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与白额吊晴虎一战,左冲胸中豪气顿生,当下不再躲藏,提刀迈步走出林中,一步一步向白额吊晴虎走去。白额吊晴虎左冲浑身杀气走向自己,立即弓身昂头,前肢低俯,虎目圆睁,紧紧盯着左冲。
左师承在山上看到左冲离白额吊晴虎越来越近,心中大感焦急,连忙喊道:“冲儿,你不是白额吊晴虎的对手,快回到林中,让庄中武者出来应战。”
左冲一边向白额吊晴虎靠近一边叫道:“大伯不必担心,我先会一会这只猫,若是我不能取胜再请族长他老人家出来。”
左师承费尽口舌也劝不动左冲,不由地大怒,“到道谁在林中,怎么让一个孩子出来?”林景劝道:“大哥不必着急,说不定冲儿只是出来引诱,不会真的动手。”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几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左冲,就连左师承也让林梦如扶着,坐直了身子。
左冲一步步走到白额吊晴虎面前,刀尖向前,指向白额吊晴虎,双腿轻弯,双眼盯着白额吊晴虎,一动不动。白额吊晴虎也作好攻击的姿势,一人一虎僵持了半晌,谁也没有先动。林中冷风吹过,掀起地上片片树叶。僵持了好久,最后,白额吊晴虎终于忍耐不住,怒吼一声,扑向左冲。林梦如站在高处,见体型巨大的白额吊晴虎扑向左冲,心中担忧,双手一捂眼睛,竟不敢再看。过了一会儿,林梦如并没有听到左师承等人叹惜、痛哭之声,忍不住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左师承四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山下,林梦如向下一看,左冲正与白额吊晴虎斗在一起,林梦如再仔细一看,左冲非旦未落下风,反而把白额吊晴虎逼得吼声连连。“这刀法,实在是太可怕了吧。”
不仅是林梦如,就连左师承三人,更是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以浸淫于刀法一生的林景,心中已掀起了惊涛骇浪,这种刀功,只怕我师傅费里蛟也达不到吧。
就见左冲,挥舞钢刀,步法敏捷,身体左旋右转,时高时低,行走如龙,回转若猴,换势似鹰,威猛如虎,刀法神出鬼没,滚钻多变,刚柔相济,奇正相生。
这头白额吊晴虎,虽然称霸林中多年,但这一次招术用尽,却碰也没碰到左冲衣服一角,急得连声长啸不止。
左冲和白额吊晴虎斗了两百余合,白额吊晴虎没法伤到左冲,左冲也无法杀了猛虎,久拖之下,也不是办法,左冲一边游走,一边思索,“这白额吊晴虎力量极大,动作灵活,他最大的依仗就是粗如碗口的虎尾,挥动起来如钢鞭一样,要是让虎尾抽到,非要骨裂筋断不可。“左冲左思右想,突然有了主意。
只见左冲虚砍一刀,猛得一个鹞子翻身,腾身跳在半空中,白额吊晴虎后腿一撑,虎尾抡了起来,直抽向半空中的左冲。左冲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手中钢刀横扫,一刀砍在虎尾上,钢刀和虎尾一碰,左冲只觉和一股大力传来,犹如自己在奔跑中撞上了一颗参天大树的树干,手中拿捍不住钢刀,身子被撞一般飞了起来,直摔在远处地面上。左冲翻身坐了起来,一看右手虎口震裂,鲜血直流,感觉整个右臂膊都麻木没有感觉。左冲用力挥动了几下手臂,这才慢慢恢复了知觉。再看白额吊晴虎,半根虎尾掉在地上,尾部血流如注。白额吊晴虎怒吼一声,尾巴痛苦难忍,恨不得生生撕碎眼前这人。也不顾疼痛,猛得向左冲扑来。现在左冲赤手空拳,见白额吊晴虎向自己扑来,无处可避,无处可藏,猛得一跳,跳在空中两丈余高,白额吊晴虎一下子扑空。
左冲向下一看,白额吊晴虎正在自己脚下,左冲身子向下一坠,正好落在白额吊晴虎腰上,左冲双腿一夹,生生夹住了白额吊晴虎。白额吊晴虎只感觉腰部一紧,骨头架子要裂了一样,猛得一抬前腿,就要把背上之人摔落下来。左冲左手一伸,抓住了白额吊晴虎脑后的毛皮,死死抓住。白额吊晴虎虎头仰起,张开大嘴,回头要咬左冲。
这时,白额吊晴虎离左冲不足一尺,左冲能清清楚楚看见白额吊晴虎嘴上的胡须,闻到虎口中的血腥之气,左冲大吼一声,扬起右拳,一拳打在白额吊晴虎鼻子上,就听“砰“一声巨响,白额吊晴虎的鼻子被打成泥浆,血肉横飞,鼻梁骨也被打得粉碎,白额吊晴虎惨叫一声,猛得向回扭头。这么好的机会左冲怎会放过,左手一用力,抓住白额吊晴虎脑后毛皮,生生把虎头拉了回来,第二拳接着落下。这第二拳正好打在白额吊晴虎右眼之上,一拳落下,眼窝深塌,眼球迸出,血浆四溅。白额吊晴虎挨了两拳,皆是身上最柔弱的地方,实在受创极重,双腿一软,虎头一塌,就要趴在地上,左冲左手再次用力,一把拉回虎头,第三拳再次落下,这一拳打在虎头双目之上,额头正中,“王”字之上,额头骨是最坚硬的骨头,左冲一拳落下,生生把额头打进去半寸,就听见“咔嚓”一声,头盖骨破碎,拳劲激荡,把整个**打成了浆糊。白额吊晴虎连叫也没叫一声,四肢瘫软,像一堆烂泥一样趴倒在地,直接死去。
左冲站从白额吊晴虎站起身来,上身衣服全无,露出健壮的肌肉,全身溅满了十几只吊晴虎的鲜血,就像一个铁塔一般,威风凛凛。周围十几只黑额吊晴虎,看见白额吊晴虎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