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把这画给毁掉!
凭空消失的画正在独孤零手中,与水若惜成亲后的第三天,他便拿着画潜进了皇宫。
独孤零直奔他姑姑的宫殿去,司空贵妃正庸赖的躺在贵妃椅晒太阳喝茶赏花,那高大的独孤零飘落下来时,一个大黑影般挡住了她的光。
“姑姑。”独孤零喊了一声。
“是零儿,你怎么来了!”司空贵妃高兴的站了起来,关心地问道。
“姑姑,零儿是有事想要请教您的。”独孤零道。
看到独孤零一画凝重的样子,司空贵妃便把他带到书房内,以防隔墙有耳。
独孤零把一幅画拿了出来,递到司空贵妃跟前问:“姑姑,我听爹说,这是我娘留下的,你能告诉我这里面的秘密吗?”
司空贵妃摊开画卷,深呼吸了一口气道:“零儿,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过得开心吗?”
独孤零对于她那没头没脑的回答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开心,当然开心了,他有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那就好,那姑姑就劝你不要再深究下去,把这幅画收起来,最好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不然,这得打乱你原有的平静的生活。”司空贵妃说得很玄,她并没有正面的回答这幅画,但是却给了独孤零一个信息,这画藏着的秘密,会打乱了他的生活。
在司空贵妃的书房中,又闲聊了好一回,独孤零才想要告辞。
恋恋不舍的司空贵妃与他话别了一会,目送着独孤零:“零儿,空了再来看看姑姑啊。”
司空贵妃温柔的望着独孤零,独孤零挥了挥手,翻上屋顶,在屋脊上离去的。
“姑姑!”远远看到的水航喃喃地说,没想到,在水若惜家中见到的那个地玄初阶的年轻人,并不是普通的打手,居然是司空贵妃的侄子!那么就是司空太傅的儿子了?水航心里咚的一声,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将军,咱们走吧。”太慰见水航突然停住喊了一声。
“哈好,走着。”水航哈哈了两声,跟着太慰去了。
这太慰便是大皇子的舅舅,也就是皇后的哥哥,这些人都团成一伙了,唉,都在作死。
而与此同时,司空陶然正在尚书房中向皇上报告独孤零成亲的事,皇帝的表情一下子便丰富多彩起来,又是自责又是高兴一会又幽伤的。
“皇上,你没事吧?”司空陶然问。
“朕那是高兴啊。”皇上红着眼睛说:“陶然,如果雪婷在,你说她会不会怪我没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司空陶然摇了摇头说:“不,皇上,要怪也只会怪我,是我没有教育好零儿,我有负雪婷的厚托。”
这二人都沉默了好久,皇上突然说道:“孤然,我想见一下零儿的妻子。”
他说“我”!此刻的皇帝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他想见见自己的孙子儿媳妇。
司空陶然一下子便让难住了,以他目测水若惜的性格,她就不可能会答应。
“皇上,这恐怕有些为难。”
“朕会亲自去见。”
!!!司空陶然不再说话,他切底地让震到了。
以前零儿在太傅府里的时候,皇上也是会偷偷去见零儿的,但零儿离家多年,现在也只生活在市井,皇上能亲自去市井看望!而这些年来,司空陶然是知道的,皇上从来没亲自去任何一个皇子宫殿去过。
这正让两位如此尊贵的人讨论着的独孤零的新婚妻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一大早的,水若惜便想出去惹事了,生活嘛,不弄点波浪起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一大一小一兔子的,目标很明确,他们就是去水家最赚钱的吉祥赌坊去的。
不过,人家此行不是去赌的,人家这回是去准备在吉祥赌坊的隔壁开一家赌场的!
吉祥赌坊的右边是一家青楼,也是水家的一个赚钱的商铺之一。
多年来,吉祥赌坊与这家青楼那可是有商业的密切联系啊,很多赌钱赌疯了的男子,没钱了回家把老婆女儿都带到青楼去,押了换钱继续赌。多少年来,这家青楼毁掉多少家庭啊!
诡异的左边是一家棺材铺,赌输了没脸回家的死在赌场的,一年到晚多了去了,或是后悔卖老婆的想去青楼把老婆要回来却又没有钱的男子,让青楼的打手给打死的也多了去了,于是,刚好有一家棺材铺,成了唯一的选择。
为了煅炼水倾天,水若惜让他去谈,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只要能盘下一家铺子便好了。
水倾天带着小白站在那紧闭的青楼门前,还是感觉这家店铺子够大,看起来豪华,重点是屋檐下还挂着一排灯笼,晚上可以与小白一起玩灯笼了。
“喂,快开门啊,买东西的来了。”水倾天喊了一声。
屋内一片寂静……
木有人是吧!水倾天把门拍得“啪啪啪啪”作响,好一会,里面便传来骂声了。
“是谁啊一大早的吵着人家睡觉,姐昨晚连接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