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右一句爸爸地叫,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七老八十了似的。
安铁看了一眼瞳瞳,没好气地说:“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许叫我爸爸,叫叔叔!”
瞳瞳眨了眨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调皮地说:“爸爸,我就叫你爸爸!”
安铁无奈地摇摇头,把瞳瞳抱进书房,气呼呼地放到床上,厉声说:“小丫头,你给我听好了啊!再叫我爸爸,我直接给你送福利院去!”
瞳瞳把被子往身上一盖,笑嘻嘻地说:“爸爸,晚安,我睡觉了。”
安铁气得脸都绿了,可是这个小丫头好像早已抓住了自己的弱点,根本不拿安铁的话当一回事了,安铁有种被彻底打败的感觉。
就在这时,安铁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敲门,安铁的头一下子就大了,心想这个人肯定是自己刚刚在聊天室里认识的那个豪放女,没想到这大姐还不是一般的勇猛。
瞳瞳催促安铁道:“爸爸,有人敲门,你快去开门啊。”
安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瞳瞳,严厉地说:“我听见了,老实睡觉,听见没有?”
瞳瞳乖巧地点点头,安铁把瞳瞳的房门紧紧地关上,然后去给那个女人开门。
安铁打开门一看,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清秀女人站在门口,穿着一套米黄色的套装,看起来根本不像刚才与自己聊天的那个女人,安铁犹豫地问道:“你好,你找哪位?”
那个女人说:“我找安铁,你是吗?”
安铁笑着说:“哦,是是是,进来吧。”接着安铁就把那个女人带到客厅里坐了下来。
那个女人环视了一下屋子,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安铁,问:“你家就你一个人吗?”
安铁看了一眼书房,犹豫了一下说:“对,就我一个人,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人看着安铁说:“那就好办了,我叫床的声音很大,怕你家里要是有别人会不方便,你就叫我那个网名就行,花伤。”
安铁看这个花伤说起禁忌的话题,面不改色,从容自若地,安铁感觉怪怪的,尤其是她这身打扮,简直像个老师或者大公司的管理层,根本想像不到那些话是从这个文质彬彬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
安铁有些不自然地对花伤笑笑说:“我给你拿点喝的吧。”
花伤看了一眼安铁,推了一下眼镜,说:“不用了,直接办事吧,太晚了我回去不安全。”
安铁真是被这个女人给震住了,张了半天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时花伤把外套一脱,让安铁更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在安铁呆在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花伤又把裤子脱了下来,里面也是没有穿内裤。
花伤看了看愣在那里的安铁说:“很奇怪是吗?我怕麻烦,就没穿内衣,怎么样?对我身材还算满意吗?咱们在这里做还是去卧室?”
安铁听完,看了一眼书房你的门,赶紧说:“去卧室。”
那天晚上,安铁和花伤大战了好几个回合,套子用了大半盒,那个花伤似乎很喜欢安铁频繁换套套,一个接一个地换。
完事之后,花伤只对安铁说了句:“你是我近一个星期遇到的最棒的男人,要不是我有原则,绝不搞第二夜,我一定会再找你的,好了,我走了。”说完,花伤就光着身子走到客厅。
安铁听到花伤在客厅里蟋蟋洬洬地穿好衣服,就开门走了,连句再见都没说。
安铁颓然倒在床上,觉得自己像个种马似的,性快感过去后,身体和心灵都陷入了极度空虚的地步。安铁不禁问自己,我到底在做什么?难道就这么一直混下去吗?明天呢?明天该怎么去生活?
就在这时,安铁听到瞳瞳叫了一声:“爸爸。”
安铁吓得一激灵,赶紧把被子盖在自己光着的身体上说:“操!你怎么不敲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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