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铁蛋说道:“先不要动,好像越动陷的越深!”蚊子由于用力过猛,重心不稳,仰面摔倒,屁股坐到地上。
我的脚面已经全部陷入其中,忽然感觉脚底板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拱一拱的。正当此时,我另一只脚也开始慢慢陷了下去,虽然来得缓慢,我却也感觉到了。
蚊子在一旁大呼小叫道:“咱们这是被成吉思汗那老儿暗算了!哎呦,老胡你快点想想办法,拉我起来,我这屁股也开始往下陷了,想我一世英名,到头来就捞到这么个窝囊的死法?”
我两只脚都在慢慢向下陷,自然是一动都不敢动。我忽然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云南捕蛇人用过的一种办法,倒是和我们现在所遭遇的差不多。云南多是山区,蟒蛇也很多,捕蛇人通常都会在蛇洞洞口方上一溜竹签。竹签由短至长,上头喂好麻药。准备妥当之后,便使烟雾把蟒蛇呛出洞。蟒蛇虽说冷血动物,但也经不住烟熏火燎,自然会从洞中爬出。不过等它整个身体爬出洞的时候,等待它的也就是肚破肠流的下场。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们眼前的陷阱,肯定也如同云南捕蛇人设下的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我们脚下的不是喂好了麻药的竹签,而是一滩粘糊糊的事物。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蚊子大半个屁股就已经陷了进去。我一时间心急如焚,看着自己的兄弟在眼前越陷越深却是无能为力。蚊子见我一直没动,当下又催促起来。:“老胡,赶紧着点吧,要是再等一会儿,我他妈可就归位了!”
正说着,我猛然间觉得脚底下一直蠕动的东西停顿了一下,接着脚底板上传来一阵专心的疼痛。这疼痛来得钻心刺骨,我大叫一声,想要拔出腿来,却忘记了这会儿是越挣扎越用力陷的也就越深。结果脚没拔出来,双腿却猛地向下陷道了膝盖处。
这一来,我是断然不敢再动,只好忍住钻心的疼痛,站好。我扭头一看,蚊子的脑袋正好平躺在地面上,要是再有几分钟不施以援手,恐怕他就真得归位了。
情急之中,我抽出先前用来捆绑明叔的绳子,系了一个简单的猪蹄扣。让蚊子把脖子抬高,能抬多高就抬多高。蚊子见我手中握着绳套,一边吃力的抬起脑袋,一边叮嘱我道:“我说老胡,你可悠着点,别把我给勒死”
我没时间和蚊子废话,见他的脑袋抬的实在不能再高了,当即扔了过去。好在我和蚊子的距离并不算远,绳套应声落入蚊子的脖子上。我哪里还敢怠慢,双手慢慢发力,把蚊子一点一点的拉的坐了起来。在想用力蚊子的屁股就好似粘在了上头一样,一动不动。
见蚊子暂时的危险排除了,我也松了口气。脚底板上钻心的疼痛再度袭来,我赶忙对蚊子和封幕晴说了一下,这下面好像有东西,能咬人,叫她们两个注意着点。
蚊子虽然身体陷入其中,可是双手却仍然好使唤。听我这么一说,双手伸入屁股底下一阵摸索道:“咬人的我倒没感觉到,他妈我屁股底下倒是有隔着我的!”说罢他竟吃力地从屁股底下摸出一团黑乎乎的事物,对着我们两个扬了扬。
黑咕隆咚的我和封幕晴谁也没看清蚊子举着的是什么,却只听他自己一生大叫,把那团黑乎乎的事物撇了老远。我见状赶忙询问那是个什么。蚊子吐了一口吐沫,道:“妈了个八字的,真倒霉,刚才那个是个人头!还没烂没呢真他妈恶心!”
听了蚊子的话,我心里一癝,难不成这地方就是埋藏死人的?是为成吉思汗殉葬的?还是成吉思汗就埋藏在此?奈何三人此时都是不断向下沉,也不知道这鬼地方到底有多深,即使过了胸脯,我们几个想活命也是万万不能的。即便现在再给我个脑袋,可能也想不过来。
一股股浓重的恶臭不断钻进鼻孔,就算是用手捂着,也觉得脑仁儿被熏得疼的厉害。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什么,我忙对蚊子说道:“你那火机在哪里?”
蚊子正在骂骂咧咧的骂成吉思汗,被我问的一愣,旋即回过神来道:“火机在我上衣口袋里放着呢,怎么?”我听了大喜,赶紧让铁蛋掏出来点燃,看看哪里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
一阵摸索过后,蚊子从上衣兜里掏出打火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气愤,打了两下,打火机竟然没有点燃。正当此时,一阵响动从不远处想起,好像谁煮了一锅水沸腾了一样,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
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见蚊子连着打了几下,打火机都没点燃。我不禁心里一阵着急,若是不得脱身,这会就是来几只秃鹫估计就能一口一口地把我们三个吃的只剩白骨。
念及此处,我赶忙招呼蚊子,把打火机扔给我。蚊子正有此意,和我知会了一声,就扔了过来。响声越来越近,我听得头皮发麻。心神一个不定,竟然没接到蚊子的打火机。
现在对于我们三个来说,打火机可是唯一的照明来源,就在打火机触及到我手指弹向身后的一瞬间,我赶忙睁大了眼睛,看着它落在哪里。打火机在地面上滚动两下,落在了我身后一米左右的地方。
我努力的几次,只是身体转不过来,几次下来,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