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也是愣在原地,嘴里嘟囔着:“都说成吉思汗是个矮胖子,我他妈这会算是见识了。这他妈也太小了,唉,老胡不对啊,就算成吉思汗真这么矮,你看这个棺材能装下胖子么?”
封幕晴见我和蚊子都停在原地,并没有撬动棺材,也凑了上来。看了一眼石椁中的棺材也是一惊。石椁中的棺材的长度也就能有一米半左右,棺材板子上好像刷了一层金粉。一时间,流光溢彩。
一路上我心中想了不下几种情况,可是任凭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会是这种情况。忽然想起内蒙那处成吉思汗的衣冠陵中盛放公驼鬓的盒子来。难道眼前的这口小棺材里成殓的也不是成吉思汗的真正尸身?换句话说,这里修的是成吉思汗的又一处衣冠冢?
我打心底是实在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心理上也不能接受。不过脑袋里塞满了纷乱吵杂的思绪,无论如何也理不出来头绪,想得头都炸了,也不得要领。
蚊子见石椁内空荡荡的只有这一口小棺材,也是十分泄气。不过还是拎起工兵铲子伸入道棺材缝隙中一阵乱撬。由于外面的石椁密封非常好,里面装的这口刷着金粉的小棺材仍旧如同新的一般,蚊子忙活了半天仍旧没有撬开。
封幕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我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她眼神相对。她顿了一下,对我说道:“老胡,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眼前出现的这些东西太不符合礼制,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听她这么一说立即来了精神,让她说说。
封幕晴叹了口气道:“我学的是考古专业,一直以来的工作精神就是实事求是,还原一个真实的历史。不过眼前发生的这些,用哪个朝代的礼制也讲不通,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点点头,封幕晴所说不假,从进入阿勒泰山之后我们所经历的危险,哪样不是九死一生?现在来看,阿勒泰上的莽莽龙气十分也就只能剩下两分,或者比这还要少。陵墓之中处处有违古人观念礼制。我又看了封幕晴一眼,她想要说什么还没说到正题呢。
封幕晴继续说道:“其实刚才我也说了,有种说法是,蒙古男人喜欢把自己比作草原上的苍狼。而且你所说的象征龙头的石柱上刻画的不也正是苍狼的形象么?所以我大胆猜测,眼前这个棺材里,有可能装的是蒙古的图腾——狼!”
蚊子正撬的来劲儿,棺材板子已经撬起了一边,猛然听到封幕晴说小棺材里面装的有可能是狼,立刻凑过来道:“大师妹你可别顺嘴瞎咧咧,要是这里面装的是头狼,咱们不是脑袋撞门上了么?那还费这么大劲,出生入死的跑道这来干什么,干脆随便找个山头弄把猎统就能打两头么!”
封幕晴摇摇头,表示这也只是她的一个猜想而已。我拍拍蚊子的肩膀道:“就是,科学上的大胆猜想是完全可以的,咱们赶紧动手撬开看吧,别忘了,事实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途径!”
听我这么一说,蚊子这才开心不少,当即同我一起撬起棺材来。我刚要动手,只听一阵诡异的笑声传来,‘嘿嘿嘿、、、、、、咯咯咯、、、、、、’这笑声好似就在我们三个跟前,可又好像隔着堵墙一样,听上去闷闷的。
蚊子气急败坏地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这个鸟王妃真就是一属狗皮膏药的主,我现在有正事,等他娘的我有时间道出手来的,我让她笑,我拍不死她!”
蚊子嘴上说着,手上可没停,我们兄弟二人一个较劲儿,只听工兵铲子下的棺材板子上发出一声铁钉脱离木板的声音。我们二人大喜,刚要凑上去看个究竟,猛然间身边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我心里打了个突,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我放到地上的那个长明灯钵。回头一看,只见原来放长明灯钵的地上漆黑一片,还哪里有长明灯钵的影子?
蚊子同我一样的感受,棺材刚被撬开,作为人鬼沟通的长明灯钵就无缘无故的熄灭了,怎能不让人心里发慌?我强忍住头皮和全身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对着黑暗招呼了两声封幕晴的名字。
地上的长明灯钵我是叮嘱封幕晴照顾的,打火机也交给了她,我想这会儿招呼她再点燃。可是喊了两遍,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只有我和蚊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此时还哪里有心情看棺材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我和蚊子摸索着往回退了两步,想找到地上的长明灯钵,顺便看看封幕晴怎么了,为什么招呼她也没个回音。
刚走出两步,只觉得脚下一阵晃动,一股巨大的危险感觉瞬间袭上心头。我一把拽住蚊子的领口道:“快他妈跑!这里要塌了!”我们兄弟二人踉踉跄跄还没跑出一步,只觉得脚下无根,瞬间同刚刚打开的棺椁一同陷入一片黑暗,耳边尽是嘈杂之声,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刚打开的棺椁同我们兄弟二人一起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一时间灰尘飞扬,伴着浓烈的阴晦霉变的臭味呛的人呼吸不得。我只得屏住呼吸,一只手紧紧拽住蚊子,一只手捂住口鼻。二人叽里咕噜的摔了好几个跟头,才止住身形。
黑暗之中蚊子破口大骂:“什么时候掉不好,偏赶着我打开棺材掉下来。哎呦,我这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