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云一上来便激起了天赐的愤怒。
须臾派长老对他说道:“你修为不高,但也放心有什么话就照实说,我须臾派保你安稳。”
赵天云恭谦的对他行礼道:“多谢前辈!”
“事情得从十多年前说起,当年我愚笨,受了几位散修的蛊惑,对陈家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赵天云眼眶泛红说道:“事后我后悔万分,想结束自己的性命,可一想到我若是死了赵家就真的无后了,家父年龄也已偏大,只好苟活了下来,这些年我也一直为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纵然如此我还是受制于那几位散修,虽然我乃陈国重臣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他们蛊惑国君炼丹求仙,在朝廷也是深受重用!”
“就这样一年年过去,直到他们要挟我三妹做他们的炉鼎,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在不久前以狩猎为名头,将散修中为首的虚甲道人带到猎场,就算我死也要把他击杀,哪怕是惹恼他们,把我赵家灭族也在所不惜,我不能在见到我的亲人受到他们毒害!”
“原本一切都按计划,可没想到,这时候我失散多年的二弟忽然出现,将虚甲道人杀了!”
“因为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他,只好现行离去,想日后来找他赔罪,要杀要剐我也认了。”
“可没想到,他居然一路尾随,将我赵家满门都灭了,虽然我愧对与他,但毕竟赵家也是他亲人啊!呵呵,我知道打不过他们,只好藏匿起来,直到药王谷的李治师兄找到我,我这才敢站出来指认他们。”
“错的人是我,为何要灭我赵家!!陈天赐!!!”说着说着,赵天云便嚎啕大哭起来。
看台之上,有人责骂,有人唏嘘,有人摇头不信。
李治对着众人说道:“此人与药王谷诸葛长老门下弟子陈天赐乃同父异母之兄弟,他说的话能当作证据吗?”
天赐指着赵天云道:“赵天云,你满嘴胡言,你我虽然有仇,但我绝对不会残杀赵家满门!要杀只会杀你!”
修士之中有人问道:“我倒也认识虚甲道人,他的修为也在筑基后期,即将铸就金丹,我看这小子才筑基,怎么有能耐杀死虚甲道人!?”
“我并无瞎说,大家要是不信可以搜他身子,虚甲道人的法器还在他身上!当日我虚甲道人死之后我看着他把法器拿走的!”赵天云道:“当日杀虚甲道人可不是他一人,还有他旁边的女子。”
须臾派长老说道:“还请陈道友将虚甲道人法器拿出来罢!”
诸葛乘风对天赐道:“拿出来吧,此事恐怕已经难以善了!”
周风道:“就算天赐的确杀了什么虚甲道人,那也是他自作自受!凭什么要把自己的战利品拿出去!”
天赐将虚甲道人的法器拿出来道:“杀虚甲道人那是因为当年他是灭我陈家的罪魁祸首。”
须臾派长老说道:“你报仇自然无人过问,但你已经为我九州修士,就应当遵守戒律,更何况你联合你师兄师姐灭人满门,到底是有何居心?”
羽无双站起来道:“你们认定此事是我们做的?”
须臾派长老道:“我们也是经过彻查,确有此事,而且一定是修士所为,能有仇怨的恐怕就只有这位陈天赐道友!”
“既然有了人证,那么物证可有,如果还只是片面之词就想定我们的罪,是不是太过草率!”羽无双接着道。
“妖女,当日你说虚甲道人早些年害过你,难道这还不够吗?你也有足够的理由把他们一起杀了,顺手灭我赵家,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吗?还正好送给陈天赐一个人情!”赵天云痛苦的说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你说我杀你赵家,仅凭你一人之词,我也能证明我并未做过此事!”天赐简直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如此污蔑:“赵如烟与奴叔一直跟随在我们身边,难道他们会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谁知你用了什么**的手段,你走的时候四妹还是婴孩,怎么你一回来就跟你走,连赵家都不要了,连他爹都不要了?”赵天云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奴叔原本是你们陈家的家奴!”
“李治,你别含血喷人,我相信诸葛乘风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为人我们还不了解吗?”
“呸,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平日里他是不是装出来的!”
“哼,你李治所作所为也上不得台面,谁知道你这是不是借机诬陷!若说乘风道友能做出这事,我是一万个不信!”
看台上的人立刻分成了三拨,一拨乃相信诸葛乘风,一拨和李治有结交,还有一拨则是完全看热闹,
“哼!这事既然搬到我须臾派,悟道大会之上,那么就自然要有个了断,我们也并非想要过问药王谷的家事,只是李谷主也已经来了,那么就请李谷主来做个评判,也让你们这些后辈看看,莫要仗势欺人,否则我九州修士绝对容不下你!”须臾派长老一挥手化作一道流光飞去须臾宫。
片刻之后又与药王谷谷主李莫真飞到了悟道会场,此刻的李莫真起色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