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二百块买那套二手的疏通工具买下来,安铁和张生就开始了居民楼厕所疏通的工作,这份看似不是很体面的活,其实来钱挺快,除了脏点,也不怎么累,再加上安铁和张生的穿着打扮朴实干净,顾客对二人的态度还算不错。
前几天张生还唉声叹气,感叹他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如今沦为掏厕所的小堡,大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成天像个苍蝇一样在安铁耳边苦口婆心地劝说:“大哥,你好歹也是个文化人啊,咱们也不能干一辈子这个吧,还不如趁早想干点别的。”
安铁也不搭理张生,每次干活的时候都异常兴奋和踏实,哼着小曲,天天出入各式各样的民宅厕所,通常做一个活也就半小时左右,用的是从劳务市场买下来的二手机器,这种机器其实就是一个小电机,很简单,疏通一次厕所50元,碰得好,偶尔一天能赚好几百,可也有少数人家的厕所由于投进去了不太好疏通的东西,那就要踏踏实实地戴上手套疏通了。
安铁也不指望张生那小子能在关键时刻冲上去,只让他打个下手,跟在后面在路上和楼道里贴点小便告。通常,安铁提着个小电机,看着张生拿着一沓小纸条和浆糊刷子碰到一个电线杆先东张西望一番,看看没有城管模样的人就赶紧贴上一张时候,安铁就笑了:“二狗,咱这个工作是不是也还行,赚钱也不少。”
张生苦着脸道:“还好,还好,老大,希望这是天将将大任的前兆。”
干了一个星期,张生已经不再抱怨了,任命地和那些大叔大婶,大姑娘、小媳妇打起了交道,安铁看他干得也挺滋润,尤其是对付女性,桃花眼一眯,小酒窝一露,嘴巴出奇的甜,一个星期下来,竟然有好几个活是张生聊过的那些人介绍的。
这一天,安铁和张生、桐桐正在家里吃午饭,说是午饭,其实三个人手里只是一盒泡面,桌子中央摆了两碟咸菜,跟这个桐桐相处了一个星期,安铁终于明白,这个叫桐桐的小丫头跟瞳瞳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除了神情有些像,其他地方简直是大相径庭,完全没有交集。
搬过来的第二天,小丫头说要给安铁和张生做饭,安铁把材料都买齐全了,与张生在劳务市场转了一圈,回到家里一看,桌子上果然摆了好几个菜,张生夹了一口菜尝了一下,破天荒态度殷勤地说:“哇靠!小丫头,想不到你还真会做菜,行,还真不是吹的,跟饭店里做的似的。”
安铁狐疑地看着坐在桌子旁的桐桐,只见她的目光闪烁,有些得意地看着那一桌子饭菜,好像再等着安铁夸她似的。
安铁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菜做的倒是没问题,可怎么都觉得这顿饭有些可疑,站起身去厨房转了一圈,发现买来的菜和做菜的材料正放在厨房的角落里原封没动,而厨房的垃圾桶里堆着一大堆快餐盒。
原来这个小丫头在楼下的餐馆里点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来冒充自己的手艺,这么一顿饭竟把仅剩的四分之一的钱花掉了,后来一问,小丫头连洗菜切菜都不会。自那天以后,安铁就不对这个被家里惯坏了的小女孩抱什么希望,只盼她的家人能尽快过来把她领走,做饭的任务就落在了张生的肩膀上,搞得张生叫苦不迭。
桐桐一边苦着脸搅动自己眼前的泡面,一边很不乐意地看看安铁和张生,嘀咕道:“这怎么吃啊,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我还在长身体呢,这些玩意一点营养都没有。”
张生挑了一下眉毛,道:“你就知足吧,小丫头,我和大哥现在是给人捅厕所养着你,你还挑三拣四的,不吃就饿着。”
桐桐捂着鼻子,撇嘴道:“你恶心不恶心啊,晕死!这饭是没法吃了,我看电视去。”说完,站起身走了。
安铁也没搭理这两个人斗嘴的戏码,刚挑起面往嘴里送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安铁接起来一听,是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说是她家厕所堵了,听邻居介绍的,让安铁马上过去一趟。
挂了电话,安铁和张生就拿着家伙去了刚才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家里,这个女人的家住在一个高档的小鲍寓里,安铁和张生按了两下门铃,没一会,房门就打开了,一股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接着看到一个身材姣好的少妇站在门口。
这个少妇好像是刚洗完澡匆匆套了一件衣服的样子,头发上还滴着水,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随意地扣上去几个,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虽然是穿着宽松的衬衫,可难掩这个女人饱满的**,就这么站着也能有一道很深的乳沟。
少妇脸上的皮肤还带着些许殷红,挑着丹凤眼看看安铁和张生,道:“你们是来通厕所的吧?”倚在门口,却没有放他们进来的意思。
张生眯着那双桃花眼,道:“是啊,小姐,怎么现在进去不方便啊?那我们在外面等一会。”
少妇的眼睛在安铁脸上扫一圈,又看看张生,嫣然一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这样的工人,呵呵,进来吧。”说完,在鞋架上拿出两双拖鞋,低头的瞬间,胸前的两只饱满、圆润的**火辣辣地晃动着,差点从领口跳出来,这个女人的**不只是大,应该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