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文豪的匕首很快就往秦少游的心窝里捅,他不怕,反正神精病杀人不犯法,顶多他就吃点苦,被关进禁闭室,可是换来的却是眼中钉,肉中刺被一刀捅死,计算了一下,这笔买卖只赚不亏是划算的。{d}{u}{0}{0}.{c}{c}他的算盘打得不错,可惜找错了人,寒光一闪,锋利的匕首划破空气刺向秦少游,本以为胜券在握的邬文豪,那能料到秦少游的反应更快,连避也没避,抄着折凳,就朝着邬文豪那张得意忘形的脸拍了过去。邬文豪没想到他会玩以退为进的这一手,怔了一怔,也就那只秒钟,眼瞅着折凳越来越近,他连个反应都没有,脸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啊!”邬文豪的脸一下子变得丰富起来,鼻血从鼻孔里飚了出来,从嘴里吐出两颗槽牙,整个人也是腾空而起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砰得一声,地上升起一阵的灰尘,邬文豪半死不活的在地上连哼都哼不出来,秦少游可没有跟他客气,上前两步,抄着折凳就朝着邬文豪狠狠地打了起来。小木屋里传来邬文豪鬼哭狼嚎的求饶声,以致于在木屋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本不想管的戴志国听到这般凄厉的求饶,脸色一变,赶紧推开木门,看到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木屋里秦少游正在暴揍邬文豪。可怜的邬文豪满脸是血,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一个劲的求饶,这回连邬文亭看得都有些于心不忍,说起来,邬文豪也是他堂哥,两家人相处并不融洽,说到底都是姓邬,骨子里都流着邬家的血。“住手!”邬文亭和戴志国不约而同的出言阻止道。他们都觉得一愣,相互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惊讶,秦少游这一个举动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正打得起劲的秦少游听到两人的制止,也就顺应了他们的要求停了手,把快打得变形的折凳随手一扔,长吁一口气,刚才活动了一下,身上微微还有点冒汗。地上的邬文豪可就是惨了,满脸的鲜血,看上去真的惨不忍睹,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一下,疼得直哼哼。“秦少游,你是不是太过份了?”邬文亭有些生气,她很不喜欢邬家的人,但是真正看到邬文豪被揍得这么惨,出于天性还是会呵斥秦少游。秦少游对她的质问,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并没说话,倒是戴志国主动上前检查了一下,邬文豪的伤势,除了脸被拍了一下稍为严重以外,其他的也只是皮外伤。戴志国检查了一下邬文豪的伤势抬起头,望着秦少游说道:“这下子你麻烦大了?”“哦?真的吗?”秦少游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只不过在打一条狗而已,你们用不着这么看我。”这一句更把邬文亭给激怒了,她跟邬文豪有血缘关系,邬文豪是狗,那她是什么?“秦少游,你说话注意点!”邬文亭冷着脸提醒道。秦少游意识到言语有失,嘿嘿笑了两声,看了地上还在装死的邬文豪直接挑明道:“文亭,你知道上次,我们在山顶被人追杀,幕后指使者是谁吗?”邬文亭不傻,听他没头没脑问了这个问题不会空穴来风,再加上秦少游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邬文豪,倒吸一口凉气指站邬文豪道:“你不会说是他吧?”秦少游默认了,邬文亭当然不愿意轻易相信,邬文豪竟然要动手杀她,动机是什么?又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让她很难相信秦少游的话。“他杀了我,他有什么好处?”邬文亭不敢相信的说道。秦少游还没说话,戴志国插话道:“他一定在为自己的过失找借口。”邬文亭还是善良,不愿相信,一个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会对她动了杀机,更何况,她对邬文豪并没有威胁,要知道,她与邬老爷子的关系很不好。很多的时候都是用老头子称呼,也就是说,邬家的产业多半与她并没有太多的关系,邬文豪如果是为了家产而起了杀心,这一点儿根本就说不通。一时间,邬文亭想了很多,但越想越觉得邬文豪要杀她,除了沾上恶名以外,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必要。“我不相信!”邬文亭眼泪飚了出来,双手不断挥舞,不愿相信秦少游的话。秦少游也不着急的辩解,用脚踢了踢倒在地跟死狗的邬文豪,很快一把锋利的匕首从他的身下露了出来,这下子连戴志国也暗暗吃了一惊。指着这把匕首,秦少游淡淡的笑道:“你觉得一个真的神精病,会时刻在身上揣把匕首用来防身?”秦少游的话立刻遭到戴志国的反驳,他可是神精病领域的医生,在有人挑战他的专业的时候,最有资格出面说上几句。“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患者在患上精神病时,整个人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拿着一把匕首保护自己也很正常……”戴志国扶了扶眼镜,很专业的分析道。秦少游瞥了他一眼,淡淡地笑道:“那他为什么没拿刀捅你?”“这……”戴志国一时语噎,他只是研究神精病的医生,又不真的是神精病,他又怎么会知道,干咳了两声道:“你为什么不问邬文豪?”秦少游朝他竖了个大姆指,夸赞道:“好想法!”戴志国和邬文亭就看到秦少游弯下腰一把揪住邬文豪的头发,动作显得很粗暴,戴志国刚想阻止,秦少游的眼神里流露出犀利的光芒,吓得他赶紧缩了回去。“哎哟哟……”被揪住头发的邬文豪痛苦的叫了起来,可惜并没有换来秦少游的丝毫怜悯,秦少游动作也越来越粗暴,以致于邬文豪再也没办法躺在地上装死下去。揪着邬文豪头发的秦少游微笑向正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他的邬文亭和戴志国,用魔术师刘千最经常说的那句话道:“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