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天空陡然阴云密布风声大作,紧接着雷电交加下起倾盆大雨。
这是个不详的日子,一天之中经历两场惊心动魄,王奔驰摇着头下床去想去把窗子关上。刚来到窗边,望见远处暴风骤雨中有个红点摇摇摆摆向这边奔来,宛若惊涛骇浪中一叶孤舟。
是红鸟!
好不容易飞进窗子,落在王奔驰肩上,仿佛听到红鸟长出一口气,像是庆幸终于找到安全的避风港湾。
王奔驰找来一块干净布替红鸟悉心擦拭身上的雨水。
被擦拭干净后,红鸟透过窗户望着远处激烈翻滚的乌云,似乎露出一丝微笑,王奔驰看不到天上的举止,心里正奇怪红鸟为什么有这个怪异举止。
天空中乌云之上,绝色男人正在跳非常奇葩的舞蹈,双手如机器人一样慢吞吞曲折舞动,双脚却像老式电风扇有气无力的旋转着。随着双脚的旋转,乌云团团从他屁股下面涌出来,双手释放出道道电光劈在乌云里。
不久乌云之上显现一张美丽却有两里之大的女人脸正是南圣娘娘,笑容可掬。
“二哥,又有一万年未曾相见,别来无恙?”
绝色男人头也未抬。
“你饱读诗书算是读傻了,我这种人‘恙’见了就怕,跑都来不及还什么‘别来无恙’酸不拉几的。”
南圣娘娘俏眉微皱。
“这不是礼节吗?”
这时候,乌云之上又露出另外一张大脸,笑哈哈正是北圣。
“二哥,这布雨之事不是炎摩**的吗,怎么劳你亲自动手?”
绝色男人仍然没抬头。
“炎摩罗去祭拜他奶奶,没有空。”
炎摩罗还有奶奶?粗略计算,炎摩罗的寿命估计比他奶奶要大几万倍,明显是说这话者心里不高兴,拐着弯骂人。
北圣狡黠眨眨眼隐去头型。
南圣娘娘没趣摇摇头也跟着消失。
两张脸隐没后,绝色男子喃喃自语。
“老子就不相信放屁就可以化能量于无形,令老子这么大一个圣竟然在你身上找不到能量。老子先在这里放一天一夜的屁,如果没用就再去找你这个小屁孩算账。”
然而仿佛只是说说而已,之后并没有去找小屁孩算账。
说到这里抬起头,眼睛里放出两道炽热的电光闪在乌云里。
“哪个混账王八蛋竟敢来来修改老子的剧本?别做缩头乌龟,有本事与老子在暗处斗法,明着来呀,看老子不把你修理成淫*荡男人身体内跑得最慢的精*子,再如何无数次拼命努力也别想变成人形。”
这句话骂人毒不毒,只能叫别人来评价。
......
下了一天一夜大雨,诗歌唱诵比赛也只能延后三天,等场地干燥彻底才能进行。
王奔驰应宿根坡女弟子强烈要求下,又开了两天课。
课后不计其数的女弟子争抢着要请王奔驰喝酒,他毫不客气答应。在地球上都是他巴望着请这等姿色的美少女赴宴,邀请一百次,人家找了两百个理由婉拒。
有张巧巧的教训,王奔驰尽挑些无任何背景美少女,在这个春满园的形势下,尽量少惹这些没有必要的麻烦为妙。
每次喝多了想在某位美少女身上打个酱油什么的,可想起自己被邋遢汉子弄成阳痿,如果无缘无故痊愈被邋遢汉子知道,还不知道要遭受如何的折磨,王奔驰可不愿意为了十几秒快乐而去经受非人痛苦。
因而每次望着这些花朵般美少女,享受着她们的爱慕与柔情,以及有意无意舒服的身子接触,无比光辉与舒畅。最后又总是绷紧身子灰溜溜回了雅竹阁,躺在床上一味唉声叹气辗转难眠。
奶奶的,跟后宫里的太监有什么区别?王奔驰无数次在心里对邋遢汉子祖宗及所有母性爆粗口。
这么好的时光总是在意*淫中度过,当然有时候会想想乐瓷儿和与她在一起的美好日子,可十年时光残酷将俩个人隔绝开来。
过了三天诗歌唱诵会终于如期举办,整个东谷如打鸡血般群情汹涌,每个人每张脸上都是兴奋与激情,不管参赛的还是没参赛的。
意相欢非常有主持人天才,绝不比地球上那些金牌主持逊色,将比赛演绎的丰富多彩如火如荼,加上他诙谐幽默的口才,令整个过程极具活力引人入胜。这与平时郁郁寡欢的形象截然相反,王奔驰是对他大跌眼镜。
比赛进行三天后,其它谷和其它坡以及所有岭得到信息,分别派人过来要求加入比赛,并挑选长相与嗓音具佳的佼佼者师从王奔驰。其中不乏比张巧巧还要胜一筹精瓷级美女对王奔驰眉目传情飞鸽传书,王奔驰被挑逗得麻痒难当,真想履薄冰找美少女打个酱油。
紧要关头硬是隐忍下来,最惧怕的后果是邋遢汉子把肝肠剁碎之后再也不连接起来。
在别人看来嫉妒羡慕恨的日子,王奔驰却认为是非人生活,在这些日子里还不如真的得阳痿,起码阳痿之人没有这么大的心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