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四周都是死一般的安静?六千多修士所在地,就算是最安静的时候,应该也会有些响动才对,更别说血衣还在外面替自己护法呢。
血衣在哪儿?
王平不敢轻举妄动,他突破正在紧要关头,稍微一个动弹可能就会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立刻毙命。所以他只能等,等到自己突破完成后才能有所行动。
说实话,这次实在是王平一生之中,遇见最为诡异的事情。好像就是如同普通人说的那么见了鬼一样,这事情实在是无比的诡异。
王平左右看了看,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衣服。
“什么声音?”
忽然,王平眉头一皱,他似乎是听见了一阵呜呜的风声,这是好像离的太远,很是模糊。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里不有问题。
那声音似乎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更是越来越清晰。开始时,只是那呜呜风声,渐渐的,似乎是一阵歌声,而再听之下,似是一首诗。
“仗剑···行···掌中轻。”
“霸业···笑谈···不胜···醉。”
声音不是很清晰,可是越到后来,这声音也就越来越清晰,却是王平从未听过的一首诗歌。
仗剑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宏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轰!
王平只觉得脑子忽然一阵轰鸣,恰好在此时,突破已经完成,他一跃而起,四顾道:“谁,谁在说话?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原来的人都去哪儿了?”
·····
天上的阳光甚是猛烈,像是火炉一般在烧烤着天地万物,就连吹着的那风都带着些火热。
山凹光秃秃的,那是因为除了这里有石头之外,还是石头。各种千奇百怪,大大小小的石头组成了这座小山凹,坐落在无人在意的地方。
更无人在意的是,那山凹边上横躺着的一个巨大且丑陋的石头。这石头好似经历过岁月的洗礼,斑驳了许多也沧桑了许多。
阳光照射在它的身上,在左侧,显现出被拉的长长的石头影子。
血衣就在这石头影子里。
已经过去一天了,按理说这突破小境界,虽然也算是突破,但不可能没有一点点动静才对啊。昨天还有很多动静,比如剑气的轰鸣,还要那长生鸟虚影,虽然动静不是很大,但血衣能够感受的到。
可是现在,里面像是死一般的安静,静的令人发毛,静的诡异无比。
血衣决定要去看一看,虽然王平不能受到打扰,她也没有打算打扰王平,只是去看看而已。
说做就做,这块石头正好对着山凹的进出口,是进出的必经之路,所以血衣进去倒也方便。
“呃,他好像是睡着了?”
血衣愣住了,你猜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王平居然在哪山凹之内熟睡,像一个小孩子一般留着哈喇子,呼呼的大睡呢。
“怪不得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奇怪,睡觉也能突破的么?呃,等王平醒来,我得问问王平。”血衣放下了心,正要走时,忽然停下了脚步。
血衣他轻轻的走到王平的面前,蹲下来,好奇的看着面前熟睡的像是个孩子的小男人。
她看着看着,似乎是呆了。这个小男人真的是个迷一样的人。自己自从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可是却偏偏败在了他的手上。
血衣说出去的承诺,在当时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想,自己怎么可能会输呢?更何况是输给低自己一个大境界的毛头小子。
世事难料,自己居然是真的败了。而那可笑的诺言,也忽然变的不在那么可笑,诺言生效了。自己成为了这个人的家奴,奉他为主。
虽然每年自己都有挑战他的机会,可为什么好像自己的心里并不愿意这样呢?好像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比以前的生活好多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拘束。
自己还记得他红着脸说:喂,你长那么好看,实在是对男人太有杀伤力了。依我看啊,倒不如换一张略微漂亮的脸。啊,等等,我不是说你长得好看是你的错,你也懂得,红颜那什么来着。远的不说,就说我和你一起出去,那些男人的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我可受不了啊。什么,你藏在我影子里?那颗不行。为什么不行?咳咳,我不习惯啊,影子就是影子,那搞那么复杂嘛。”
“噗嗤!”血衣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又赶紧收回声。生怕打扰了面前熟睡的王平,她却不知道,王平自有一番奇遇。
·····
“你,你,你是谁?”王平忽然不知道怎么的,略微有些结巴。
他的面前,站着一位文士打扮的俊俏青年。那青年皮肤雪白,眉发皆白,尤其是那一双浓浓的卧槽白眉,使得那俊俏青年不怒自威。
可偏偏,这位俊俏青年,实在是太美了,比女人还要美。其实王平已经发现,面前的这位青年,其实就是个女人!
使得,此人尽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