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耳朵贴到石‘门’之上,只听得石‘门’之中果然有声音,这声音一下一顿,就好像有人用指甲生生的挠在石‘门’上发出来的一样。-声声刺骨,听得人头皮发麻,仿佛每下都挠在我的耳膜上一样。
蚊子见我听了半天,在一旁出言相询道:“老胡,这里面是不是也有尸?”我摇摇头,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同大家学说一遍,联想起刚才林小小所言,众人都觉得后脊梁发冷,一种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
眼看大家士气低落,我清了清嗓子对大家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回去咱们是回不去了,谁知道这鬼道是不是还如先前一般,为今之计,咱们也就只有一鼓作气看看这石‘门’之后,到底有什么东西作祟!”蚊子附和道:“就是,就是,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一切反动派都是什么来着?对都他娘的是个纸老虎,咱们就冲进石‘门’去,看我一把火烧了它!”
封慕晴看了看我们两个,神‘色’黯淡地道:“话是这么说,不过这石‘门’虽然比咱们先前遇见的那道石‘门’小了不少,可是咱们赤手空拳的如何能开启的了?”封慕晴的话冷静客观,我也不禁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石‘门’来。
黝黑的石‘门’高约两米,宽约三米左右,虽然气势比之前的石‘门’小了不少,不过以我们现在人困马乏、赤手空拳的状态想要徒手开启,倒也是非常困难。
看了半天,我也没找到从何下手。蚊子在一旁道:“咱们下回出来一定得带点火‘药’,雷管也行。”我心中不禁暗想,古人也都不是大力士,犯不上‘弄’这么大个石‘门’没事推着玩,说不定哪里能有个机关消息什么的,没准不用人力就能开启。
最后我的视线落在石‘门’上一对龙头样的浮雕上,只见这龙头雕刻的栩栩如生,和石‘门’浑然一体,每只龙头都张着嘴可是光线太暗,瞧不出个所以来。我招呼蚊子点上根蜡烛,我仔细看看。
蚊子在背包里一阵翻腾道:“咱们就剩下四根蜡烛了,老胡你可省着点用。”说归说,蚊子还是点上一根蜡烛递给我。蜡烛橘黄‘色’的光芒在这黑漆漆的古墓之中顿时洒落一片温暖,我举着蜡烛凑到龙头跟前仔细一看,龙头张开的嘴中空‘洞’‘洞’的没有任何事物,只有一个石销。
索‘性’龙头的嘴巴不是很深,我用三菱军刀使劲捅了进去,一阵嘎啦啦的声响过后,石‘门’‘轰隆隆、轰隆隆’的慢慢开启。
随着石‘门’慢慢开启,一阵灰尘抖落,众人被呛得往后退了几步。石‘门’好像从修建上之后,并没有开启过几次,半根烟的工夫,已经大敞四开。忽然四五只小猪一般大小的黑影迅即地从‘门’中跑了出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把ak47抄在手中,蚊子也举起工兵铲子作势‘欲’拍。
烛光摇曳,我终于看清这几黑影竟是几只体型硕大的老鼠!这几只大老鼠并不怕人,好像是在逃避什么一般,飞快地从我们身边跑过。蚊子指着老鼠奇道:“老胡,你看这些老鼠着急火燎地这要去干什么呀?”众人也都盯着这几只老鼠看,只见几只体型硕大的老鼠飞一般地奔入鬼道之中,打头一只的老鼠从惨白‘色’的尸墙中抓出一只尸来,用两只前爪捧了,送入嘴里,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净。其他老鼠也有样学样纷纷把爪子探入墙中拽出一条条尸来,吃的不亦乐乎。
说也奇怪,刚才还‘悉悉索索’犹如开了锅的‘潮’水一般的尸游走的声响,自从石‘门’中的老鼠出来之后,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根本不存在过一般。众鼠一阵狼吞虎咽之后,又从墙中抓出两条一米多长的尸高举在头顶,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慢悠悠地从我们面前抬着尸从新走回石‘门’之中。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一只目送了几只老鼠晃晃悠悠地消失在黑暗中这才回过神来。蚊子笑骂道:“原来他娘的是聚餐。”我摇摇头,道:“恐怕不止这么简单,这些老鼠给人的感觉怪怪的!不过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沉思片刻,封慕晴道:“老胡你的意思是这些老鼠太过于有组织有纪律了?”我一拍脑袋道:“就是这样!它们好像受过什么训练一样!还有扛着这两条尸是要去给谁吃呢?会不会是林小小口中说的叫我们不要放出来的那个人?”我越说越说觉得诡异,说道最后,甚至后脊梁上已经感觉一丝凉意。
明叔忽然指着‘洞’开的石‘门’道:“这里面去不了啦”我心想这老港农又发什么神经?顺眼望去,只见‘门’上一层暗红‘色’晶体,在烛光下闪耀着妖‘艳’的‘色’彩,一道道清晰的抓痕赫然印入眼帘
蚊子白了一眼明叔道:“我说明叔,您老人家的间歇‘性’‘精’神病是不是又犯了?管他是龙潭虎‘穴’,我说去就去得!”
明叔见蚊子执拗,急道:“黑仔,你阿叔我十三岁斩‘鸡’头,烧黄表,走南闯北闯‘荡’一生什么阵势没见过啦?这这里面分明就是有毒啦!”我见明叔又犯埂,我撇撇嘴不以为然:“你老快歇歇吧。可别拿您那八百年的陈芝麻烂谷子唬我们了!你凭什么就说这里面有毒?也许这就是古人看着好看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