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带着酩酊老人、云月儿和庞胖子,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浮鸿城的城门口。
只见城外浩浩荡荡的聚集着众多逃难的百姓,一个个灰头土脸、面容憔悴。
在人群的最前面,站着一名高大的中年男子,他的身边还有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带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正是倪元坤和他的妻子安玫,以及他们的孩子倪灵果。
任天等人喜出望外,之前听说角国遭到帝孽的攻击之后,他们就一直担心着倪元坤等人的安危,没想到他们居然大难不死,而且还来到了羽国。
两帮人重新相聚,互相之间都有说不完的话,任天看了一眼倪元坤的身后,奇怪的问道:“倪师兄,师父人呢,怎么没在你身边?”
一提饕餮老人,倪元坤立刻愁云满面:“师父他……他……已经死了……”
任天等人不由得一惊,没想到这分别才不过短短大半个月,饕餮老人就已经阴阳两隔,虽然这老人曾经给大家带来诸多痛苦,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怪罪他。
倪元坤神色黯然的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了任天等人……
原来任天和云月儿当初才离开秋元镇没多久,突然就来了一伙人,这伙人正好住在了老板娘安玫的客栈里。
倪元坤发现这十来个人一个个贼眉鼠眼、神情狡黠,看上去不像是好人。于是就对这些人开始留意了起来。
果然晚上这帮人就聚集在房间里,讨论着什么要上锁秋山霞蔚宫寻找什么光石,还说要把山上的光石运回裂魄山庄找庄主复命。
倪元坤就知道。这帮人跟当初的面瘫和庞胖子一样,都是被派来打光石的主意的。他知道对这些家伙不能客气,当初霞蔚宫就差点被面瘫一伙人给毁掉了。
倪元坤一怒之下冲进了房间就跟这伙人动起手来,一场恶战下来,倪元坤打死了六、七个人,可是他自己也受了伤,就在他面对剩下的几个人却无力战斗的时候。没想到饕餮老人居然冲了进来。
老头原本一直疯疯癫癫的,成天除了吃喝拉撒。其它事都不会做,但是不知为什么当他闯进房间后一看徒儿受了伤,就好像受了什么刺激,跟剩下的几个人打了起来。
剩下的人武功都不弱。可是发狂的饕餮老人更加不容易对付,最后老头又杀死了几个人,仅剩下的两个人一看大事不妙,立刻转身逃走了。
倪元坤来到师父的身边,却发现师父在刚才的战斗中受了重伤,眼看着活不了了,在最后的一刻老人好像恢复了神智,对倪元坤说了一番遗言之后,最终死在了他的怀里。
倪元坤伤心欲绝。把师父埋葬在了锁秋山下,他知道之前逃走的那两个人,多半过不了多久又会领着人再回来。
最后倪元坤和安玫一商量。就决定一块离开秋元镇,到羽国来找任天他们。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从角国京城逃出来的难民,倪元坤就领着他们一块来到了浮鸿城。
听完倪元坤的叙述,一帮人难免一阵唏嘘,最后任天让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放角国的难民进城避难。他又领着倪元坤夫妻和倪灵果一块来到了皇宫。
这下高恒很高兴,又来了帮手。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一群人就重新聚集在御书房,继续商量怎么对付帝孽。
任天把目前商量出来的一些对策,以及一些不能解决的问题,跟倪元坤重新说了一遍。
当倪元坤听说任天要学习法术,用来吸收帝孽的部队使用的武器里的灵力,但是这种法术却不分敌我,只怕会伤及到浮鸿城的普通百姓时,他突然眼光一闪:“这个我有办法。”
云月儿赶紧问道:“倪师兄,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快说。”
倪元坤笑眯眯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石头,放在众人面前:“大家可知道这是什么?”
高恒用手拿起石头研究了半天:“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吗?”
“皇上,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这可是光石,任何灵力都会被它吸收,任何法术都不会对它产生作用。”倪元坤对高恒解释道。
酩酊老人好像明白了倪元坤的意思:“元坤,莫非你这回过来,居然把锁秋山上的光石也带来了?”
倪元坤得意的说道:“正是如此,我看那个裂魄山庄的龙庄主一直在打这光石的主意,我又怎么能就这么把光石留给他呢,所以我从秋元镇离开的时候,特意找人把山上的光石全部都开采了出来,并且雇了几十辆马车,把这些光石都运了过来。”
“这下好办了。”酩酊老人高兴的猛喝了一口酒:“有这些光石就好办了。皇上,这两个月的时间内,你赶紧命人用这些光石在城中各处搭建专门用作避难的屋子,等跃儿使用法术开始吸收帝孽人马使用的武器的灵力之时,城中的人就躲进到这些石屋里面,这样就不会受到法术的影响。”
云月儿却说道:“这个主意好是好,可是城中的百姓那么多,倪师兄带来的光石足够搭建那么多的石屋吗?”
高恒却说道:“等到大战即将开始的时候,百姓不用再留在浮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