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约翰逊关切道。
“还很难说,要赶紧回基地治疗。”我皱眉道。
“那还不赶快走!”约翰逊转脸对那个叫祖儿的女孩道:“还不让开,这是…”
“嘘──”我用手作禁声状,“我的名字暂时保密。埃文,咱们走!”
祖儿很不情愿的让开道路,小嘴噘得老高,我朝她露出得胜者的表情笑了笑。
就这样,我和埃文护着大师兄背着莫里斯下了船…
海南临时基地…
高压氧仓内…
大师兄、我和埃文仨人,分别用掌抵住莫里斯的上、中、下丹田,用真气为他疗伤……
“哇──”莫里斯吐出一口污血,缓缓醒来,“你终于醒了。”,“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感觉刚刚好!”莫里斯圆乎乎的脸蛋依然苍白,却恢复了往日的诙谐。“我到马克思那去了一趟,他不肯受我,只好又回来了。”
“还说了!为了救你,差点把我的老命搭上!”埃文指着还贴着止血胶布的额头。“怎么报答我。”
“怪谁?你自己没长眼吗?子弹来了不会躲吗?”莫里斯不领情道:“要不是我在马克思那给你讨了个人情,你早就了帐了。不感谢我,反要我报答你!”
“你…”
这对活宝危险一过,立刻又开始抬杠,而且没完没了,我赶紧岔开话题:“对了,莫里斯你怎么乎会伤得这么严重,身上却找不到什么伤?”
“我当时被他们在酒里下了迷药,抬到一个黑屋子里。”莫里斯道:“他们想逼问我们的实验关键数据,我怕扛不住他们的生物制剂,就…”
“就自己运功逆行血脉,造成休克。”大师兄板起脸道。“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如果不是我们及时救你出来,再晚几个小时,你就玩完。”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莫里斯道:“我只知道我们的成果不能落在那帮人手里!”一向嘻嘻哈哈的莫里斯也能讲出大义凛然的话来。
“下次别那么傻了,有时也要变通一下。”我笑道:“你知道大师兄有多紧张你,没发现你身上的炸弹,差点给炸上天。”
“不会吧?!”莫里斯道:“大师兄一向谨小慎微,怎么这么不小心。”
大师兄笑而不答。
“是真的。”我肯定道:“只因为你是朋友。”
“朋友…”莫里斯若有所思,轻轻哼起以前我们常唱的《你是朋友》,很快我们受了感染似的,都跟着唱起来…
“……一起作战过,认识彼此真挚。…朋友,你记要紧,仍如昨日做战士,为你所想倾出本事…哪一天需要我,你只需呼叫我,情难旧,扑去共你聚头,哪一天,需要我,赴刀山,都有我。
全为你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