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一面用锋利的匕首‘逼’着林小小,一面朝着石室的那道半开半掩的石‘门’走去。--如果我和蚊子硬拼打到明叔到也并非难事,不过就怕这老不死的真的伤到林小小的‘性’命。林小小脖子上那一道被匕首抹除的淡红印记,更是让我和蚊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正当这时,一道蓝‘色’的光芒在众人眼前一闪,三十多公分长的‘夜魔’呼啸着扎进明叔拿着匕首的胳膊。明叔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跌倒在地,抱着受伤的胳膊痛苦不已。
封慕晴赶紧上前一步,把林小小抱在怀中,林小小的高原反应本来就没有完全好,又受了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白眼一翻晕倒在封慕晴的怀里。彪子两步走到明叔跟前,踩着明叔的胳膊,拔出蓝‘色’的‘夜魔’在身上胡‘乱’‘摸’了两下,从新收到‘裤’角当中。
蚊子走到明叔身边,把装在他兜里的从石马鞍上扣下来的宝石一颗一颗的装到自己的背包中,嘴里嘟嘟囔囔地骂道:“明叔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其实做人做到你这么无耻下流,我还是‘挺’佩服你的!我都告诉过你这宝石是我和老胡的,你还偷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看来有时间我有必要给你上两堂思想教育课”明叔躺在地上,芭不止,蚊子也不客气,把明叔兜里的宝石一颗不剩的全部收了起来,这才拍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自从进入阿勒泰山,一直到现在,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让我有些透不过起来。我蹲在地上点上一颗香烟,烦躁地‘抽’了起来。蚊子意得志满地背着他的战利品也凑到我身边,眉开眼笑地道:“老胡,这下子咱们发了,这些宝石卖了,恐怕都够咱哥俩开个公司了吧?恩咱们哥俩就开个专‘门’倒斗的公司,你做总经理,我当副总经理”
看着蚊子高兴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摸’金校尉的规矩来:每次倒斗只能取一物。恐怕祖师爷定下这样的规矩多半是怕后人被古墓中的财富冲昏了头脑,‘诱’发人‘性’中贪婪的本‘性’,最后把‘性’命都搭了进去。
见我唉声叹气,蚊子问道:“老胡,咱们这次来新疆虽然遭遇不少危险,不过也算得上是大丰收了,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大团白‘色’的烟雾对铁蛋道:“虽然咱们这次来新疆是为了求财,你还记得祖师爷定下的规矩么?”
蚊子见我说的认真,也收起一脸的嬉笑:“老胡,咱们不少一直都在努力么?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你不总和我说这世界上没鬼么?那个叫什么唯什么辩证主义了?算命先生说我八字够硬,哪来这么多的鸟规矩?”
我叹了口气,把马上快要燃烧完的烟蒂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道:“对,咱们不能他娘的一味‘迷’信,要用伟大的唯物辩证主义来指导咱们的前进方向!”
一直躺在地上芭不止的明叔忽然站了起来,捂着被‘夜魔’刺伤的胳膊,一脸茫然地朝众人说道:“有没有搞错啦,你们这是怎么啦?哎呦我的胳膊怎么啦?”看着明叔的样子我和蚊子不禁忍俊不禁,我心说这个老孙子,变脸怎么比他娘的翻书都快?刚才还横眉冷对千夫指呢,这会又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蚊子冷笑一声,盯着明叔道:“我说明叔,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是真有神经病还是演技好,你不去拍电影真是可惜了!”明叔看着蚊子,一脸茫然道:“黑仔,你怎么知道你阿叔我年轻的时候得过间歇‘性’神经病?刚才我肯定是发病啦,不然不会记不得发生过什么事啦”
人不要脸则无敌,明叔的无耻和厚脸皮当真让我们无可奈何,蚊子学着明叔的口‘吻’道:“有没有搞错啦,刚才我们在看画,你忽然拿着匕首刺伤了你自己啦”明叔心知蚊子是在瞪着眼睛说瞎话,不过仍旧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胡仔,你快帮我上点‘药’啦,你阿叔我快要痛死啦!”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扔给明叔,道:“你没看见我和蚊子这两个伟大的头脑在思考全人类解放的重大问题么?你自己上吧!”明叔讨了一鼻子灰,在地上捡起云南白‘药’蹲到角落给自己的胳膊上‘药’。
封慕晴看了一会林小小见并无大碍,来到我和蚊子身边,看着我一脸严肃地问道:“老胡、蚊子、我希望你们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我抬头看了看封慕晴,心想这小姑娘一定是要问刚才明叔说的事,依照她倔强的脾气,估计她不搞个明白是不会罢休。不过要是她知道我和蚊子这次和他们来新疆的目的,是为了挖开古墓倒斗,恐怕不妙。
我轻咳一声道:“这个,你没听明叔刚才说么,他有间歇‘性’神经病,一个神经病胡言‘乱’语的话你也能信?”蚊子在一旁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你看我和老胡那个不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社会主义好青年?怎么能像坏人呢?”
封慕晴等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盯着我和蚊子看了一会道:“那你们把刚才的宝石‘交’出来!古墓中的东西不是个人的,那都是国家财产!‘私’拿‘私’藏都是犯法的行为!”蚊子刚要和她理论,只听得一阵阵石头的摩擦声在我们身后兵马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