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到楼下时,抬头看见瞳瞳的房间里还有灯光,等安铁打开门后,安铁发现瞳瞳房间的灯已经关了。{d}{u}{0}{0}.{c}{c}
安铁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心里纳闷,这丫头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这么晚了也没睡觉,难道还在为那天的谈话心里别扭?正想着无意间看了一眼纸篓,突然想起来了,安铁懊恼地拍了拍头,今天一直也没倒出空问问白飞飞,瞳瞳肯定难受了一整天,想到这里,安铁来到瞳瞳的门口,敲了敲门,“瞳瞳,睡了吗?”
连着问了几声,瞳瞳的屋子里还是没动静,安铁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间。安铁没开灯,房间里黑漆漆的,窗外能看见有几家灯还亮着,虽然大多数的时候灯光是温暖的,可安铁看着那几家亮着白炽灯的窗户,觉得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清冷。
安铁盯着有灯光的窗户很久,才收起自己漫不经心的目光,这时候,瞳瞳的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这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听得尤其真切。安铁心一下提到了嗓子,马上冲进瞳瞳的房间,看见瞳瞳在床沿上坐着,脸色煞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瞳瞳,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安铁问。
“我肚子疼……把闹钟碰到地上了。”瞳瞳用手捂着肚子,弯着腰,眼泪直在眼圈转悠。
看着瞳瞳难受的样子,安铁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丫头不娇气,如果她都叫疼了,那肯定是疼得够戗,最后,安铁只得说:“丫头,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瞳瞳看了一眼安铁说:“不用,这是,这是痛经!很多女生都有的。”说完,小丫头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
安铁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说:“我知道你是痛经,可总有缓解的办法吧?你等着,我给你白姐姐打个电话问问,先躺下。”
“这么晚了,不用了,要不你给我煮点水喝吧,加点姜,红糖我们家没有,就加点白糖吧。”瞳瞳一边往床上挪一边说。
安铁纳闷地问:“这是谁告诉你的?管用吗?”
瞳瞳说:“管用,我在网上查了。”
安铁这才舒了一口气,看着瞳瞳蜷缩在床上的小身躯,觉得非常惭愧,于是他给瞳瞳盖好被子,便去厨房熬姜汤了。
喝了姜汤以后,瞳瞳的脸红润了一点,脸色也和缓了不少。抬头看了看安铁,然后又低下头,往被子里缩了缩,目光看着自己的鼻尖不说话。
安铁说:“怎么?这两天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
瞳瞳说:“没。”
安铁把瞳瞳身上的被子抻了抻,温和地说:“有什么不高兴的跟我说说啊!”
瞳瞳看了一眼安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安铁赶紧问:“怎么?又在痛?”
瞳瞳点了点头,额头上已经有细汗在冒出来。
安铁站了起来,急得团团转,嘴里直念叨,“这怎么办?”
看着安铁着急的样子,瞳瞳努力笑了一下,说:“叔叔你别急,没什么事,要不,你给我拧蚌热毛巾来吧。”
安铁赶紧去卫生间,放出热水器的热水,拧了一个热毛巾回来,看着瞳瞳说:“敷在哪好?”
瞳瞳看了安铁一眼,脸突然红了,雪白粉嫩的脸此时像一片朝霞。她掀开被子,把手伸向安铁说:“给我吧,敷在肚子上。”
安铁赶紧过去按着瞳瞳,心无芥蒂地说:“你躺着别动,我来吧。”说完,安铁就有点手足无措了,他看到了瞳瞳粉红的内衣正柔软地遮盖着小肚子,被子掀盖在瞳瞳修长的大腿根部,两条腿正不安地扭动着。安铁回头看了一眼瞳瞳,只见瞳瞳也正在羞涩而慌张地看着安铁。
安铁正在犹豫要不要把瞳瞳的内衣撸上去时,只见瞳瞳已经开始把内衣慢慢往上拉,安铁又看了一眼瞳瞳,只见瞳瞳的目光闪烁,盯着安铁。
瞳瞳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分可爱,安铁心中一动,一种温暖亲切的感情在心里升腾起来,他又想起瞳瞳刚来大连头两年的时候那种对自己依赖而仍然有点距离的表情,这种距离感一直困惑而又深深吸引着安铁。
安铁这时,平静地把毛巾放在瞳瞳的小肚子上,用手按了按,说:“舒服一点不?”
瞳瞳温顺地点了点头,眼睛里充满感情。
安铁正在摆弄瞳瞳肚子上的毛巾时,瞳瞳突然问:“叔叔,你跟秦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安铁听了一愣,瞳瞳从来不问他和秦枫的问题,他诧异地看了一眼瞳瞳,见瞳瞳正目光温热地看着自己,这种目光正是几年来,安铁和瞳瞳一起生活感受到的那种互相无保留给予的温暖与默契。安铁突然感觉十分安慰,本来什么也不想说,看见瞳瞳无法掩饰的那种亲情,安铁平静地说:“不怎么样,我跟你秦姐姐最近有点矛盾。”
瞳瞳低下头,有点恨恨地说:“秦姐姐是不是变心了?”
安铁看了瞳瞳一眼,叹了口气,犹豫着说:“嗯,也不是,以后我再跟你说吧,你还痛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