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冉冉升起,小桥村便已是人声鼎沸,进城务工的打工仔们急匆匆的在路边的摊点上买两个包子、一杯豆浆便算是早餐了,他们中很多人由于家庭教育或者自身的懒惰原因,一辈子恐怕就这么碌碌无为的过去了,不过虽然平淡,但胜在平平安安,不用为会不会横死街头而顾虑。
“富贵险中求!”
李伟是这么想的,现如今的国情是所有能够迅速发家致富的办法,都是违法犯罪的,是法律所不允许的。
很简单的举两个例子,官员贪污受贿,百姓坑蒙拐骗,这两者都能一夜暴富,但是都是法律所禁止的。
李伟不干祸害人民的勾当,但是他不甘心一辈子碌碌无为,他想方设法的想要改变自己的人生,在这路上不管有多艰难有多危险,他都能坚持到底。
“阿伟,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桌子上摆着的一张白纸,李伟写上了一堆需要的东西,有牛皮纸、硫磺、黑火药和玻璃渣之类杂七杂八的东西。
普通人不知道,作为一个在部队里受过专业培训的许川却是瞬间就明白了,李伟这是想制作炸药。
“别想歪了,我可不是做炸弹,这些东西是做土炮用的。”
李伟看着神情惶惶的许川,赶紧出言解释道,私制爆炸物在我国罪名极为严重,搞不好要掉脑袋的,怪不得许川那么紧张。
“什么土炮?”
许川一头雾水,不知道李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玩的那种五毛钱一盒的摔炮吗?就是用力扔在地上就会爆炸的那种。”
李伟见众人不明白,略加提醒着说道,做了一个甩胳膊的动作。
“记得啊,难道你是想…”
许川惊呆了,这个李伟还真是胆大包天啊,用玻璃渣掺和在摔炮里面,这也太损了吧。
“嘿嘿,答对了,咱们手枪不能随便外视,要被人发现了可就得蹲大狱,上次我是骗那个田伯光说手枪被我搞丢了,而刘洪顺也刻意放我一马才没有深究我的。”
李伟笑嘻嘻的说道。
手枪不能乱用,现在外面又到处有人在找他们,总不能拿一把砍刀和人对砍吧。
自个儿搞点大号版的摔炮出来,谁敢乱来照着他脚下就扔一个,保管玻璃渣子炸的他满脸都是,却不会致命。
“这玩意儿好使吗,别到时候搞出来扔出去却不爆炸,那脸可就丢大了。”
山炮说话总是那么一语中的,每次都指出重点。
“放心,这玩意儿不就是利用瞬间产生的力量,促使包含在密封空间里小石子儿擦出火花引燃火药吗,只要咱们把土炮包的结实点儿,扔的时候用使点力气,效果绝对杠杠的。”
李伟信心满满,如果这点小东西都做不好,那特种兵真是白当了。
“咱们现在来分工一下,川子你负责去买火药和硫磺,山炮你去买牛皮纸这些东西,不要一个人去买,不然到时候出了乱子也不容易被查出来,我去外面查看一下情况,等会儿中午再来这儿汇合,都机灵点儿。”
交代完了事情,李伟稍稍的打扮了一下自己,穿上了从外面顺来的破衣服,在换上一双胶鞋,一顶草帽儿带在头上,活脱脱的一个标准农民工打扮。
……
春熙路。
谭洪胸膛不住的起伏着,桌子上的水渍流的满桌子都是,地上也是一片狼藉,疤子叼着烟神情僵硬,虚眯着眼睛看着暴怒的谭洪。
“吗的,老子短短两天之内拿了七百万给你,到现在连他吗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你是不是当老子是****了?”
谭洪木红耳赤的大声呵斥着,唾沫四溅,额头的一缕头发散落在额头间,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你他吗本来就是。”
疤子心里暗骂着,嘴上却不敢这么讲,努力的堆出一副笑脸,疤子说道:“谭总不要着急,整个隆昌市的手下我都已经派出去打探消息了,连其他盘口的兄弟我都知会了他们,让他们帮忙一起找,你先冷静一下,先冷静。”
“我冷静尼玛比。”
谭洪拿起一个茶杯猛地朝疤子扔了过去,被疤子侧身躲开了。
“今天医院来了消息,说我兄弟的生殖器出现了大面积的肌肉坏死,现在为了防止意外情况发生,要他吗截根你知道吗,你还叫老子冷静。”
谭洪声嘶力竭,完全没有了一个成功人士的风度,可见他对李伟他们的恨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嘿嘿。”
疤子怒极反笑,一把将手里的雪茄踩在脚下狠狠踩灭,龇着一口大黑牙冷笑道:“你弟弟变太监关老子屁事儿,你别以为老子真的就怕了你,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老子好歹也是经历过刀枪剑雨的人,到你这儿反被你当儿子一样骂,你还真他吗长脸了你。”
疤子一发怒,枭雄的气势顿时散发了出来,一股凌厉的杀气蕴绕在四周,连一旁的赵杵都不得不随之动容,悄悄的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