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欢瞧对方这么多人心里比较紧张,开口问道。
“这位王子,不知先生如何得罪阁下,可否告知一二。”
巨马上之人眯着眼望望意相欢神情很是藐视,不过还是道出实情。
“这只死鸭子胡乱呱呱,说什么我们西方男人得了阳痿,虽然影响不大,还是糟践了我们西方男人的名声,所以我们前来寻这死鸭子算账。”
还影响不大?洛意追心里直冒苦水。
意相欢闻言微微一笑。
“这等口舌之害何足挂齿,何劳王子带这么多人前来兴师问罪?”
对方踟蹰半响,道出另外个实情。
“听说这死鸭子手下有几个人很是了得,多来点人比较保险。”
意相欢问对方。
“请问王子对先生意欲何为?”
对方咬牙切齿道。
“本来是想抓住暴打一顿,来的路上听说这死鸭子打死骆驼国的洛意凶,虽然那个洛意凶与我们并无瓜葛,但毕竟骆驼国是西方国家,兔死狐悲只好顺带帮他将这仇报掉。”
意相欢脸色这才端正起来,冷冷问对方。
“你有什么能耐报仇,就凭手中这柄镗吗?”
这个问相当于蔑视对方,巨马上的王子陡然变色怒道。
“本王子乃鹰眼国十八王子,岂是尔等无名小辈可以轻视,本王子今日要将尔等碎尸万段。”
说着在马背上蹬一脚,身子箭一样向这边飞来,同时在空中舞动黑镗。
“长河捞月。”
黑镗化出不计其数镗影,如长河泛滥波涛汹涌向王奔驰他们淹过来,然而看上去要比意阑珊的要弱势不少。
意相欢心静如水将笛子放到嘴边吹起来,幽怨悲愤的曲调响起,金粉漫天炫舞,旋即化为厚重金幕,看上去那么金灿灿那么辉煌。这仿佛就是他内心的爆发,所有的痛苦都是来源于曾经的美好。
曾经的美好已然不在,所以要用这由痛苦幻化出的美好,去摧毁那些任意要剥夺别人美好的所有对象。
很快金幕裹住咆哮的长河,振聋发聩的爆响声不绝于耳,无数五颜六色的光线在空中跳跃着耀人眼目,冲击波产生出强风向人们刮过来,吹得衣裳猎猎作响。
王子落地时打个踉跄勉强稳住,愣愣注视着意相欢不敢相信这个结果,许久后出声问意相欢。
“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
意相欢平静望着对方。
“如果在下把名字告诉阁下,能否就此罢手放过先生吗?”
王子扬起头一口回绝。
“那是不行。”
意相欢双眉紧蹙眼里射出锋利有如刀刃。
“那不能让你将在下名字带到地狱里,这是个很忌讳的事情。”
王子双手一展,后面的队伍变成一字排开,然后持镗向前猛然一划。
“杀!”
同时跃起向前急速飞舞黑镗。
“长河入海!”
吼声中,黑镗如穿梭机般涌出镗影,从各个方向源源不断激射而出,宛若数十条河流弯曲蜿蜒奔腾,而王奔驰几个就是它们要汇聚的目的地,为的就是毁灭。
意相欢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几百个人也开始发动起来,这么多方位的进攻让他应接不暇,稍有不慎就会伤到王奔驰,于是沉声发出指令。
“先生,快跑!师弟,你带着你的手下保护好先生!”
王奔驰看得出形势与己方不利,也明白意相欢的意思,自己在现场就是累赘令意相欢分神。于是掉转象犬,朝来的方向着力飞奔,洛意追带着三个仆从紧随其后。
见王奔驰离开,意相欢凝神专注对付所有攻击,十根手指化为幻影,笛声提高到六十分贝,认为这样足够。纵然如此,声音仍然尖利刺耳令人不舒服,加上又是哀乐,进攻的人纷纷皱眉有点心烦意乱。
一张张金幕在笛声中迅速生成,四处奔战,飞速撞碎意相欢眼神所到之处的进攻并直接砸在它们主人身上,这些人连同身下的象犬如同炸弹爆开化为齑粉,空中血雾弥漫像是下着血雨红艳艳,场景令人窒息。
即便是这样眼神还是没顾上,有二十几匹象犬冲过意相欢的封锁线,向王奔驰他们追去。
意相欢心里虽然着急但没有乱阵脚,心里明白只有摧毁这个持镗强敌,王奔驰他们才有可能化险为夷。于是将笛声提高十分贝,这个强度对付意阑珊那种高手正好,对付眼前这位王子绰绰有余。
金幕从四面八方不断爆裂对方的镗影,加快速度向前推进。王子头上汗如雨注脸色惨白,一边垂死挣扎极力抵抗,一边心惊肉跳望着意相欢冷峻面庞嘶声大叫。
“我是鹰眼国十八王子!我是鹰眼国十八王子!我......”
最后一声没有叫完,因为人已经化为血雾飘起,与其它血雾混合在一起。
剩下的战斗力相对意相欢来说极其弱小,迅速清理完连忙掉转头向王奔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