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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门铃里的歌谣。”(2 / 7)

“怎么了?”瞿颖问。“我刚做了一个梦。”孙馨答。“什么梦?”瞿颖问。“我梦见……”孙馨欲言又止,随后僵硬地抬起手臂,说:“你看,白纱巾。”瞿颖顺着孙馨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的确,那条她昨天捡回来的白纱巾,如今又吊在了柳树上,那下面,依旧挂着树枝,像是少女的头颅。“这……”瞿颖倒吸一口凉气。“我梦见,那条纱巾缠着我的脖子,不断地收缩,不断地收缩,直到将我的脖子勒断。”孙馨声音颤抖地讲述。瞿颖没将话题接下去,她起身,打开衣柜,果然,原本放在衣柜里的那条纱巾不见了。她整个人愣在原地,几秒后,她说:“昨晚,我也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自己将纱巾缠在脖子上,然后不断地收缩,直到……”“直到脖身分离。”孙馨双手抱在胸前,鬼使神差地四处看看,随后说:“看,我说吧,那是死人的东西,不能碰的。”“你这楼里死过人?”瞿颖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楼上死过,我搬过来时,听邻居说,是死了个寡妇,因为脑出血。”孙馨说。“寡妇?”瞿颖凑近孙馨,说:“难道那条纱巾,是楼上寡妇的?”孙馨打了个激灵,看向瞿颖,瞿颖也打了个激灵,看向孙馨。“我再去把它挑下来。”瞿颖说。“别去。”孙馨挽留。“这次我把它扔进垃圾桶,纱巾整天飘在窗前,更可怕。”瞿颖答。瞿颖再次取下了鱼竿,拿着它,蹬蹬蹬地下楼了。楼下,天气阴沉,初升的太阳被乌云死死地挡住,风呼呼地刮着,地下的灰尘被吹起,扑面而来,偶尔有几滴雨滴落在脸颊上。转过楼层,站在柳树下,瞿颖发现,纱巾上的血迹似乎多了,她安装好鱼竿,一点一点地,将纱巾从柳树上弄下来。她将纱巾展开,的确,那上面多了无数滴鲜红的血液。瞿颖打了个激灵,回想着昨晚如此真实的梦境,她收好鱼竿,将纱巾攥在手里,奔向了不远处的垃圾箱。垃圾箱散发着腐臭,瞿颖将其打开,把手中的纱巾扔了进去。这时,雨比刚才大了,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竟感觉有些疼痛。瞿颖飞奔回楼栋,按下201的键子,又是一阵丝丝啦啦的响声,里面又是掺杂着某位少女哀怨的声音。猫儿怎样叫?捏噢捏噢叫唷。听得奴奴动动心,伤伤心,鸳鸯枕上到一更……瞿颖疯狂地按着门铃,最后,门开了,她跑上楼,气喘吁吁的进屋,将房门关上。孙馨从卫生间探出头,惊诧的看着瞿颖,眼里写着恐惧。“怎么?”瞿颖疑惑地问。孙馨没说话,抬手指了指瞿颖的衣服。瞿颖低头,头皮一炸,自己的衣服上,竟多了无数滴的血滴,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最后看看掌心——掌心变成了红色。雨点啊!是红色的?瞿颖朝窗外看,雨,密密麻麻地降落人间,染红了整个世界。她打开窗子,看见血雨中,一位少女从远方飘然而来,她手里捧着白纱巾,雨滴把纱巾染成了红色。少女走到瞿颖的跟前,她的面容是狰狞的,青筋爆裂,眼珠子凸显着,在眼眶里摇摇欲坠,似乎要掉下来了。少女说:“给你。”随后,少女将纱巾递给瞿颖,哼着那首歌谣,向远方飘去,最后消失。雨,也变回了正常的颜色。一切彷如梦幻,瞿颖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蔽了,她此时所看见的一切,都不可能是真实的。她低头,整个人愣住了,手中竟真的捧着一条红色的纱巾。孙馨洗漱完毕后,从卫生间走出来,看着瞿颖,问:“你又把纱巾拿回来了?”瞿颖僵硬地摇了摇头。这纱巾,怎么变成红色了?”孙馨走过去,瞪大着眼睛盯着纱巾。“孙馨,我觉得……”瞿颖语气生硬地说:“这间房子里,也死过人。”听了瞿颖的话后,孙馨的脸色变得煞白:“你是说,我们住的这房子,死过人?”“这是我的猜测。”瞿颖紧皱起眉头,将手上的纱巾团成一团,塞进衣兜里。“这纱巾你还打算留着?”孙馨问。“它缠上我了,丢不掉的。”瞿颖答。“那怎么办?”孙馨紧张地问。“晚上放学,我们去找房东,问问情况。”瞿颖果断地回答。瞿颖说完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下楼了,走出楼栋时,瞿颖特意回头瞟了眼对讲门铃,那里面依旧有丝丝啦啦的响声。但,却听不见少女的歌谣了。刚才少女在血雨中消失了,不知去了哪儿。四、五更鼓那首歌谣,瞿颖还依稀记得。微机课时,瞿颖打开百度,在上面搜索了其中的一句话,“一更里想思病,正好来得困”。百度网页的顶头,有一个关于歌谣的百度百科,瞿颖将其点开,里面有这句话。这是一首描述爱情的歌谣,百度里面对歌谣的解释是——委婉动人的恋情,微妙复杂的心理,在这些民歌中有含蓄、隐喻、双关的流露。歌谣的名字叫“五更鼓”。少女为什么要哼唱这样一首歌谣?瞿颖始终无法想明白。中午放学后,孙馨跟同班的霍建逛街去了,瞿颖原本待在宿舍里,跟其余的几个女生聊天,后来,她离开了宿舍,回了家。那栋房子是孙馨租下的,后来瞿颖入伙,两人平摊房费,一室一厅的房子,每月700,平摊下来,每人三百多一点,还算便宜。瞿颖回去时,几个老人在凉亭里聊天,其中一个老奶奶,瞿颖认识。她走过去,跟老奶奶打了声招呼,随后问:“对了老奶奶,我租的那栋房子,以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老奶奶脸色一变,跟另外几个老人相互看了看,随后说:“你问这干吗?”“我只是有些好奇。”瞿颖挤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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