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遍野,密林稠密,荒石遍布,灌草高大,草木硕长,横生山道左右,翠生绿叠,茂密极致。
在如此山石草林的遮掩之下,让人难以察清,路道左右旁,其真实细微的环境情形。
可见,就算是在这路道两旁的丛林之中,埋伏一支奇兵,在这如此掩盖遮护之下,也是令人无法察觉。
而在这条宽窄不均的山道上,数百骑马匪,就如同田地中的蝗虫一般,结群拥堵的经过,直奔几里之外的洪家寨。
马匪历经数个时辰,奔行一百多里路,终是临近洪家寨的范围。
在这奔行百多里路程当中,更是要前后经过二三十个流民寨子。
但凡数百骑马匪经过一个寨子前面的山路时,寨子中的人,莫不是心思担忧,神情紧张到喉咙尖上,有甚者,更是脸色微变,变得畏惧恐吓起来。
当看到,数百骑马匪,扬起长长土尘,如同旋风般奔行过去,只是借道经过的时候,这些个寨子里头的人,才是松了一口气,按耐下刚才的那种畏惧感和担忧感。
可见,这些马匪,在流民的眼中,那就如同灾难一般,只要有寨子招惹上他们,便会被千军万马,彻底踏平,全寨倒坍,横尸遍野,血染黄土。
“哒—哒—哒—”
八百骑马匪,扬鞭挥舞,马踏山野,惊飞鸟雀,卷带起层层灰土,扬长而去,让人看到,莫不暗叹八百骑行军,当真是气势汹汹,威风惊人,竟令人生出心惊胆跳般的胆怯感。
“狗娘养的,还真是挺威风的!”
待马匪扬长而去之时,看到马匪离去的背影,躲在路道两旁,草丛中匍匐趴窝着的武军营士兵们,也是纷纷指责,怒喝大骂起来。
“这么多战马经过,让俺都是心中砰砰的跳,竟有些害怕起来!”一个躲在草丛中的黑汉子,此刻也是松了口气,呼呼的喘着大气。
“瞧你这黑汉,整一个没出息的熊样,当真是丢咱们的脸,就咱们穿的这身铁打的战甲,都能刀枪不入了,还怕马匪的鸟马不成,你看咱这锋利长枪,这一枪戳出去,保管让他连人带马,非得戳成个血窟窿不可!”
有人看到这黑汉子,那胆怯的表情,也是感到很丢他们武军营的脸,低沉着声音呵斥起来,虽是如此,但大部分的人,还都是和黑汉子一般,刚才感到有些心惊胆跳的胆怯。
而在听到自己这个小队小头领的话后,那黑汉子也是脸色有些羞红,不满的哼了声,然后握紧手中的长枪,转过身向前靠了靠,继续趴在草丛中,透过遮掩的草丛,察觉着山道上的情况。
有小队头领,目光中露出可惜的神色说道:“咳,要不是大统领再三交代,就趁刚才,冲上去,定能够一枪便戳死一个,乱枪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留下个来三四百条的性命!”
有胆子很大的人,此刻也是握紧手中的长枪,暗叹可惜,就好似没能让自己手中这杆大枪沾饮鲜血,开开荤,杀他个痛快,而感到可惜。
最近两天里,武军营的士兵们,除了相互练刺杀,便是练刺杀,练的也是很熟悉,很无聊,没劲了。
这刚要有,杀马匪贼寇,出出气,练练手的机会,机会便缓缓的从眼前溜过去了,着实让他们感到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好了,咱们身上穿的铠甲都是大统领给的,咱就要听从大统领的命令,大统领既然这般安排,就一定有他的有道理,保准最后这些马匪,一个也逃不走。”有人也是出于好心,无奈的推说出来。
果真,在听到这人的话后,在场的人,也都是心情好转起来,不在感到可惜和失望,而是静等,那伙马匪从山上败退下来时,趁其逃命不注意时,好杀他个痛快。
武军营的士兵们,相信大统领,定然能够将这数百骑的马匪,杀它个惊心胆颤,丢盔卸甲,慌逃而去。
事前,让这些人,脱下战甲,将装备装在车上,掩盖起来,在拉出来的目的,便是古小寒不想再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有精良装备,这张底牌。
虽说,古小寒不惧怕这马匪,但为了保证不让这些马匪在自己出手时,被吓的落荒而逃,他也是让武军营的士兵,埋伏在这里,只待有马匪贼寇,逃下来的时候,便一举出击,将其全部剿灭。
对于来犯的马匪贼寇,古小寒一惯的主张便是,心狠手辣,敢惹敢杀!
敢太岁上动土,在老子地盘上撒野,纯属找死,定然教你有来无回,休想逃走一个马匪贼寇。
在从哨兵那里,得知有数百骑马匪,来寻仇之时。
古小寒,也是刻意安排武军营,在马匪来回的路旁丛林地带里,做好了埋伏。
只待,有马匪贼寇落荒逃跑,经过此地时,这些埋伏起来的长枪队,便能够冲杀出去,打它个措手不及,剿灭这些想要趁机逃走的马匪贼寇。
这样做的好处也是不少,一来能够防止这些马匪逃走,二来也能够给这些武军营的士兵们,见见血,让其试炼出真枪拼杀的战斗经验。
在做完这些,布完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