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欢谨慎对王奔驰道。
“先生以前估计在言语上过于游戏,如同这次因‘阳痿’一词得罪人。”
艳阳天有些赞同。
“先生仔细想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分析的地方,如能找到这个人,弟子定要将他找出来,以解先生身上的症结。”
王奔驰对自己身上的症结心知肚明,为难望着大家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现在不可能将穿越的事情告诉大家,他们肯定会认为自己神经有问题或者脑袋发烧之类。
然而看过那个世界历史的他清楚,有时候适当的装神弄鬼还是有必要,考虑到时机还未到,于是斟酌半天对大家道。
“这件事情远不是大家所想的人这么简单,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就算是,来凤国根本没有人能做到这点。这事很是蹊跷无法摸到头脑,不知道西岳山派清逸道长能不能挽救我?”
说到这里叹息一声,望着厅堂外面不无忧虑。
“就怕我命运不济,普天下没有人能破解。”
艳阳天安慰王奔驰坚定道。
“先生才学冠绝天下,老天定能眷属先生,为先生解开症结。”
王奔驰苦笑一下。
“也只有这样寄望。”
意相欢缓缓扫视屋内所有人,最后定格在莲花身上。
“莲花,我知道你年纪小尚不懂事,先生的事绝对不能向外说。”
莲花张着比实际年龄不相符的脸,咬着嘴唇挺起胸脯发出呜呜声,那模样仿佛在说。
“欢大哥,莲花虽小但明事理,晓得好坏。”
小青怜爱摸着莲花的头。
“我相信莲花妹妹。”
艳阳天端起酒杯露出笑容。
“不谈这些扫兴的事情,大家来喝杯酒,祝先生吉人自有天相。”
王奔驰的脸色缓和许多,举起酒杯微微一笑。
“子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意相欢听后一愣,好奇问王奔驰。
“先生,这句话非常深奥,弟子冒昧问是什么意思?”
王奔驰自然的告诉他,从前有个老头丢失一匹马,邻居都来安慰他,这老头笑笑无所谓道:这有可能是福气。果然,过几天这匹马回来了,还带回另外一匹马,使老头多了财富。
邻居又来恭喜,老头告诉邻居,谁又能预测这不是祸害。
老头的儿子很喜欢新来的马,经常骑这匹马,结果有一次从马上摔下去断了脚。
讲到这里,王奔驰心里暗自一惊,明白不能再讲下去,这个世界没有战争,讲下去就会露出破绽。
连忙做出总结,说任何事情都不能匆忙做出结论。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意相欢还发出感概。
“这个事情本身就太奇葩了,一个灵境级的人物还能从马上掉下来摔断腿,说明这小子淬骨不到位。”
王奔驰望着意相欢莫名所以。
散席后小青偷偷告诉他,没有达到灵境是无法驱使马,修为达到灵境,就是从十丈高摔下来也不会断骨,幸亏大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没有往深处想。
想想也是,那么高大的巨马,没有一定实力是不能驱使。
听了小青的话,王奔驰晓得自己以后不能乱子曰。
王奔驰被安排在三层楼最高楼休息,酒意微醺的他怎么都无法入睡,索性披件衣服来到窗前,打开迎接阵阵寒冷的微风,吹在燥热的身上反而为之一振。
这是三楼的后窗,面对的是偌大的后花园,说偌大是因为比王家大院的要大十几倍,夜色中仿佛望不到尽头。
花园里却是一片破败,树木在地上东倒西歪,有的还被连根拔起。杂草随处可见,大部分不是扎根在泥土里,而是飞落在地上或树身上。
应该有假山的地方只剩下几块凌乱的巨石,其余不知所踪。
整个景象如同遭遇暴风袭击,主人也听之任之,没有丝毫要整理的意思。
瞧见这一切,王奔驰兴致索然,关上窗户打量起房间。
房间相当简朴,中间有张小圆桌,上面白灼烛盏,散发着融融光彩。前窗下有一张桌子,陈列着文房四宝,砚中非常干燥,显示主人久未动弹。
左墙陈列有一架古筝,断两弦却铮亮,看似时常有人触摸。
右面是楼梯,除此另有两扇门,王奔驰好奇走过去推开靠外一扇门,一股稍强的寒风吹到身上,他不由缩起身子,把披在身上的衣服穿上。
外面是一间镂空的阁楼,摆着五排三层架子,上面堆放许多泥巴盆子,每个盆子土面上都露着一茬枯萎的根枝,意味着上面曾经有活鲜鲜的生机。
即使是这样,王奔驰也猜想到这里以前是个花房。
同样令王奔驰兴味索然,轻轻关上门来到第二个门前。
推开门便嗅到厚重的霉味,呛得王奔驰不由皱起眉头。里面黑黢黢很是模糊,他反身从小圆桌上端起烛盏往里一探,瞧见如图书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