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玫一听儿子这么说,立刻用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果果,你见过你爹啊,怎么不早说?什么时候?在哪见的?”
“娘,痛啊。[哈”倪灵果挣脱了安玫的手:“就在昨晚后半夜,我起‘床’‘尿’‘尿’,出了房间就看见爹了。我还喊了一声:‘爹。’他把手放在嘴‘唇’上朝我轻轻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安玫着急的问道:“那后来呢,你看见你爹上哪了吗?”
“没有。”倪灵果摇了摇头:“当时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爹就不见了。”
“你这孩子,‘揉’什么眼睛啊?”安玫一阵责怪:“你看见你爹就该跟上去。”
云月儿一听安玫关心丈夫已经有点‘乱’了阵脚,一个孩子大半夜起‘床’上厕所,睡眼朦胧的,‘揉’眼睛不是很正常的事嘛:“姐姐,你也别责怪果果了,至少我们知道倪大哥是昨晚后半夜自己起来出去的……”
安玫反问道:“知道又怎么样,还是不知道元坤大半夜为啥不睡觉,他起来又是出去干啥了?”
“是啦,是啦。”饕餮老人突然伸手用力在自己脑袋上一拍:“哎呀,我真是老糊涂了,我知道元坤上哪去了。”
安玫一下子站了起来:“师父,您知道元坤去了哪啊?”
“是的,是的,你别急,元坤没事。”饕餮老人不慌不忙的说道:“昨晚元坤不是来过我的房间吗,他那时就告诉我。今天要去一趟霞蔚宫,说是好久没回去了,家里的事物总要打点打点。也怪我老糊涂,这两天又老是头痛,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任天和云月儿互相看了一眼,原来饕餮老人苏醒之后,问起了自己怎么会在秋元镇,而不在霞蔚宫的原因,大家怕告诉他,说他把自己宫里的人都给杀了。这样会刺‘激’到这个老头。所以全部瞒着没告诉他真相,只说他一直昏‘迷’不醒,请大夫来霞蔚宫看病上上下下的不方便,所以干脆把他带到了秋元镇来治病。
所以一直到现在为止。饕餮老人依旧不知道。整个霞蔚宫已经逃的逃、死的死。只剩下一座空房子了。
安玫一听老头这么说,再也忍不住了:“师父,霞蔚宫已经没人了。云坤还回去干嘛?”
“什么?”饕餮老人身子一震:“霞蔚宫……没人了?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偌大的霞蔚宫怎么可能人去楼空呢?”
安玫知道自己一‘激’动把实话说了出来,于是满怀愧疚的看着云月儿求助。
云月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是告诉老人,说他之前昏‘迷’后,另一个世界的他占据了他的身体,并且把霞蔚宫的人都杀死了,老头听了这话,非立刻休克过去不可。
看着众人的神情,饕餮老人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乔跃、月儿,你们快点告诉为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月儿和任天互相看了一眼,最后云月儿只能低头说道:“师父,现在霞蔚宫确实已经没人了……不过,这都是倪师兄让他们走的。”
“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元坤好端端的干嘛让这些人都离开霞蔚宫啊?”饕餮老人的情绪有些‘激’动。
“师父,您记不记得,当您醒来后曾经问过武师姐上哪去了?”
“记得啊,你们告诉我,飘飘下山了,出去闯‘荡’了,我还埋怨飘飘‘性’子冷漠,为师昏‘迷’不醒之际,她居然还自己离开了霞蔚宫。”
“其实不是这样的……师父,关于我们锁秋山后山那个锁龙‘洞’,你还记得什么吗?”
“什么,连锁龙‘洞’你们都知道?”饕餮老人有些吃惊:“这可是霞蔚宫的一大秘密,你们怎么会知道的?”
任天心想,不光知道,我们还进去过两回呢,这要告诉师父还不把他给吓死啊。想到这任天拼命朝云月儿使眼‘色’,让她不要实话实说。
云月儿哪能不知道这事情可大可小,饕餮老人现在这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还时不时要发作一下头痛病,这要完全告诉他,可能就把他一下子给吓得中风了。
“师父,锁龙‘洞’的事都是倪师兄告诉我们的,他也是迫不得已。”云月儿突然眼珠子一转,想好了下面该怎么说:“因为师父陷入昏‘迷’之后,这锁秋山突然就开始不太平。”
“不太平?”饕餮老人疑‘惑’的问道:“如何个不太平法?”
“整个锁秋山开始莫名其妙的震动,震得霞蔚宫的房子瓦片、墙灰不停的往下掉。”
任天一愣,月儿这是在瞎编什么,居然还编得霞蔚宫像是遭遇地震了一样。
“啊,这是什么情况?”听云月儿这么一说,还真把老头给唬住了。
“我们也不知道啊,后来倪师兄就把大伙给召集了起来,说后山有个锁龙‘洞’,里面封印着一条龙,现在锁秋山的震动只怕是这条龙在山‘洞’里闹腾造成的。”说到这云月儿偷偷拿眼睛瞄向饕餮老人,看他是不是老糊涂到连锁龙‘洞’里封着一条“龙”的事都给忘了。
“啊,元坤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