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消耗大半，就算是再勉强刺出一枪那威能也会大打折扣，还不如把剩下的交给石阔来处理了。
“主人。”石阔恭敬地在木易身旁低声而道。这一幕落在渔歌眼里不必那神器带来的震撼小。
“渔歌，选择臣服主人还是选择死亡？”石阔冰冷的言语彻底让这渔歌傻眼了。
“主人，难道这人类是……不，这一定是九幽安排的。”渔歌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木易就是石阔的主人。而现在他只能将这一切推向九幽，这一切都是九幽设下的局。
“现。”木易显然看出了这渔歌的犹豫之色一声低喝。那被炼制成傀儡的龙族大汉则是被木易招呼而出。此刻的他则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哪还有当日一点风采。但龙族特有的气息还有那威压足以证明他的身份。
“臣服还是死亡？”渔歌看着那九幽龙族强者呆痴的样子，还有石阔那瞬间闪躲的眼神，渔歌全然明白了：这并非是九幽暗中安排而是这人类真的太过于妖孽。
“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奴仆还是傀儡？命运就是这般：有时抛给你的选择不是在好与坏之间，而是在两个糟糕的候选之中选择一个不算最坏的选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