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她分析的头头是道,的确很有道理。当即问道:“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就很有可能被已经灭族的鬼人诅咒了?”陈可心点点头道:“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可我猜测的是,鬼人的诅咒很有可能只是对于当年入侵他们领地的青巴图鲁手下实施的,咱们不过是误打误撞的被划在了其中的行列。”
四人又简单的商量了几句,都觉得为今之计,只有找到了青巴图鲁的墓室,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上策否则按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就算我们没有累死饿死,最后也得被尸虫活生生的给咬死。四人商议完毕,立即动身。我瞧了个空荡,又看了一眼田老鼠的后脖子,烛光虽暗,可我清晰地看到上面干干净净的并没有尸斑。这一发现,让我放心不少。
几个人心里头都有事儿,都只顾着闷头走路,谁也没有出声。随着昏黄的烛光摇曳,一时之间气氛显得诡异非常。我长出了一口气,暗自思量道:“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本来几个人就迫于密室幽闭恐惧症的困扰心烦意乱,要是心里压力再过大的话,万一田老鼠万一心智崩溃,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来就不妙了。”想到这里,我清了清嗓子,对三人说道:“大家怎么都不出声了呢?来,我给大家起个头,咱们唱首《翻身农奴把歌唱》怎么样?”
我话音一落,忽然间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抬头一看,只见陈可心三人都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头不远的尸体堆。我心头一紧,暗道莫非又出了什么状况不成?想到这里,我也赶紧抬头望去,一片昏暗漆黑中,层层堆积犹如小山包一样的尸体堆好像正在四下裂开一样。我怀疑是自己的眼睛看花了,赶紧又揉了揉眼睛,可是那尸体堆确实在慢慢的从当中裂开。
这么大的尸体堆从当间儿裂开,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事出无常其中必定危险重重。想到这里,我赶紧招呼三人道:“绕着尸体堆走!谁也别贸然靠近。”说罢我拎了工兵铲子,引领三人走在最前头。往前走了不出十步,猛然间耳膜一阵硬生生的刺痛。就好像耳膜瞬间被人硬生生的给撕开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我下意识的拿手捂住了耳朵,扭头一瞧,蚊子、陈可心和田老鼠三人的情况和我也都是如出一辙。从表情上来看,都是痛苦不已。蚊子一边捂住了耳朵,一边朝我说话。可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只能见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根本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只有一阵紧似一阵的翁名声塞满了耳朵。我没来得及细想,从蚊子的嘴型上能够判断的出来,他是在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等我回复蚊子,只见他身边的田老鼠瞬间变了脸色,惊恐万分地看着尸体堆。忽然间一道黑影掠过,我扭头一看,只见偌大一个层层堆积的尸体堆已然从中间裂开,刚刚消失不见的方教授正背对着我们四个站在尸体堆的最上头。烛光的光线实在是太暗,我们穷极目力也就只能看到这么多了。
见方教授就在眼前,我心里没由来的一紧,马上伸手去摸怀里的黑驴蹄子。我手刚伸入怀里一半,就见那方教授回过头来,昏黄不堪的烛光印衬下,我恍惚看到方教授的嘴唇好像都没了。鲜血淋漓的嘴巴就好像一个黑黝黝的空洞,他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猩红色的光芒更显诡异骇人。单是看了一眼,我就觉得后脖子冒出一阵阵冰冷的寒意。
四人不由得在心底都生出了这样的感觉,此时站在我们面前的方教授,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我回过神来,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等我们几个再有所动作,我忽然瞧见方教授身后尸体堆裂开的缝隙中间,忽然探出一只猴子的脑袋。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看清楚这个猴子体型应该不算太大,浑身通红似火。
就在这只诡异的猴子出现的同时,四人猛然间觉得耳膜又是一阵生疼的撕裂感觉。我忽然意识到,我们的耳膜之所以会这么疼,大概是由于我们听到了超出了我们耳膜能够接收的最大范围的声波。而发出了这种声波的源头所在,应该就是那只方教授身后,从尸体堆里头钻出来的红色猴子。
想到这里,我哪里还敢犹豫?一边捂着耳朵向后撤了两步,一边攥紧了手里的工兵铲子。偷眼瞧去,只见那只红色的猴子正从尸体堆里头爬出来,我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只等着那猴子再爬出来一段距离之后,我便用工兵铲子取了它的性命。要是由着它这么叫唤,我们几个的耳朵早晚得被震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