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暴力的手段。对待朋友,他会毫不计较得失,哪怕与他发生过激烈的冲突甚至是动拳头,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莫里斯和艾文就是和他打出来的交情。”
“那你身上一定上有某种特殊的东西,让泰勒对你倾慕不已,称你大师兄。在我看来,你们俩的性格是如此的不同。”
“也许是每次他犯了错误都是我帮他扛黑锅吧!”荷马笑了笑。“从念书那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泰勒感激一个人绝不会在嘴上说,他会十倍的奉还。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格外看重这段友情,因此那天泰勒反应那么激烈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认为我伤害了这段纯洁的友谊。”荷马长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我十分烦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象泰勒说的那样是在妒忌他,如果是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不是!一定不是的。”维拉急忙辩护,仿佛是在为自己辩护。
“哦?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吗?”
“不是,但我相信泰勒的判断了。”维拉红著脸道:“他从不肯居人之后。他肯叫你一声大师兄,必定有充分的原因。”
“希望我真是那么好,其实有时候这个大师兄真不是那么好做的。”荷马苦笑道:“尤其是当你有一个泰勒这样的师弟。”
“那莫里斯和艾文呢?”
“他俩?他俩就服泰勒,有时候我都管不住那两只猴子,只有泰勒可以管得他俩服伏贴贴。”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维拉笑道。
“莫里斯,热情过剩,对人对事都极为热心,他虽说看起来风liu,可却不是花花公子之流,在一副尖酸、油滑、滑稽的外表下也是一颗善良、正直、不屈不挠的心。无论遇到多危险的事他都笑得出来,他其实较泰勒城府更深一些,但有时候也象个大孩子,争起来面红耳赤的。但比起泰勒来他缺乏对人或事的洞察力,做事也没有泰勒执著,常常虎头蛇尾。”
“艾文,古灵精怪,联想太丰富,常常能以别人不同的角度去思索问题,行事极认真、执著,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但行事不如泰勒洒脱,有时显得比较狭隘,但大事大非上还是能以大局为重,他和莫里斯是天生一对,在一起就吵,互相攻击,但如果你插进去骂其中一个,他们又会一致对外。他们俩在一起,可以把世界上所有的鬼点子都想出来。”荷马展眉一笑。
“难得看见你笑。”维拉也笑道…
“啊--”一声尖叫传来,我立刻回头看去,原来是二组的伊利莎发出的尖叫,“怎么呢?”我赶紧跑了过去。
“有…有条虫。”
“虫?”我仔细看去,伊利莎膝上果然有条么指粗的青色肉虫,无论多厉害的女孩,始终还是女孩,对毛毛虫、蟑螂什么的都会害怕。我一拂手将隔空将虫扫入大海,“没事了。”
“是谁干的。”我知道海滩上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肉虫的,一定是有人搞恶作剧。
“是我。”好半天,弗朗克站了起来,小声道。
“不好好练功,欺负女孩子。有你的。”
“我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我看你是精力过剩!”我笑骂道:“围著基地跑一圈,限两小时完成。”无名岛基地是正方型的,每边长十千米,跑一圈是四十千米,要在两小时完成的确不算容易。
“Yes,sir!”弗朗克老老实实跑开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我们快收队了,他才气喘吁吁跑了回来。“1小时56分,下次世界马拉松比赛,让你去一定能拿冠军。好今天就这样,解散。”我笑道。
“Yes…sir!”弗朗克却趴下了,卧俯在沙滩上。
“头…”伊利莎不安的走了过来。
“他没事的。只是太累了,过一会就好。”我笑道,这些小儿女心态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傍晚时分,我正在房里整理宇四银总日志,弗朗克傻笑著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
“头,我想知道,后来都学了什么。我…不想落一节课。”
“没见我忙著么?”我笑道,“我教你一个方法,你去找伊利莎,让她教你,不就行了。”
“Yes,sir!”弗朗克笑著扭头就走。“Byebye,头。”
“等一会儿。”
“还有什么事。”
“记得先向她道歉,不然她不教,你可别怪我。”
“Yes,sir!”…
写完了宇四银总日志,我端起一杯香茗,刚喝了一口。就见莫里斯和艾文笑呵呵走了进来。
“你们两怎么有空来找我,不用泡妞么?”我知道他俩正在追求我这一组的维多利亚和维维安。
“我们怎么会重色轻友呢?”莫里斯笑道。
“我看你们是碰钉子了吧!”我笑道。
“可不是,刚碰了一鼻子灰。”艾文沮丧道。终于说漏了嘴。
“你!”莫里斯狠狠瞪了他一眼,两手一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