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一个月,我除了传授基本的搏击、点穴、近距离冷兵器格斗外,还讲解了基本的内功修习方法,对于对此颇有功底的维拉、祖儿等人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但大多数的队员来说是一窍不通,我可费了老劲了。幸亏当年我们将自己修习武术时的经验综合起来,究其机理,再将精粹部分细细分解开来,成为一个一个相对独立的部分,学起来就可少走许多弯路。这的确有点类似武侠小说的‘无招胜有招’的《万流归宗》之类的武功秘籍,因为不管什么武术流派,究其根本就是通过各种将人体体能的各个方面发挥到极至,从而完成常人所无法完成的事情。由于时间短促,不可能完全把这些分离的招式完全讲透,只能凭借他们极高的智商先全背下来,依各人不同的悟性去理解。也难为他们。当年我们花了三年时间分解出的“无名神功”一共有一千多式,居然让他们在七天里全背了下来。当然这里我多少借助了一下开发脑域的机器把他们每个人的脑域提高到了20%的程度。
接下来的训练更加疯狂,每天均是超负荷的高强度体能训练,借以激发他们的体能极限。“铁人三项”在我们这是小儿科,每天相当于玩十好几回呢?每天解散,都是我刚一转背,队员们就全趴下了。如果不是我每天逼他们喝下一种稀稀糊糊的“大补汤”(其实是当年我们仿造武侠小说里的灵丹妙药用多种氨基酸合成的多!(蛋白质的水解产物)为主,辅以糖苷①、类脂②等,老实说当年我们研制时形同儿戏,作出来的味道也极为难以下咽,只知道肯定没有毒性,而且可以提供人体高能量,至于有没有我们设计初衷时的神效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平时我们玩牌,谁输了谁喝这玩意。荷马前不久还信誓旦旦要该良该药,让它更好喝一点,甚至作成便携式的固体高蛋白型(只要把多!缩合成蛋白质即可。)。
“头,我说你是不是把我们当成小白鼠了。”阿比皱着眉边喝边苦笑道:“我怎么从来没见你自己喝过。”
“喝你的大补汤吧!”我笑骂道:“有得喝还这么多废话。谁说我不喝,我从前每天喝得比你们还多呢!”这倒是实话,除了玩桥牌,我和大师兄玩什么都输给莫里斯和埃文,故而几乎每次都是我和大师兄“喝汤”。
当然劳逸结合的道理我也是明白的,接下来的时间是松弛**,却是紧张神经的排爆/爆破、开锁、撬车、设计陷阱、机关,窃听,‘黑客’网络…,这些他们不是没学过,而是我要求干得更快、更干净。
时间虽不长,但我很快和这群小伙子和姑娘们混成一片,除了训练时严格一点,平时几乎和他们融为一体了。他们每个人的脾气、秉性、特长、短处,我都了若指掌,而他们对我这个“头”,也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我深深为这些一身少年豪气、笑傲人生、正直纯真的年青人所感染,勾起我往昔满腔豪情,为真理、正义,不惜牺牲一切的斗志,我开始暗暗感激起狄克给我派来的这一群“雏”儿…
“有一种人不管到了什么地方给人是一种轻松、如沐春风的感觉,他带来的总是欢笑而不是忧愁,是阳光而不是阴影。”雪莉道:“我认为这是对头最贴切的评价。”
“没错,跟头一起工作也许累一点、苦一点,但没有压力,心情愉快,而且有明确的目标,明白自身的价值。不象在有的长官手下有一种当作随时可以牺牲的小卒的感觉。”马丁道:“我觉得我们现在作的事才很有意义。”
即使是最爱挑毛病的祖儿这一段也老实了不少,因为离行动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玩归玩,闹归闹,最后总是要去美利坚闯一遭的。这是最残酷的检验,毕竟他们都是些新手,正于维拉担心的这次行动我一分把握也没有,如果再给我半年时间,我有信心把他们都训练成象兰博一样的突击队员,可是时不待我。
12月3日,这是行动前的最后一天,我们没有再进行训练,只是对行动计划进行反复的核对,计算,作最周密的安排…
“我们这次要攻克的是位于美国加州洛杉矶的全美第二大监狱──库兹堡,虽说是第二大,可是这儿的装备和看守力量是全美最强的,这所监狱采用100%的全自动化设计,驻守了约一个师的力量。里面更是机关重重,防卫森严。KGB重建后曾多次派人潜入该监狱营救有关人员,均告失败,这是由祖儿从五角大楼的计算机中心“搞”出来的库兹堡建筑图。”
“现在我们分配一下任务,大体上,第一组负责解决外围的警哨、警戒装置及外围接应,第二组负责进入库兹堡后解决驻防部队,第三组负责清除前进道路上的所有警戒和机关装置,第四组负责营救人质。具体分工是这样的…”
“…撤出时按与进入时相反的顺序,我不想留一个人在美国,明白吗?”
“Yes,sir!”
“虽然狄克肯定已经跟你们讲过了,我还想重申,这是异常一次完全自愿的秘密行动,我不强迫任何人参加。因为行动中既得不到任何援助,成功了也得不到任何公开嘉奖,失败了也不能被UNSA承认,你们不代表任何国家或组织,而完全是个人行动。”我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