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很喜欢。”瞳瞳窝在安铁怀里羞涩地轻声说。
此刻,安铁紧紧地抱着瞳瞳,胸口里酝酿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在这美丽的夜晚,在瞳瞳十八岁生日的这个夜晚,安铁终于向瞳瞳完完整整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情,并且被瞳瞳全心地接受了,这一点很重要,如同一个仪式,对一个信徒来说,仪式意味着身心的皈依,从此,两颗心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低头看着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的瞳瞳,安铁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瞳瞳的脸,定定地看着瞳瞳的眼睛,然后目光又转向瞳瞳的嘴唇上,此刻,心里那种澎湃着的情绪像一个魔咒一样驱使着安铁吻上瞳瞳微微颤抖着的嘴唇。
当安铁触到瞳瞳嘴唇的那一刻,手臂也跟着收紧,不顾一切地与瞳瞳唇齿纠缠起来,而瞳瞳也使劲地抓着安铁的胳膊,呼吸的声音像夏天的蝉鸣一样悦耳,灯笼在风中一摇一晃,四处的树木,草丛像在欢呼一样发出一阵阵响动,安铁感觉这一刻天地之间只剩下了瞳瞳和自己,而他们的爱在被周围的一草一木鉴证着,像是在宣誓一个海枯石烂也不会悔改的誓言。
也不知道站在这个院子里与拥吻了多久,等安铁缓缓离开瞳瞳的嘴唇,发现瞳瞳的嘴唇都有点红肿了,安铁用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瞳瞳的嫣红的嘴唇,声音沙哑地说道:“丫头,我把你弄疼了吧?”
瞳瞳目光闪烁地看一眼安铁,轻笑了一下,把头埋进安铁剧烈起伏着的胸口,小声道:“不疼!就是……有点喘不过气。”
安铁这才意识到自己把瞳瞳搂得太紧了,松开胳膊,拉住瞳瞳的手,笑道:“好了,走吧,咱们去那边。”
安铁和瞳瞳一起走到葡萄架子下面,下面摆着一个小桌子,桌上放着一些酒菜和一个大蛋糕,菜还是热的,估计张生没走多长时间,看来张生那小子是看到二人的车过来才悄悄走的。
安铁还看到张生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条:“大哥,小嫂子,祝你们今晚开心!”
瞳瞳看了看那张字条,扭头对安铁道:“哦,我说张生在米线店的时候怎么说还有事情要办呢,原来是叔叔早就安排张生来这里了。”
安铁笑而不答,和瞳瞳一起坐了下来,然后往杯子里倒上红酒,又赶紧把蜡烛点上,这个蛋糕是方形的,淡绿色的抹茶蛋糕,上面还叠着玫瑰图案的奶油花,看上去特别逼真,在花朵上还有类似露珠一样的银色糖珠,看得人都不忍心吃了。
瞳瞳看看那个蛋糕,甜蜜一笑,说:“啊?我还许愿呀?会不会许多了就不灵了?”
安铁笑道:“怎么会,今天丫头过生日,你最大,再许一个愿,然后咱们俩个一起吹蜡烛。”
瞳瞳赶紧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安铁坐在那看着瞳瞳许愿,听着周围的蝉鸣和感受着空气中的清新味道,心也跟着瞳瞳的这个愿望一起跳动着,喜悦着。
葡萄架就像一个天然的屏障,照耀他们俩,透过葡萄架的缝隙,能看到漫天的星光我如钩的新月,如果让安铁表达此刻的心情,安铁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只知道,这一刻,这个地方,是自己和瞳瞳天地,谁也不会过来打扰,这样宁静地与瞳瞳一起度过生日里最后的几个小时,回忆着以前的种种,心里被填得很满。
“好了,我们吹蜡烛!”瞳瞳睁开眼睛目光晶亮地望着安铁。
“丫头,十八岁生日快乐!”安铁说得很郑重,同时伸出双手拉着瞳瞳,眼睛里满是柔情。
瞳瞳微笑着抿紧嘴唇,刚才被安铁吻得发红的嘴唇在生日烛光里红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对于安铁这种灼灼的注视,瞳瞳还有点不好意思,手心里出了一层细汗。
“那个……我以后该叫你什么呀?”瞳瞳支吾了半天,才羞答答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傻丫头,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呗。”安铁虽然说得很轻松,可心里非常高兴,瞳瞳的意思安铁知道,瞳瞳这是在说二人现在的关系已经非常明确了,不知道该怎么叫自己了。
“那我还是叫你叔叔,但不是叔叔的含义哦,我已经习惯了,好不好?”瞳瞳支吾着说。
“呵呵,好!叫什么都成,快吹蜡烛吧。”安铁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太不容易了,由最终的单纯意义上的叔叔变成了爱称的“叔叔”,心里那个美啊。
与瞳瞳紧紧交握着手吹灭了那十八根蜡烛,安铁才把瞳瞳的手松开,拿出旁边准备好的刀子,特意给瞳瞳切了一朵完完整整的玫瑰花,上面还带着一颗小露珠,递到瞳瞳手上。
瞳瞳接过蛋糕先是笑眯眯地看了看,说:“哎呀,这么漂亮都舍不得吃呀。”
安铁笑道:“吃吧,你要是喜欢玫瑰花,回头我给你买,买他个百八十朵,嘿嘿。”
说完,安铁又自己切了一块蛋糕,看着蛋糕上的奶油,犹豫了一下,抹了一点在手指上,趁瞳瞳发愣的当往瞳瞳的鼻尖上点了一下,搞得瞳瞳先是一愣,然后娇声道:“叔叔……你好坏!”
瞳瞳说着也随手往安铁鼻子上一抹,淡绿色奶油一下子就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