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了下,这条攸关我‘性’命的软绵绵的绳子,并非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绳子,而是一条类似于藤的植物!我抓住的地方,植物的表皮破裂,渗出一层翠绿‘色’的液体。
这条藤上方不远的地方竟然还长者两片‘肥’大的叶子,翠绿的叶子长得生机盎然,也不知道在这种没有阳光的鬼地方,这株类似于藤的植物是靠着什么生长的如此茂盛。
正在此时,忽然一声喊叫从我头顶正上方轻飘飘的回‘荡’下来。我侧耳仔细倾听,原来是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听声音应该是蚊子。我立刻回应了一句,这次身体没有有过大的动作,怕一个不小心摔个粉身碎骨。
黑暗中我的双臂愈发的麻木,手指好像已经失去知觉了一样。用力喊了两声之后,也不知道蚊子有没有听到。等了一会,头顶忽然一阵灯光晃动,好像蚊子他们正在设法下到这里。看到这里,我心头不免一阵大喜。
那两道光影不断慢慢下降,离我越来越近。我双手已经撑到极限,心中一阵烦闷。抬头喊道:“蚊子你丫的磨磨蹭蹭像个娘们似地能不能快点?全世界可还有三分之二的人口在水深火热里等着我去解放呢!你小子要是再慢一会,就等着做一个遗臭万年的罪人吧!”
喊完之后觉得心情畅快不少,蚊子等人一边慢慢往下爬,一边回应道:“老胡,解放全人类的重任有我一个就足够了!现在的情况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还真‘挺’像当一把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他娘的,还省得史学家费笔墨纸张的记录了不是?我时时刻刻活在所有人心中”
就在我手臂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之际,蚊子等人也都慢慢爬到我头顶一米左右的地方。封慕晴用绳子挽成一个扣,套在我身上,蚊子用力把我拉了上去。
原来他们正是顺着我刚才看到的那样粗壮的树干爬下来的。我坐在一条比蚊子腰还要粗上两圈的树干上兀自喘着粗气,手掌已经通红肿胀,说不出来的酸痛。
蚊子在一旁嬉皮笑脸道:“我说老胡,你怎么还当上急先锋了呢?这么深的坑你丫的就不怕摔死?”我使劲‘揉’了‘揉’双臂,对蚊子说道:“你以为我跟你似地长个脑袋就知道吃‘肉’那?他娘的,我这是为了大家着想,故意先以身涉险,用身体探知未知的危险,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堪比神农氏试百草算了,你丫的就一吃货,肯定不知道神农氏是谁”
封慕晴瞪了一眼我和蚊子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就不能有个正经的?”铁蛋嘿嘿一笑,道:“我和老胡这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同志、兄弟之间就是要不断的相互批判和自我批判!”顿了一下,蚊子正‘色’对我说道:“老胡,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蹦下来了?”
我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呢?他娘的我这不是冷不丁的看到那个红衣‘女’鬼蹲在你身后,被吓了一跳,这不才掉下来了么?”蚊子点点头,表示理解。旋即又感叹道:“他姥姥的,咱们脚下这棵树可真是够大了!”
三人都是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树,听蚊子这么一说,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我们脚下粗壮的树干。只见这树干闪着清幽的光芒,表皮之上的树节好像是啦蛤蟆的皮肤一样,甚是恶心。
看了一会,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蚊子和封慕晴还有明叔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修建成吉思汗墓的人为什么能让那个什么鸟西夏王妃穿着绛红凶服陪葬了!”
听我这么一说,三人不禁都来了兴致,蚊子迫不及待地对我说:“老胡,孙子兵法上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要是知道就和咱们几个讲讲,省的咱们总是被动。”
我点点头,努力使自己冷静一下,仔细地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对三人讲到:“我有个远方的表舅,年轻的时候在西藏当过兵,当时他们所在的部队就是在昆仑山挖地‘洞’,这昆仑山乃是天下龙脉之首,滚滚生气不绝不息,故而昆仑山会长出不少稀罕的东西。单说他们有一次执行任务,误打误撞的进了一处天然形成的山‘洞’,那‘洞’中宽阔无比,也生着和咱们现在看到的这颗差不多的树。”
见我说个没完没了,蚊子道:“我说老胡,你说话就不能痛快点呀?你这简直就是‘浪’费我们表情!”我对蚊子摆摆手道:“你丫的懂个球?我这不是把原委都说的清楚点,好让你们能了解的更详细么!”
顿了一下我继续讲道:“我表舅一次看到这树的时候,也和咱们一样,感到惊讶。不过后来才得知,这树名字唤作‘鬼树’。它和‘昆仑神木’并称为昆仑神材。两者相同之处,就是百年千年的时间才能长成材,而最大的不同,是这‘鬼树’即便不需要阳光作为生长的必要因素,但是缺少不了强烈的怨念,相对来讲,‘鬼树’是把怨念转化成为阳光作为生长的要素。”
封慕晴点点头道:“按照你的意思来讲,这就是为什么那个西夏王妃能够穿着绛红凶服陪葬的原因?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这个解释倒还算是贴切。”
我‘揉’了‘揉’肿胀的手掌道:“搁在古代,刺杀君王这类罪过足以连诛九族,这个西夏王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