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奔驰欢天喜地住进去,给意相欢与洛意追也安排好房间,洛意追的仆从张大刚和张三李四就只能住在皇城外面。
见王奔驰没有要动身的样子,可把洛意追急坏了,找上王奔驰说道,谁知道王奔驰两眼一翻。
“你是人生大事,我也是人生大事,你说怎么办?”
洛意追听后没辙,谁叫人家是先生,只有找意相欢商量。意相欢给他出个主意,要他去恳求皇上下道圣旨证明。
这个主意洛意追认为管用,便去找皇上。
皇上当即下道圣旨替洛意追证明,很快有禀报上来,汝阳府知府当然不敢违拗,可人家小姐生死不从,非要王奔驰亲自前去证明,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否则悬梁自尽以算是服违旨之罪。
这就有了意相欢与王奔驰如下对话。
“先生,弟子冒昧相问,朋友间之大义是什么?”
“义胆忠肝,为朋友两肋插刀。”
“先生所说极是,朋友都是如此,洛意追是先生的弟子,虽然没有为先生做过什么,可的确是先生认可的弟子,如果先生不能为洛意追解决这个问题,外人会认为先生薄情寡义。先生,你已是拿到神仙证,可以说是高屋建瓴峰顶青松,弟子认为不值得。”
“可我这里实在离不开。”
“先生的事情,依弟子看是十拿九稳,只不过待以时日,而洛意追那里一天不解决一天不踏实,他现在如热锅上的蚂蚁,望先生成全。”
“好吧,明天就出发。”
好像某人有神机妙算知道王奔驰第二天出发,发出邀请要他到府上赴宴,不过不是替他践行,送帖人说是有要事详谈。
王奔驰瞧瞧帖子,署名为意长河,瞧上去毫无印象可言。如是巴结巴结也就稀疏平常,可有重要事情商谈就有些蹊跷。
俩个素不相识的人有何等重要事情商谈?
王奔驰与意相欢讨论半天也出不来个所以然。
从皇上派来伺候的太监嘴里得知,意长河是皇后的哥哥,在来凤国算权焰熏天的那种。既然是皇后的哥哥也就是国舅,这个面子当然要给,到了时间,王奔驰带着意相欢以及洛意追往意长河府邸而去。
当然那只红鸟不例外站在王奔驰肩膀上很是威风。
意长河府邸坐落在京城西街,主人早就巴巴的在门口迎接,见面就与王奔驰拥抱起来,如同阔别多日的生死兄弟。拥抱完毕又牵起正在云山雾罩王奔驰的手,肩并肩走进府邸,穿过长长回廊来到一个叫春光阁的大厅。
里面正中央有个偌大的圆桌,坐十几个人没有半点问题,可落座下来只有主人与王奔驰等四人。
王奔驰被安排到与主人意长河相隔一个座位的地方坐下来,刚坐稳,意长河望着王奔驰开门见山道。
“驸马爷,心里肯定纳闷我意长河有什么重要事情商谈,对不对?”
对这个话题王奔驰也不回避,点头表示同意。
意长河作出悲壮愤懑情形。
“其实我与驸马爷有个共同的仇人,所以听闻驸马爷回京,任何人都没有意长河高兴,今日得见驸马爷犹如见到亲人般,心里除了激动还是激动。”
王奔驰管不了意长河心灵鸡汤般的倾述,只对第一句话感兴趣,一直都很想知道是谁令自己家破人亡。
“国舅大人,谁是我们共同仇人?”
意长河作痛定思痛状。
“那就是皇太后的弟弟洛辉。”
洛辉?这个人没印象,搜肠刮肚也找不出此人半分信息,不过此人是皇太后的弟弟,搞出灭门惨祸倒不稀奇,可为什么连整个镇子都不放过,这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国舅大人何出此言?”
“驸马爷难道忘了逃亡路上,在犁田县碰到一位洛公子而且打死他以为随从之事?那位洛公子就是洛辉的儿子。”
这事当然记得,王奔驰若有所思静待意长河下文。
“洛辉对驸马爷怀恨在心,派出八名杀手在丰田县趁夜暗杀驸马爷,并想毁尸灭迹后没有成功,又勾结土门派妄图在鸡冠国珍珠县截杀驸马爷。洛辉对驸马爷做了这么多罪恶滔天的事情,不是仇人又是什么人?”
除了灭镇惨案还在悬着,自己身上这些灾难发生的脉络基本清晰起来,惹来的那些口舌祸害以及水门派事件排除在外,全部是这个洛辉从中捣鬼。想到这里,王奔驰难免不咬牙。
洛辉呀洛辉,杀死你的仆人是他苦苦相逼咎由自取,你却一直以来要致洒家于死地,说不定现在都怀恨在心,看样子这仇是非报不可,万一让你抢先一步,洒家说不定就要抱憾九泉之下。
王奔驰抬起头点点头。
“冤有头债有主,本驸马总有一天要找洛某算算这几笔帐。”
意长河长吁一口气,满心欢喜道。
“这个洛辉恃仗有皇太后撑腰,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皇后更是时常被他羞辱。妹子被人欺负我这个做哥哥的心里好难受,以前势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