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胜武来了以后,陆天便让郴遵勖派人暗中查探其身世,小九自然不会说谎,从青儿的口中早已得知。而一个文人甘愿做此下贱的工作,也不得不让陆天疑心。柳胜之死虽然已决定是刘福所为,不过刘福如今人在何处却并知晓,朝中也有人暗中和自己作对。
文胜武第一天的表现也让陆天吃惊,十贯铜钱对于陆天来讲不多,但对于一般百姓来说差不多是一年的收入。
文胜武却很平静,如果是被人有心派来卧底这点钱自然不会心动,又如果真是一个穷书生的话,面对十贯铜钱而不动心,确实值得栽培。
陆天现在缺的就是人手,缺的并不是跑脚打砸的人手,而是自己商业大计中必不可少的精英。
这一切都是陆天自己的猜测,结果还是要等到查明才知道。
不过现在唯一的好处就是,自己得到了解放又能做回那个甩手的掌柜。
陆天想过招人,但是现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所招之人也未必可靠。
一日,陆天刚出得门去,便被飞马急召入宫。
“陆爱卿,最日可过的好啊?”宋真宗小吃了一口龙团茶,放下茶杯道。
“托圣上鸿福,臣下一切安好。”陆天落座拱手而道。
“这两月来你可轻松,朕却伤透了脑筋,不得已才召你入宫。”宋真宗面带苦色道。
“不知圣上为何事烦恼?”陆天问道。
陆天回京后便向宋真宗告假为柳胜治丧,三月之期还未到,就被急召入宫。
“已经年未,以全国上报赋税来看,尤其是商业税收比往年大增一倍有余,为何三司上报国库并无太多盈余,而查其帐目又不曾有假,莫不是天下赋税太低所至?”宋真宗拍着桌上三司呈上的帐目道,心想:你一个陆天就赚得如此之多,我全国之赋税却还是国库亏空。
“圣上可借帐目一看?”陆天起身道。
宋真宗挥了挥手,贴身太监连忙将帐目送于陆天,陆天接过帐目细细翻看,其收入与支出都有记载,总计之后剩余税赋不过五百万贯,如果在加上年未所有支出(如皇家费用、奖赏大臣之类,好比现在的年终奖。),也就所剩无几了。
“按帐目记载确实少了些。”陆天合上帐目道。
“唉!看来要增加税率才行。”宋真宗摇头叹道。
“圣上,亦可未必。”陆天急道,心想:看来所有的帝王都一个样子,钱不够花就伸手向百姓要。
“你有办法?”宋真宗问道。
“有是有,不过……”陆天想到一个办法,也不知道在宋代能不能被人接受。
“陆爱卿大胆直言。”宋真宗急道,如果真有不增加税赋又能使国库和自己的小金库装的满满的,也算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自己也不想让百姓唾骂。
“咳咳……!”陆天一手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两声。
宋真宗马上明白陆天的意思,对着室内的服侍的自己的太监挥手道:“你们先退下,没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斩!”
“喏!”贴身太监都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陆天见房中只有自己与宋真宗二人,开口道:“圣上,从帐目上看,全国总税收入有2700万贯,除去军事、教育、农业等正常的支出还剩下1200万贯,而全国官员例钱却达到800万贯之多。”
“可是按全国官员数量,支出也是合理并未超出。”宋真宗道。
“圣上,合理亦不合理。”陆天道。
“呃,此话怎讲?”宋真宗道。
“全国官员中好多没有无专职只是备执行临时使命,好比像臣下即拿了圣上的月用又轻闲在家,并无固定官职圣上想起臣下才用得着,若想不起臣下就用不着。”陆天指了指自己道,心想:没想到自己也是大宋国的蛀虫一个,这亏空的国库竟然也有自己的份功劳。
宋真宗两眼盯着陆天,不知陆天之意。
陆天见皇帝不太明白自己所言,又道:“臣下的意思就是,像我这样的闲职官员,圣上可以全陪罢免掉,这样就可以省出很多的税收。”
“万万不可,朕还有很多事要向你请教。”宋真宗急道,以为陆天是想罢官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圣上,臣下只是比如。”陆天解释道,自己的陆氏商业交的税可比自己领的工资高多了,挂个闲职就行了,可不想被皇帝捆死,就让我当一回蛀虫吧。“把那些无专职的官员全都下岗,挑其有才能的为官,还有专职官员中无才能的也下岗,总的来说就是精减机构,杜绝政治**贿赂让吃闲饭的官员统统滚蛋。”
“下岗?”宋真宗道。
陆天一拍脑袋,下岗可能皇帝不能理解,便道:“嘿嘿!就是罢免。”
“这样虽是能减上支出,但是能否保证所有衙门都能如常运作?”宋真宗担忧道。
陆天明白宋真宗的意思,担心各单位精减人手后影响单位的效率,回道:“精减人员后再给留职的官员加些例钱,这样可以提升官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