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封慕晴果断开枪,千钧一发之际又救下我一命。再看被ak47半梭子子弹打中的粽子,半颗脑袋都已经被打碎,冒出一股股腥臭污秽的液体。样子更加狰狞无比。挥舞着十根如同钢刺一般的利爪再度朝我袭来。
我刚站稳身形,见这粽子又奔我而来,心中不禁懊恼不已,他娘的我又和你没有不共戴天之仇,还净和我来劲了。被打没了半个脑袋的粽子速度依旧奇快,带着一股劲风悄然而至。我哪敢怠慢,虚晃一下从他的胳肢窝闪身而过,没命似的朝众人这边跑来。
粽子虽然速度奇快,不过身体僵硬反应倒是慢了很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追踪我的身形。我刚跑出没两步,它忽然扭转身子,猛地朝我扑来。当真是阴魂不散。
蚊子在一旁急得够呛,顿足捶胸地朝我喊道:“老胡快点用你手里的黑驴蹄子砸他丫的!”我又何尝不想用黑驴蹄子砸他?不过我现在只恨爹妈给少生了两条腿,根本腾不出手来用黑驴蹄子砸他。而且这个粽子脑袋都被威力巨大的ak47打没了大半,黑乎乎的一片,我哪里又能分得清嘴在哪里?
未及我细想,耳后已经听到呼呼的破风声,我暗道一声:“来的好快!”心中约莫着粽子身形以至,猛地一扭身跑出个s形状的路线来。粽子不比人类,他们根本没有思维,完全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暴起伤人之事也完全是因为感受到了活人身上的生物电,特定的磁场才趋势它们追着活人猛扑。大粽子来势猛如洪水,恐怕它做梦都没想到我会忽然改变方向,愣是笔直地一头撞在先前我们看壁画那堵软绵绵的墙上。
出人意料的是,我并没有听到轰隆的撞击声,粽子撞到墙上发出的声响更像是布帛撕裂的声音,尖锐刺耳。随后四五秒钟的样子,才传来一声轰隆的声响。我双手放在膝盖上,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一张嘴就能把狂跳不止的心脏吐出来一样。
蚊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伸手在我身上这摸摸那看看。我推了他一把,骂道:“你丫的是不是盼着我受点伤你才舒服?”蚊子一撇嘴道:“我说老胡你这可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这可是纯粹的战友之情啊。”
我没工夫闲扯淡,恢复了均匀的气息,转身看着被大粽子活生生撕裂的那堵墙,此时正黑咕隆咚的敞开一个口子。大粽子也不见了踪影,难道是它直接把塔墙撞开,掉到塔外去了?
封慕晴见我没有受伤,也变放心下来,和我一起研究起这个黑漆漆的大洞。我举着蜡烛向前探了一下身子,只感觉着洞中仿佛是个不小的空间,蜡烛放在其中也只能像是星星之火一般,根本起不到照明的作用,怕是走出三两步就会看不见这点光亮。阴冷的感觉就像摆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大洞是通往罗刹地狱的通道一样,没由来的让我心中一阵泛寒。
我看了半天,除了黑暗再就是黑暗,憋屈的没着没落,转身大口地喘了两口粗气,心情才平复不少。蚊子问我道:“老胡,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大粽子?”我摇摇头道:“没有,他娘的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
封慕晴倒是对软绵绵的墙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仔细端详了一会,又伸出手摸摸,表情也是飘忽不定。考古这方面,我们这些人里只有封慕晴和林小小能算得上是专业人才。我凭借着我家那本《地脉图》领悟了一些青乌堪舆之术,倒斗挖墓自然不在话下,不过一旦涉及到古代文化的方面,我和蚊子都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门外汉。林小小浑浑噩噩眼神呆滞,我也只有能在封慕晴这里尽量获取点关于元代的具体知识,也好为走下一步做好铺垫。
我清了清嗓子道:“你看这墙有问题?我看也他女乃女乃的挺诡异,摸着软乎乎的,不像是石头做的。”封慕晴抬头望了我一眼,继续边看边给我说道:“我看这墙多半是密宗的轮回镜!”
“密宗?你说的是藏传佛教的那个密宗?”封慕晴点点头,密宗是藏传佛教中的独特一支,八世纪时候由印度高僧传入中国。在西藏昆仑山的魔国曾经灿烂一时。密宗传闻,无不诡异非常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揣测的明白的。如今听封慕晴这么一说,我心头仿佛被什么力量牵动一下,又发起狠来,他娘的老子管你是什么宗,想要我的命,我都要和你死磕一下,看看是我的命硬还是你几千年的道行高深、
顿了一下我继续问道:“你怎么敢肯定这是密宗的轮回镜?”封慕晴对我的提问并不厌烦,反而夸夸其谈地讲到:“密宗的修行手段向来都是诡异非常,从一些佛教典籍中也只有只言片语的记载,很是神秘。不过这密宗也只是藏传佛教的一支,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落衰亡,现在看来,应该是那些可以称作残忍的修行手段才一手覆灭了这个佛教的支派。我也是从一本佛教经书上看到过一些关于藏传佛教的密宗的记载。其中说过,密宗有件法器,可以照出身后千年万年的因果,唤作轮回镜。”
我也摸了一把被撕裂开的软绵绵的墙体,非常薄,不过触手细腻润滑道一定境界,如同羊脂美玉一般,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听完封慕晴的话我还是一头雾水,这密宗和成吉思汗墓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