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包内,一丝篝火煮得一大壶鲜‘奶’嘶嘶作响。-整个‘蒙’古包内飘散着浓郁的‘奶’香。林小小吸过氧气躺在毯子上睡的正香,我们一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商量着进山的事。
明叔的意思是,把林小小留在蒋茂才家中,由蒋茂才的侄子蒋峰照料,其余人整顿好装备吃过午饭就开拔进山。封慕晴点点头表示同意。毕竟以林小小这样的状况如果强撑这进山,恐怕高原反应会更严重,搞不好还会危及生命。
蚊子和我对视一眼,也没出声,估计他也是很担心这林小小的身体。整个‘蒙’古包中安静极了,只有铁壶中的鲜‘奶’嘶嘶作响。气氛一时间变得沉闷起来。
我掏出根烟点着,深吸了一口。却看见坐在我对面的和封慕晴、林小小同来的考古所的白易使劲地‘揉’搓着‘肥’厚的手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干咳一声,看着白易道:“白易兄弟,你有什么话要说?”
白易见我发问,用手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深度近视镜,对着众人说到:“诸位,我和小小大学时候是同班同学,又一起进的考古研究所工作。我们俩个对元代的文化都很着‘迷’,这都走到这里,如果把小小一个人扔下,恐怕她会遗憾一辈子的”
我心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估计这次来新疆他们考古所里并不是太重视,否则又怎么会只派他们三个年轻的来呢?这也的确是个很难得的机会,如果真就不让她一同前去,这小丫头醒过来之后还指不定多遗憾,多难过呢!虽然可能会遇见不少危险,可是这么多的大男人还保护不了一个‘女’孩子?蚊子推了我一下,小声地对我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建议一下,等林小小好点了再进山?”
我对蚊子说:“就算现在进山也没什么问题,这么多人还保护不了一个小姑娘的安全?难道咱哥俩‘花’大价钱买来的都是烧火棍?”
话还没说完,一直沉睡的林小小醒了过来,看着大家坚定地说到:“小晴姐我我没事。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我一看她的脸‘色’红润不少,已经不像刚才在路上那么吓人了,想是吸了点氧气恢复不少。
封慕晴担心看着林小小:“你的身体能行么?”林小小果断地点点头,支撑着站了起来,对大家道“我真的已经没事了!”转而又一脸哀怨地对封慕晴道:“小晴姐,你知道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亲自发现成吉思汗墓的!”蚊子趁机对着大家说:“依我看,小小同志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进山!”
明叔和他比较亲近的一个叫做彪子的马仔耳语了一阵,打着哈哈道:“如果大家都没什么意见,我明叔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啦,”我和蚊子一撇嘴,虚伪,真他‘女’乃‘女’乃的虚伪。
蒋茂才爷俩给我们杀了两只羊,做了顿手扒‘肉’,就着马‘奶’酒众人都吃的酒足饭饱。其间我又让蒋茂才把在车上给我讲的那个神秘的祭祀活动和大家说了一下,众人皆是惊奇不已。
闲话少叙,众人酒足饭饱,又把装备物资整理了一下,在别的牧民家中买了几匹马托了。蒋茂才又告诉我们,山中经常有新疆虎出没,大家又都分发了点武器防身。我和蚊子自然不用和他们分发。我们背上背着的是从陈半闲那里买来的武器,威力自然不用说,且弹‘药’充裕。蚊子趾高气昂的把从明叔那抢来的两把折叠工兵铲扔给我一把,明叔看在眼里气的嘴角一动,可嘴上也没说什么。我又把蒋茂才翻箱倒柜找到的两个黑驴蹄子也塞进背包,虽然有点少,不过有了它,就算是遇见粽子僵尸心里也托底。
一听说有老虎,胆子比较小的白易和林小小很害怕。蚊子‘挺’着‘胸’口,大义炳然地道:“你们两个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如果老虎敢出来,哥哥我两铲子就能给它拍的满地找牙。”我咱中朝蚊子挑了挑大拇指,心说,你小子吹牛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编个谎话都能说的这么有范儿!
蒋茂才牵上那只他们世代用于祭祀的骆驼和我们刚买来的马匹走在前面。我们全副武装的跟在后面,朝着气势恢宏的阿勒泰山进发。
风吹过宽阔的塔额草原,泛起一阵绿‘色’的‘波’涛。天地茫茫,我们十个人加上几匹马仿佛置身一片无际的大海中。在云雾萦绕的阿勒泰山前我们显得无比渺小。
一众人在塔额草原草原走了一个下午,黑下来,才走出草原到了阿泰勒山脚下。从远处看,这草原一望无垠甚是平坦,可人要走在齐腰深的草克乐中,还是很累的。有的草根长的年头多了,高出地面很大一块,如果不小心,就会被绊个狗吃屎,蚊子一个下午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气的直骂娘。
阿勒泰山脚下长满了笔直的白桦树,我和蚊子再林中找了一块相对平坦开阔的地方,让明叔手底下的马仔用工兵铲子铲平了野草,搭上‘露’营帐篷,好让林小小休息一下。蚊子和白易两个人在林中捡了点干树枝,我和封慕晴帮着向导蒋茂才升起熊熊的篝火,煮上两块茶砖,给大家解解乏。
很快煮好了砖茶,我给众人一人分发了一杯。一时间林中飘散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