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咝……”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水若惜耳朵捂住根本没留意到有一个不明物体正慢慢靠近她。讀蕶蕶尐說網
“哗——”的一声,那不明物体迅速接近水若惜,太大的动静也让水若惜心里有莫名的不安感,一转头望过去,已经晚了,她整个人都让吊了起来。
是一束会动的藤萝,缠着水若惜的双腿,倒挂金勾的把她吊起来,藤萝还快速的往大树上伸去。
动静太大了,独孤零一扯下塞着的布条,焦急的跑过去。
“惜儿,你还好吗?”
一下子大家都把塞在耳朵的布扔了,水若惜这才发现好像威压停止了。
“我没事,你们小心脚下,这些藤会动,还会缠人。”水若惜在上面大叫着。
整个人倒挂着,脑充血了,她正在想办法解脱。
在高处吊着,让藤条吊着在空中转着圈,转得头都晕眩了,连看着远处的树木灌木林都觉得费劲得很。
突然不远处竟然看到一个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下面压着一坨天蓝色的布一样的物品!
天蓝天!天天出事那天正是穿着天蓝色的衣服!
水若惜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她从袖子里抽出她的短刀,短刀握在手,抱着双腿一用力一跃,手里短刀一挥,嗖的一声把那缠着她双腿的藤子给割断了。
“独孤零接住我!”正在自由落体的水若惜喊了一声。
独孤零闻言而至,站在树下接了个方正。
“快走,用轻功,朝东走去大约五百米左右。”水若惜抱着独孤零的脖子说。
“五百米?什么五百米?”独孤零问,这是什么度量词呢?独孤零一边问一边往东去,踩着几棵树杆躺过正伸过来的藤萝。
“别问那么多了,直往东去,我好像见到天天了。”水若惜望着独孤零说。
“真的?”独孤零更加快了脚步的,在一棵树踩跃到另一棵树杆。
那边的田五快要让缠上了,他也学着独孤零走,好几次闪开了正缠上的藤子。
“放我下来。”水若惜指着前面的白色的小家伙,身下压着的不正是水倾天嘛!
她起走过去,热泪盈眶的水若惜望着独孤零,她这下竟然腿软的走不动了,而独孤令像是读懂她的眼神一样,拉着她的手走过去。
蹲在水倾天的身旁,这家伙正抱着那头白色的小家伙睡得香甜呢,天天的小手都是粘粘的血液,抱着的这头正是小白兔,小白兔睡在水倾天的身上,那条短小的尾巴正扫在水倾天那可爱的白白圆圆的小脸蛋上。
“天天,娘亲来了。”水若惜抚着水倾天的背轻柔地说着。
她上下打量着这孩子,看到他只穿着一只鞋,另一只小脚丫已经让磨破了一层皮的,血债累累的粘在小脚上,水若惜心疼的抚着他的小脚丫,那嫩白的小脚上还有好几个水泡。
水若惜在怀里把那只灰色的小鞋子拿了出来,又扯了一块布,在鞋子里里外外的抹了一遍,给水倾天轻轻的穿上。
“天天,起来了,我们走。”水若惜再拍了拍水倾天。
可水倾天睡得太香了,那呼吸均匀的,脸上红扑扑的。
“算了,这孩子是累了,我抱着他吧。”独孤零过来拍了拍水若惜说。
他轻轻的想把水倾天抱起来,这孩子睡着还把小白兔给抱得那么紧,独孤零只好连兔子一起抱了。
这时,兔子竟然“呜呜”的发出一阵威压,还是很强劲的威压,把三人同时给冲击倒坐在地上。
靠!原来刚才那些威压竟然是这只小白兔发出的!水若惜与独孤零有些不可置信的对望了一眼。
“哗呜——”小白兔睁开眼睛又施压了,一阵强劲的冲击袭来,三人头开始晕眩恶心想吐的。
“呕——”水若惜抚着胸口,干吐起来。
三人中,就她的内力最浅,所以一下竟然受不住了。
小白兔望着三人,还用短尾巴扫了扫水倾天,得瑟的看着水若惜。
懂了,原来小白兔正在保护着天天呢,它把三人都当成了攻击者了。
“小家伙,你快停下,我是他的娘亲,我不会害他的。”水若惜蹲下来望着小白兔温柔地说。
小白兔似信非信的望着水若惜,看它那多变的表情,怎么就感觉这家伙懂人性!
何止懂人性!
“你是母妈?”小白兔开口说话了。
“什么母妈?”
动物竟然会说话!
水若惜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掏了掏耳朵吃惊得快要吞进去一头猪了,嘴巴张得老大的不可置信的望着独孤零。
小白兔得意的把它的威压收起,那条小短尾还在扫着水倾天的脸,水倾天眨了眨眼睛。
“丁丁,快醒了。”小白兔拿尾巴扫着水倾天的鼻孔说。
“是天天!”水倾天睁开眼睛拨拉着小白兔的耳朵说。
“丁丁。”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