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蚊子和我胆子都不小,对于怪力乱神的的之事都是抱着不置可否的态度。可看了石门上的六幅壁画之后,都不免的在心底生出一股子恶寒来。从六幅壁画对人物的描绘上,明显的和前几幅不同。虽然都是用简单的线条勾勒成的,可明显后者刻画的就是我们四个的形象。田老鼠和我们不同,他干倒斗掘坟的勾当已经二十多年,对于鬼神之说一直是心存敬畏,此时看了六幅壁画,加上先前尸毒发作身体还很虚弱,当即一头扑在石门上,没想到他这一下子竟然把偌大一扇石门给硬生生的推开了。
听了石门开启发出的刺耳摩擦声,我和蚊子、陈可心三人几乎同时变了脸色。我清楚的记得,石门上记录的那句话:恶鬼修罗,罗刹道场。在佛经中,修罗是地狱里头最凶恶残暴的鬼魅,倘若真的如同石门上刻画的那样,这石门时候隐藏着恶鬼修罗,那毫无疑问,我们现在所处的空间就会变成一个真真切切的罗刹道场。而我们几个人别无选择,就好像摆在案板上的肉一样,只能任人宰割。
石门开启带动的空气流动让我手里的烛光跳了两下,我刚忙伸出手护住蜡烛,要是现在蜡烛熄灭了,突发什么情况的话我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三人楞楞地站在原地半天,约摸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见石门后头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才回过神来。陈可心把田老鼠从地上扶起来,烛光的印衬下,田老鼠脸色愈发的惨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对我说道:“胡兄弟、、、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了田老鼠一眼,知道鬼神之说在他心里举足轻重。如果一个人的心里压力过大的话,会发生什么情况我也不好说。想到这里,我对田老鼠摆摆手道:“没事儿,蚊子说的没错,这古人就他妈能瞎扯淡。”说罢,我对蚊子使了个眼色。蚊子和我之间的默契已经达到了非常高的一个程度,见我对他挤了两下眼,当即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对田老鼠说道:“田大哥,要我说******就算是真有什么恶鬼,咱们也要让他清清楚楚的认识到,自绝于人民最后会是啥下场”
本来我是想让蚊子附和我讲上两句,好缓解一下田老鼠的压力,没想到这小子越扯越远。我当即摆摆手,打断蚊子的话,道:“既来之,则安之。我看这门儿都打开了,咱们也得进去瞧瞧,看看里头到底是个什么所在!兴许还能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呢。”三人都赞同我的说法,当即整理了一下思绪便陆陆续续进到石门之后的空间里头。
刚往里走了两步,一股浓重的霉变味道扑鼻而来。我心中一紧,暗道不妙。难不成这个空间里的空气许久都不流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不能往里再走了。想到这里,我赶紧扭头对三人说道:“不行,这里头的空气都霉变了,赶紧退出去。”我话音刚落,只听又是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那扇石门竟然就这么活生生的在我们四个面前毫无外力的情况下闭合上了。
与此同时,田老鼠下意识地尖叫出声,他的叫声好像比石门闭合的声响还要来的刺耳。我丝毫没有防备,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我见石门还有些缝隙,当即脱口喊道:“还他妈等什么呢?别让石门和上!”说罢我一个箭步串了出去。由于动作过猛,手里头的蜡烛忽闪忽闪地闪动了两下,就此熄灭,四周登时被一片浓重的黑暗笼罩。
蚊子在我的提醒之下也回过神来,我们哥俩率先冲到石门近前。这扇石门是从外向里开合的,这会所剩缝隙已经不大,约摸只有十几空分,我和蚊子把手掌伸入缝隙之中,连吃奶得劲儿都使出来了。可任凭我们哥俩怎么用力,石门最后还是慢慢的关合上了。我和蚊子在石门关合前的最后一秒才把手掌从缝隙中拿出来,否则两只手,十根手指都得折断。
黑暗之中,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每个人的心头。田老鼠在一旁压抑这沉重的喘息,小声询问我道:“胡兄弟,现在可如何是好?”这会儿我心里也是烦躁不已,只是简单地应付了田老鼠两句,告诉他一定会有办法的。然后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来,接连打了好几下,才把蜡烛从新点燃。随着橘黄色温暖的烛光在四个人中间再度点亮,我烦躁的心情也多少有些缓解。
蚊子让强烈的霉变味道呛的直淌鼻涕,气得破口大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要是让我知道谁把这门给关上了,我肯定饶不了他!太他妈可恨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把咱们往死里头整么。”我把蜡烛交到陈可心手里,又在石门上摸索了半天,最后无奈地发现,这石门关合上之后,竟然连缝隙都没有,而且这石门只能是在外头往里头推才能打开,所以现在我们基本上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见后路已经被断,眼下之计,唯有从眼前黑乎乎的空间里头寻求出路。而不断汹涌扑鼻的霉变气味,却让我心里没底儿。如果说这里的空气质量真的不好的话,我们四个也很有可能再也看不到太阳了。陈可心从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担忧,轻声安慰我道:“咱们不是还有蜡烛么?如果蜡烛熄灭了,就证明空气中的氧气含量已经非常稀薄,或者说是空气中如果含有有毒的气体的话,蜡烛也会熄灭。不过总体上来说,咱们只要随时注意蜡烛的