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把衣服都打湿了,贴在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把蚊子叫醒,对他说了刚才的梦境。
蚊子听完道:“我看这封慕晴压根就不是只好鸟,处处透着古怪,事出必有因,老胡,要我说你这梦分明就是提醒咱们要时刻注意这小妞,别他娘的关键时刻给咱哥俩背后下黑手。”我沉思片刻,回想起合封慕晴接触的点点滴滴,除了不太了解她之外,也没看出来她对我们哥俩有什么威胁。不过对她不了解到也合情合理,毕竟刚认识几天。倒是明叔这老小子,不得不防。又和铁蛋闲扯了几句,天还要一会亮,我又睡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什么也没梦见,反倒是睡的很香。直到明叔手下的马仔来叫我和蚊子启程才醒过来。昨天还是小雨绵绵,这一大早明晃晃的大太阳晃得人头晕不已。因为昨晚喝了不少酒,又没休息好。我头痛‘欲’裂,问旅馆老板要了两片阵痛‘药’喝了,头痛的感觉这才减轻不少。
等我和蚊子下楼时,明叔,封慕晴等一众人已经整装待发。各种装备物资也都清点完,单等我和蚊子。封慕晴盯着我看了看,问到:“胡先生,你不舒服?”我摇摇头说没事。心想,昨晚我差点他娘的让你给吃了。
我问封慕晴,“这么多的装备物资,咱们不雇两匹马代步,怎么出发呀?我和蚊子昨晚喝了不少酒都不舒服。再说越往高走海拔越高,咱们都是头一次来高原,身体多半会吃不消,我建议还是轻装前进的好”封慕晴白了我一眼,道:“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唧唧歪歪的。”
被她这一说我脸红了一红,幸好早晨的阳光照在脸上,也分不清是脸红还是阳光,避免了不少尴尬。不过尴尬归尴尬,这事我还真要问清楚,要不然等会把我和蚊子当冤大头,这么多的东西都让我们哥俩扛,我可不干。刚要再问封慕晴,却看见明叔的两个马仔和小马哥开着三辆改装过的212朝我们驶来。
我不禁大喜,有了这三辆车,还能保存不少体力,起码能一直到阿勒泰山脚不用步行。蚊子鄙夷地说:“还是明叔财大气粗啊,赶明回哈尔滨我也去跟您‘混’得了。”明叔干笑两下,道:“不要取消你明叔啦,都系小意思啦。”
大家动手把装备物资装到一辆212中,这才启程。三辆212吭哧吭哧地驶出阿勒泰市,一栋栋楼房慢慢被甩在身后,我把车窗打开,一阵清新的空气吹进车内。看着远处成‘乱’叠嶂的山峰和‘肥’沃的草原,不禁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封慕晴的同时林小小显得很兴奋,左看看,右看看,叽叽喳喳地和对封慕晴说:“封姐你快看,这天好蓝呀,还有这草原,快看那边还有羊群呢!”蚊子受她的感染也来了兴致,清清嗓子故作深沉道:“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好一片塞外风光!”林小小一脸崇拜地看着蚊子。“大哥,你真‘浪’漫”蚊子哪让‘女’孩子这么夸过,嘴一撇道“这算什么,想当初我写诗那会,还和一帮文人去过云南采风呢”
蚊子吐沫横飞地吹的来劲,林小小越听越崇拜他。我们坐的这辆车里就光听他的了。我把头扭向窗外,看着清风泛起一阵阵绿‘色’的‘波’‘浪’,隐隐的总感觉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仿佛越靠近阿勒泰山越近这种感觉越强烈。
“老胡,你怎么总心事重重的呢?”我寻声望去,封慕晴正看着我,她的眼睛清澈如水略带一丝哀愁,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咳嗽了一下,道:“我这是忧国忧民呀,没想到连这你都能看出来?”封慕晴白了我一眼,“你和你那哥们怎么总没个正经呢?其实我看的出来,你的内心世界应该是很细腻的!”我心想,这刚认识几天呀,你就能看到我心里去?我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开。
走了一上午的时间,三辆车开始走颠簸的山路。刚开始时候的闲情逸致被颠簸的山路折腾的所剩无几。林小小脸‘色’惨白,看样子是有了高原反应外带点晕车。看着吭哧吭哧爬着山路的212,蚊子担心地问我,“老胡,你说咱们坐的这车能不能爬到半截就灭火了掉沟里去?”我说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这么高,掉沟里咱们一个也活不成。
虽然山路陡滑,有几个地方差点翻车,好在明叔手下的马仔驾驶技术还算不错,终究是有惊无险。担心和颠簸中三辆车走了大半天的山路,翻过一座平缓的山坡后,前面的车突然停了下来。明叔和向导蒋茂才走下车来,蒋茂才指着前面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对我们说,这就是阿勒泰山!
一座高耸入云东北西南走向的大山,横亘在我们面前,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袭上每个人的心头。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不禁心中感叹,好一座气势恢宏的山脉,这样气势的山脉埋葬一代天骄怕也是合情合理。
一直坐在车里的林小小忽然挣扎着爬出来,趴在路边一阵翻江倒海的吐了一遭。封慕晴赶紧取出水壶,一面让她喝了点水漱口,一面用手在她后背拍个不停。看来这小丫头的高原反应不轻恐怕上不了阿勒泰山了。我问蒋茂才家离这里还有多远,蒋茂才估量了一下,道:“还有个十多里的山路罢,坐车也就一个多小时就能到。”我心想,好在不太远,不然这小丫头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