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好好的一顿美味不翼而飞,众人围坐在篝火旁都忍不住一阵失落。。 更新好快。蚊子攥着工兵铲子恨的咬牙切齿。我回想起在阿拉新殉葬沟中被草原巨隼袭击,现在胳膊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心中忽然涌出一条头绪来。
这条头绪在纷纷扰扰的思绪中还是被我捕捉到踪迹,我看了一眼蚊子的额头,忽然想起来,他娘的鸟什么时候能淌哈喇子?如果蚊子哈喇子不是草原巨隼流下来的,那么我们没有看到的黑暗之中肯定还有什么隐藏着的危险没有被发现。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一阵发慌,赶紧从地上蹦起来,对着众人吼道:“他娘的快走,危险!”封慕晴三人被我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也没时间和他们解释,一把把离我最近的蚊子从地上扯起来,又朝封慕晴和明叔吼了一句。看我这般模样,封慕晴和明叔也都是不敢怠慢,背起背包,纷纷从地上爬起来站到我的身边。
蚊子以为我看到了什么,工兵铲子横在‘胸’前,一面警惕地看着四周准备随时出击,一面转过身问我:“我说老胡,你这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啊?再‘弄’这么几次,我这心脏可就受不了了!到底发现了什么情况?”
我没有做声,用手指指了指方才蚊子坐着的正上方,然后又拍了拍脑袋上顶着的登山头盔。封慕晴和蚊子见状,都点了点头,示意明白我的想法。我心中默查了三个数,猛地把探照灯的灯光‘射’向头顶那一片黑暗之中。
封慕晴和蚊子几乎同时也把他们两个的探照灯灯光‘射’向我照着的地方。三只探照灯的灯光合并在一处,‘射’程也明显的增加不少。虽然‘射’程有所增加,不过那‘洞’顶实在是太高,我们还是没有办法照到尽头。
正在这时,忽然一滴非常大的水滴从‘洞’顶掉落,正好落在熊熊燃烧的篝火之上。只见篝火撕拉一声,被浇湿了一大片,火光也暗淡许多。众人这次看的真切,他‘女’乃‘女’乃的这么大一滴哈喇子,得是什么庞然大物淌下来的?想想不禁都一阵头皮发麻。
封慕晴对我说道:“老胡,我看这里多少有点类似于喀纳斯的地形,会不会是‘洞’顶上有熔岩,自然滴落的‘露’水?”我摇摇头,这种说法明显就是自欺欺人,如果真如封慕晴所言,‘洞’顶是喀纳斯地形,可是我们身处的空间相对来讲很干燥通风,上哪能有‘露’水?就算真的是喀纳斯地形,而且又‘露’水,那么也不能只在那一个地方滴落呀?
蚊子也摇摇头对封慕晴道:“这可不是‘露’水,他娘的淌道我额头上不禁粘粘的,还有一股子腥气,说不出来的难受。”蚊子话音刚落,明叔一个干呕,差点把刚吃下去的老鼠‘肉’,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我朝蚊子赶紧摆摆手道:“你小子可别在这恶心人了,他娘的如果吐出来,还上哪去抓大耗子去了?”就这么四个人‘挺’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动静,那样的哈喇子也不再滴落,不免的心中暗出一口长气。
不过心中还是有不少顾虑,眼见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蚊子放在工兵铲子,想起刚才夺走我们美味的草原巨隼来,又是一阵破口大骂:“他妈了个巴子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到了这里一个扁‘毛’畜生都能在咱们头上撒野,等咱们出去,我一定得抓两只来生吞活剥了,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我见蚊子磨磨唧唧没完没了的嘟囔,心中不免生出一股烦躁来,对他一挥手道:“行了吧你,我发现你小子可真‘操’蛋,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咱们还是有思想、有抱负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你丫怎么就和一扁‘毛’畜生较劲?这回也没得吃了,咱们还是赶紧找到观山太保留下来的出路出去方为上上之策!”
四个人休息了半天,肚子里又吃下了不少的热乎老鼠‘肉’,‘精’神和体力也都恢复不少。这会我提议出发,自然都没有异议。我和铁蛋的背包仍旧由蚊子一个人背了,起身朝着黑暗中走去。
刚走了两步,猛然间只觉得脚下的土地晃了晃,一声重物落地的的声音砰然响起。我头皮一紧,他娘的这是什么东西,听动静个头肯定小不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蚊子几乎是同一时间转过身来,嗜血的蓝魔早已攥在手中。方才的篝火已经熄灭,探照灯晃动之下,只见一个庞然大物死死地把那堆篝火压灭。
我和蚊子对视一眼,同时脱口而出“好大一只癞蛤蟆!”这只大癞蛤蟆的体型,往小了说也得有四五百斤的样子,一身凹凸不平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粘糊糊的液体,流淌到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篝火上,发出撕拉撕拉的声响。一对大眼睛半睁不睁的眯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注视着我们几个人。
看清了来者原来是只大癞蛤蟆,蚊子因为美味被抢的怒火还兀自未消,看清了大蛤蟆之后。跳脚大骂,说着挽起袖子就要去拍大蛤蟆两下子。我拦住蚊子,对他说道:“你小子瞎‘激’动个什么劲?又不是癞蛤蟆抢了你的‘肉’!”
封慕晴在我身后对我说道:“老胡,这东西应该叫雪山巨蟾,我上大学时候的教授见过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