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铁近乎虔诚地吻上瞳瞳的**,仿佛被电击了一样,浑身上下泛起一股酥麻之感,下边的硬挺紧紧贴住瞳瞳的小肮,使瞳瞳的身体陡然一僵,那双清澈的眼睛缓缓张开,在忽明忽暗的客厅中像两颗会发亮的珠子,让安铁不由得心头一震。
安铁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丫头!怕我吗?”
黑暗中安铁没看清楚瞳瞳是什么表情,只觉得瞳瞳的手在安铁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头在安铁的胸前拱了拱,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呼吸的声音。
安铁俯下身,含住瞳瞳胸前的红缨,像是在品尝一枚甘甜的仙果,激动之余,浑身出了一层细汗。
此时,黑暗中只剩下一股奇异的芳香和两个人浓重的喘息,这么一瞬,安铁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焰包围似的,偶尔从瞳瞳嘴里呓出的略含羞涩的呻吟,更是撩拨得安铁浑身颤抖。
安铁极其小心而细致地吮吸着瞳瞳饱胀的柔软,虽然下腹的欲火急需一个出口,但安铁还是绷紧那根弦,尽量轻柔再轻柔,豆大汗珠顺着安铁的额头滴下去,使瞳瞳的身体一窒,等搞清楚是安铁滴下来的汗水时,瞳瞳的身子又软了下来。
这时,安铁的嘴唇已经游移到了瞳瞳的小肮,平坦的柔韧的小肮在黑暗中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线,借着窗外投进来的浅浅灯光,瞳瞳象牙色的皮肤闪动着温润如玉的光泽,小肮中央那个浑圆好看的肚脐则像一个漩涡,使安铁的舌头不断流连,带起瞳瞳的一阵又一阵轻颤。
瞳瞳的身体不谙情事,这样的刺激使瞳瞳感觉既羞涩又陌生,兴许是逐渐上升的**把瞳瞳吓到了,瞳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轻声说道:“叔叔,我……嗯,我……好……难受……”略带沙哑的嗓音说出这句话带着一股浓浓的妖媚,而瞳瞳却不自知。
安铁伸出手摸了一下瞳瞳的脸,瞳瞳的脸上已经满是冰凉的泪水,安铁心底一叹,把掀开的衣服重新整理好,使劲揽住瞳瞳,嗓子哑哑地说:“怕了吧?”
瞳瞳也使劲抱着安铁,胸口的喘息似乎还没平复下来,就在安铁努力压下腹中**的时候,感觉早就怒发冲冠的小弟弟隔着大短裤被瞳瞳小手缓缓抓紧,接着就听到瞳瞳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叔叔,我是有点害怕,可我想帮你,这样帮你行吗?”
瞳瞳的手异常生涩地触摸在安铁的两腿间,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可从瞳瞳手上传来温度却使安铁的小弟弟异常舒服,安铁差点在那一刻叫出声来。
安铁用手掌覆盖住瞳瞳放在自己两腿间的小手,努力找回一点理智试图把瞳瞳的手拿开,而瞳瞳却固执地一躲,直接探进了安铁短裤里,当瞳瞳冰凉柔软的小手抓住安铁灼热的**时,安铁轻哼了一声,差点当时就射了出来。
随着瞳瞳的手生涩地在安铁的腿间滑动,安铁由最初的紧绷变得绵软无比,眼睛极力眯起,试图在这黑暗之中看清楚瞳瞳的表情,却只感觉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直凝望着自己,里面流动着的不是平时瞳瞳看自己的温柔和清淡,而是透出那么一股子热烈,直烧得安铁差点就变了成灰。
夜色越发浓烈了,空气中浮动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安铁的**在瞳瞳的小手中不断膨胀,不断炽热,喘息声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使这黑乎乎的夜晚也蒙上了一层绯红的色泽。
“丫头,快……快点……”安铁像是呼救似的忍不住道。
瞳瞳听了安铁话后,有那么一瞬的慌乱,然后犹犹豫豫地加快了抚慰安铁速度,不安地低着头,像是这么把头低下去,就能掩藏住所有的羞涩和不安。
不够,还是不够,安铁再次把瞳瞳的手窝在掌心里,引导着瞳瞳不断加快速度,把头一低,吻着瞳瞳头顶的发丝,上气不接下气地带着瞳瞳一起纾解着自己将要爆发的阴郁之火,从嗓子眼里发出难带的吼声。
“啊……”随着安铁一声大叫,释放出来的粘稠一下子溅上了瞳瞳的衣襟,就连瞳瞳光洁的小手也没有幸免,安铁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仰躺在沙发上,胸口的起伏像是大海的潮汐,起伏不定。
瞳瞳飞快地拿开她沾了些许粘稠的手之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似的,愣愣地看着气喘如牛的安铁,然后又反复看着自己的手,此时,若不是没有开灯,安铁肯定能看见瞳瞳这时可爱又懵懂的模样。
“嗯,我,去洗洗手。”瞳瞳在呆愣了一会之后细若蚊蝇地说。
安铁看着从自己怀中滑了下去,手忙脚乱地找拖鞋穿上,然后急步扎进卫生间,客厅里归于一片安静之中,要不是空气里浮动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安铁还以为刚才是做了一场春梦。
没一会,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安铁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打开客厅里的灯,一回手,按在沙发上,弄得一手粘稠,搞得安铁心里十分别扭,好像是偷偷摸摸做了什么坏事,却发现了自己遗留的证据似的。
从茶几上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安铁点了一根烟,看着茶几上的酒菜发起呆来,由于烟味和从窗子里吹进来的凉风之故,客厅里的那股暧昧之极的气氛,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