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们在石砖扑救的蜿蜒的甬道中越走越远,水流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 更新好快。我看了蚊子一眼道:“怕是真让你小子猜中了,咱们果真走到滋独暗河来了!”我们身边已经能用‘肉’眼看见一层淡白‘色’的细雾萦绕,身边的头顶的空间也变得宽阔起来,昏暗的烛光照不到上面究竟多高。
转了一个弯,一条奔腾的地下河横在我们面前,湍急的水流从黑暗中来,重又流回黑暗之中,只留下巨大的声响在这个空间里被放大撞击着我们的耳膜。我‘摸’出一颗冷焰火在地面上磕亮朝前面扔了出去,虽然不舍得用可相对于甬道之中的狭小空间而言,要想看清楚这里的地形也非用冷焰火不可。
漆黑冰冷的空气霎时间被染上一层清冷的光晕,借着冷焰火发出的光芒,众人瞧得真切。我们眼前这条滋独暗河可谓气势恢宏,宽约十六七米,两岸都是鹅蛋大小光滑的鹅软石,河面上横架着三座汉白‘玉’石桥,中间的桥比较宽大,两面的比较窄小。看样子这石桥恐怕已经历千年之久,如果踩着它过河,不知道还能不能经得住我们的重量。
河对岸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水晕,离得比较远,只能看见白‘蒙’‘蒙’的一片。蚊子拿着狼眼手电筒往头顶照了照,惊道:“老胡,这‘洞’顶还真他娘的高!”我抬头一看,怪不得刚才防风蜡烛的烛光找不到‘洞’顶,这‘洞’顶少说也要四五米高,上面布满嶙峋的怪石,看样子这里应该是天然的一处大‘洞’‘穴’,抬头看的久了,一股眩晕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人不敢多看。
自从蚊子千钧一发之际破掉了‘地龙七星阵’一直到这里,我一直没有搞清楚我们现在究竟身处何处。是古墓之中?还是一个类似‘阿拉新沟’一样的只是一个举行祭祀和殉葬的地方?还有那个红衣‘女’鬼,自从我们掉到这个鬼地方就一直再没出现,现在我们大家看似安全,实则潜伏着不小的危险!
各种思绪在我脑袋里纷‘乱’嘈杂,一时间我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冷焰火幽幽的泛着清冷的光芒,我烦躁地蹲在地上点上了一颗香烟,‘抽’了起来。众人都忙着趁冷焰火还没熄灭东看看、西看看,毕竟这样的环境都是第一次看见。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香烟中的尼古丁让我身体的疲惫感觉丝丝轻松。封慕晴忙着料理林小小的病情,不过说来奇怪的是,林小小一直‘挺’严重的高原反应好像自从到了这条石砖甬道之中以后,好转不少,整个人看上去也‘精’神许多。这对于我们来讲无疑是个好消息,如果她可以照顾自己那么遇到点什么危险,大家回旋的余地就大了不少。
被我扔在河‘床’上的冷焰火闪了两下就此熄灭。就在冷焰火熄灭的瞬间,小胖子白易忽然朝着我们右手边的黑暗中跑去。事出突然,我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抄起工兵铲子对着白易跑去的方向大吼道:“小胖子,你跑那边去干什么?快回来!”等了一会没有听到白易的回答,只有滋独暗河轰隆隆的流水声回‘荡’在耳边。
我心中暗道不妙,这小子究竟他娘的中了什么邪?当即招呼蚊子道:“快上亮子!把招子放亮堂点,小心走了背字!”话一脱口我心中有些后悔,刚才一急,竟然把从陈半闲那里学来的黑话说了出来。意思就是让蚊子点上蜡烛,眼睛放‘精’神点,别中了邪。这封慕晴本就对我什么怀疑,这下又被她抓住个话柄,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先看看白易究竟发什么羊角疯。
蚊子自然能听得懂我说的黑话,当即把挂在身上的狼眼手电筒开亮,一道凝聚的白光照在我们面前。只见小胖子白易正背对着我们蹲坐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脚踝。
我朝着白易喊到:“小胖子,你没事吧?”白易痛苦的呻‘吟’了两声才回复我道:“胡大哥,我我脚被扎伤了”看到他没有什么异样,我告诉蚊子把狼眼手电先灭了吧,毕竟物资不宽裕,还得勤俭闹革命才是。众人又把先前我分给他们的防风蜡烛点燃,小心翼翼地朝着白易蹲坐的地方靠拢过去。
走到他身边我方才看清,白易坐在地上,右脚掌上透过鞋子明晃晃‘插’着一截森森白骨,血流不止。正所谓手脚连心,白易捂着鲜血淋漓的右脚一张胖脸都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沁满了额头。
我责备白易到:“你小子一声不响的跑什么?”白易指了指我身后,痛苦地说道:“对不起胡大哥我就是想看看看看那个灯没想到被‘弄’伤了脚对不起!”
封慕晴赶紧为他止血包扎,蚊子大大咧咧地拍了拍白易的肩膀道:“小白同志,这个鲁莽大意是要不得地处‘乱’不惊才是咱们新一代社会主义好青年的风采,这点你要多和我学习学习!”
看着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的白易,我也不忍心再说他,他也说了刚才发现个灯,出于好奇这才跑过来看看,这点我能理解他本来就是正八经的专业考古人员,头一次看见地下的实物自然会按捺不住那份好奇心。
不过我也‘挺’想看看白易所说的那盏灯,也许一个微乎其微的细节就会说明我们现在到底身处何方。我拿着防风蜡烛转身朝着刚才白易手指的地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