂跳,嘴里发干,浑身发热。他想把张顺推开,可伸出的手刚一碰到那根大黄瓜,马上感觉到一阵滚烫,烫得她打了个哆嗦,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时她感觉张顺就像一座山一样矗立在她面前,她抓着那块凸出的石头,用尽全身力气一推,却根本推不动,只能畏惧地又往回一缩,再推,再缩……
“哦……哦……”翠花的动作让张顺一下子迷糊了,身体发热,嘴里发干,眼里升起了一层雾气,渐渐地看不清了。
翠花推了一会儿,发现怎么也推不动这座大山,却累得自己出了一身汗,只觉得口干舌燥,感觉自己快要渴死了。翠花眼前一花,那块凸出的石头又变成了一根饱满的、滴着水的大黄瓜。
看着这根大黄瓜,翠花满脑子都乱了,心里一片空白,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想把这根大黄瓜吃了,解解渴。于是她张开小嘴,轻轻地含住那根大黄瓜,一口咬下去。
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咬了一口,却没有咬动,只能再咬……
被翠花这么一咬,张顺浑身一个激灵,一下子惊醒了,看着身下的翠花大声吼道:“奶奶的!你这个疯子!你想让老子变成太监啊!”
张顺彻底暴怒了,冲上去一把把翠花按在地上。
被张顺这么一推,翠花也醒了,看着两眼放着凶光的张顺,心里打了个哆嗦,感到了一丝恐惧,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