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过这样正好,我正好用这个理由来杀杀价,反正陈半闲有的是‘门’路出手。
‘肥’仔看了看我,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猛的端起茶杯来,一仰头喝干了里头的茶水,这才把黑‘色’的塑料袋递给我道:“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我再犹豫,也不是这个道理。既然你是陈先生的表弟,那我也就相信你一次吧!”
我接过‘肥’仔递过来的塑料袋,还没等打开呢,心就猛地一沉。因为这个塑料袋里装的东西轻飘飘的,没有多少分量,而且一股子淡淡的尸臭味随之扩散开来。我诧异的看了‘肥’仔一眼,心说难道这家伙还是我的同行不成?见他正眼巴巴的看着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飞快的拆开了塑料袋,印入我眼帘的,是一双不过三寸,上头用金线绣着凤凰和牡上头用金线绣着凤凰和牡丹的绣‘花’鞋。‘肥’仔的话,的确引起了我的兴趣。
我心说这双绣‘花’鞋虽然是真品,从气味上也能分辨出的确是出自古墓中的冥器,可是这东西既不是金银,也不是‘玉’器,如果把上面的金线扣下来,撑死了也就能卖几千块钱,怎么看这双鞋也算不上是什么名贵的东西。
不过‘肥’仔突然之间变得神秘兮兮,一脸的紧张,我还真想听听,这双鞋背后难不成还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迹不成?想到这里,我把塑料袋装着的绣‘花’鞋放在了桌子上,帮着‘肥’仔倒满了茶水,又给他点上一根烟,听着他讲了起来。
也不知道‘肥’仔是个老烟枪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烟‘抽’的既凶又猛,几口之间便把一颗中华‘抽’剩了烟屁股。
我一直耐心的在一旁等着,眼看‘肥’仔情绪调整的差不多了,这才又递上一根中华,张口道:“李大哥,我这人平日里最是喜好这些奇闻异事,而且在风水堪舆之术上也多少有些研究,有什么事情你但说无妨,兴许我还能帮上忙也未尝可知!”
见我说的真诚,‘肥’仔点了点头,这才断断续续的把这双绣‘花’鞋背后的故事同我讲了出来。
事情还要从头说起,当年‘肥’仔的父母离异,‘肥’仔的母亲带着他千里迢迢的从天府之国来到了黑龙江,投奔一个远方的亲戚。
‘肥’仔这个亲戚很是同情他们母子的遭遇,又想着他们孤儿寡母的难以为生,就替‘肥’仔的母亲做了个媒,在哈尔滨找了一个工厂的工人,再次组建了家庭,而‘肥’仔也从此在哈尔滨扎根,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
在‘肥’仔的记忆中,家人的印象只剩下一个哥哥和父亲,而且因为当时他的年纪太小,根本就不知道老家具体在四川的什么地方,所以这些年来,‘肥’仔也一直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直到一年以前,‘肥’仔的母亲因为患上了癌症,弥留之际,才把‘肥’仔叫到了跟前,同他讲了老家的具体位置和联系的方式,说是‘肥’仔已经长大‘成’人,是认祖归宗还是继续留在哈尔滨生活让他自己拿主意。
因为当时‘肥’仔的母亲只剩一口气,虽然很想马上去找失散了二十多年的亲戚,可是身为人子,‘肥’仔还是在哈尔滨料理完了母亲的后事,这才急冲冲的在公司请了年假,买了车票直奔离开了二十多年的老家而去。
‘肥’仔的老家在四川的一个山区里,‘交’通闭塞,基本上就属于鸟不拉屎的那种犄角旮旯。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按照母亲留下来的地址,‘肥’仔还真的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和哥哥。
亲人相见,自然少不了一番感慨喜悦,虽然‘肥’仔和母亲离开了二十多年,可是毕竟血浓于水,‘肥’仔的父亲和哥哥待他却也不薄,执意要他留下来多住一些日子。
‘肥’仔自小没出过远‘门’,平日里最多也就在东三省转悠,况且这次请的又是年假,左右衡量了一下,‘肥’仔决定留下来再待上一段时间也不错。一方面可以和失散了多年的亲人好好团聚一番,另一方面还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息休息。
主意打定,‘肥’仔还真就在这个小山村里优哉游哉的待了下来。期间‘肥’仔的父亲和哥哥的盛情招待自然不在话下。
自古以来,四川就有天府之国的美誉,从小在东北长大的‘肥’仔,第一次见到不一样的景‘色’,自然欢呼雀跃,每天都要拿着哥哥的一把老式猎枪进山里晃悠晃悠,而且每天都能打上几只野味来打牙祭。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之间,‘肥’仔已经在四川待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了。
每天进山打野味,虽然有趣,时间长了却也变得索然无味。单说这天,‘肥’仔家的一个亲戚要翻盖房子,因为闲着无趣,‘肥’仔也和父亲、哥哥一起来到了亲戚家帮忙。
这里的山村虽然闭塞,不过民风却是淳朴的狠,翻盖房子这样的大事,村里能干动活的壮劳力基本上都早早的来帮忙了。
几十人围在一起,一边聊天扯淡,一边就把活干了,说说笑笑的一点都不觉得累,虽然听不大懂村民嘴里的方言,不过‘肥’仔却也感觉热闹有趣。
转眼一上午的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