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道:“刚才我是没看清楚,再说他们都是在考古队工作,正好是专业对口,要是面对及具白骨就怕成这样还能有什么发展?况且这满沟的都是一地的尸骨”
说罢蚊子网起袖子,顺着高台上的台阶就几步就窜了上去。众人紧随其后也纷纷登上高台。此时青黑‘色’的高台踩在脚下,有中说不出的‘阴’凉感觉,仿佛我们一下子是从温暖和煦的秋天直接到了冰冷的寒冬一样!我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封慕晴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显然她也是感觉到了这种异样的感觉。
蚊子站在前面大呼小叫地道:“老胡,你们冷不冷?我怎么感觉有股子寒气透过鞋子,直接灌进我身体里呢?虽然说我各个方面都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高处不胜寒,不过这寒也应该是从头上传下来啊,怎么他娘的是从脚底下传来的呢?”
蚊子这小子一向‘插’科打诨,大大咧咧的满嘴跑火车。不过这次他概括的的确准确,这寒冷透骨的感觉怎么就生生的从脚底下传来的呢?我们这九个人中,也就蒋茂才来过这里,有必要问问他。我四下找寻却不见了蒋茂才的踪影,我问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小胖子白易,有没有见过他,白易摇摇头,茫然地道:“我一直在看这高台了,并没有注意到他呀!”我再问众人,大家也都说没有看见他。
我心中暗骂蒋茂才这厮,就算对‘阿拉新沟’心存‘阴’影过于害怕,自己独自回去了,你起码也要给大家打声招呼呀!蚊子愤恨地踢了地面一脚骂道:“他娘的,这个我看这个老蒋头就是个‘精’神分裂!估计他是骗了咱们害怕我揍他,才偷偷跑了的!老胡,你看这上面哪里有半片他说的汝瓷啊?”
经蚊子这么一说,大家也才发现,这高台之上当真就只有几个石柱和石柱上捆绑着的几具白骨,空无他物。我此时也断定这蒋茂才也是害怕蚊子揍他这才偷偷跑了,什么他娘的他侄子死在这里,怕也多半是他顺口胡诌的无稽之谈。
我懊恼不已,想着是不是和蚊子上去沟边的悬崖,看看能不能赶上蒋茂才,他走可以,不过别签走了我们雇佣来的马匹,要是马匹没了,我们开十一号走回阿勒泰市去,还不得活生生的累死?封慕晴蹲在地上‘摸’了‘摸’光溜溜的石台,奇怪道:“你们快来看看,这上面,这上面好像被人涂满了墨汁!“
我也蹲了下来,‘摸’‘摸’脚下的石台。手指触碰到石台之际,一股子恶寒流进我的体内,让我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闷不已,‘胸’口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样说不出来的难过。我看着变得黑‘色’的手指,一时之间竟然不能说出话来,直到蚊子狠劲地推了我一把,我才幽幽的回过神来。
蚊子问我,老胡,你是不是中邪了?看着你自己的手指发什么楞?我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回想起刚刚的感觉。心中暗骂,他娘的,莫非真如小黑所言?刚刚中邪了不成?
大伙谁也没注意我刚才的失态,我正了正‘色’,对这封慕晴说道:“看颜‘色’这好像不是墨汁倒像是什么液体”明叔在一旁结果话,轻声地说:“是血液啦”虽然明书说话的声音不大,而且他的香港普通话很难让人听的明白,不过这次大家分明都听清楚他的话。胆子较小的林小小双眼一番,晕了过去,众人又赶忙又掐人中又灌水的忙活了半天,她这才幽幽的醒了过来。不过她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也分不清是冷汗还是虚汗。
蚊子一把拽过明叔的领口,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老港农,不能不吓唬人啊?你要是再这样就等着我这双拳头问候你吧!”明叔手下的彪子等人见老板吃亏自然也不含糊,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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