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闫罗基本上都是在林翰的“性骚扰”中度过,每天每天小崽子的精力简直像是泡在红牛里长大的般,没有一刻停下来的。
刚刚才学了一个关节技,熟练不到一分钟,林翰就会红着脸趴在地上压着闫罗小声嘀咕:“硬了。”
刚刚会了一个走踢,才练了几次,好不容易熟悉了点,林翰又蹲在原地,像是虾子般蜷缩着嘀咕:“等我会儿就好。”
刚刚做了一个标准寝技动作,还没应用熟练呢,小崽子就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把脸埋在臭烘烘的垫子里,闷声吭道:“你扭得太厉害了,我没办法,让我歇会儿。”
闫罗仰面躺着盯住天花板等了几秒后,林翰没起身,倒是他的后腰侧多了一只“爪子”摸来摸去。他一把抓住,没好气的道:“你越来越硬了是不是?”
“是啊。”林翰的脸色倒是一派镇定,再不也像一开始时动不动就红嗵嗵的,“我也没办法,谁叫对手是你。”
这理直气壮的口气越来越像沈帅了,闫罗开始正式考虑一个坏榜样对青少年的心理影响,比起沈帅他宁愿小崽子去学苗彬彬的沉默寡言。只可惜,林翰只学到了苗彬彬的皮,在外人面前装高冷,酷到实际意义上的没朋友,在他面前就各种撒娇打滚,熊孩子之力习得百分百,现在开始学着不要脸以及耍赖。
“就五秒嘛。”林翰开始拉长声音,把语尾上扬、拖扁,像是棉花糖的抽丝般每一丝都甜甜的,鼾得闫罗都受不了了,“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了,就……嗷!”
锻炼并非白费,此刻闫罗就找到了正确的处理方法——弯起腿轻轻一顶,小崽子就捂着档喘着粗气滚到一边去了——他慢腾腾的站起来,不轻不重的踹了几脚林翰富有弹性的翘屁|股,冷淡的道:“再有下一次,晚上别想上床。”
过了半晌,“面壁”的林翰幽幽的来了句:“上床有什么用,又不给做……”
自从左右两边都住上“邻居”之后,闫罗的行为举止越来越“正常”,顶多摸摸口口,绝对不许做全套,哪怕林翰向他哀嚎“安全套过期啦”也不行。如果没有越线的话也就罢了,只可惜小崽子已经食髓知味,总觉得不插点什么就各种不来劲,强行压抑的后果就是每天的“发情次数”直线上升,闹得他也无可奈何。
“林翰又不行了?”沈帅从客厅走进来,笑嘻嘻的端着一杯咖啡道,“你还真是辛苦。”
闫罗状似随意的边往客厅走边道:“一般一般,比不上你,最近和苗彬彬不吵了?”
“我老婆最近对我可好了。”沈帅哼了声,把咖啡递了过去,道,“来,给你的安慰咖啡。”
闫罗瞬间站定,绷紧肌肉一脸戒备的道:“你上次给了我一杯镇定剂咖啡,这次又来?你当我傻啊?”
“你不傻。”沈帅丝毫不为所动,仍旧笑嘻嘻的,“你只是经验不足。”
话音刚落,沈帅手里的咖啡就泼向了闫罗的脸,他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抬起手臂去挡,一杯滚烫的咖啡尽数泼到了手臂上。疼痛感令他勃然大怒,一句“你居然来真的”还没讲出口,脖子突然一紧,一只强壮的手臂鼓起肌肉紧紧勒着他,脚踝后方被狠狠一踢,他就像根桩子般倒了下来,往电梯迅速拖去。
一路上他试了各种方法,扒着门框试图阻止,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理所当然的毫无作用,反而一根手指还被拗了下,钻心的疼。当他终于被拉进电梯,门关上后,勒着脖子的力道放松下来变成温暖的怀抱,小崽子眨巴的大眼睛出现在他的上方视野中,用手温柔的托着他的脑袋。
“老闫,没事吧?”
“你说呢?”闫罗哑着嗓子没好气的道,“你居然和沈帅联手!?”
“临时的。”沈帅蹲下来笑得很开心,“我正好看见他在你背后站了起来,介于你现在越来越难逮了,我觉得联手是个不错的主意。”
闫罗滚了个身爬起来,阴铡铡的盯着林翰道:“你这时候领悟别人的意思倒是挺快,嗯?”
小崽子明显的瑟缩了下,有些胆怯的道:“他的气势出来了,我知道他要动手……”
闫罗哼了声,习惯性按了下开门键又立马缩回了手大叫起来:“我操,沈帅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劲,嘶——我的手指好像断了!”
这话说得沈帅也怔了下,凑过来握起闫罗的手捏了捏,随即换上一付不屑的表情:“骨头没事,娇气!”又小声嘀咕道,“怎么可能用不好力道,吓我一跳。”
闫罗翻着白眼甩着手回了房间,这样的受伤并没有什么,既然已经定好的规矩那就照着玩,他倒是越玩越有乐趣,林翰对于逃脱并不精通,但是沈帅和苗彬彬倒是传授了他不少“秘籍”,颇为大开眼界。这两天他已经被逮了大概十几次,基本上没有一次成功逃脱的,被拉进电梯关起门敌人胜,逃出宿舍大楼则他胜,这个条件不算苛刻,但他确实做不到。
这也是闫罗沮丧的原因之一,今天是沈帅第一次找人联手,不管如何也算是个进步吧,他有点儿兴奋,进了卧室感觉到背后跟过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